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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之龍,未來契丹的王儲,怎麼可能會與齊戎狄這等卑劣無恥小輩的走狗為伍?再說了,契丹與匈奴原本是一體,是後來因為首領不和而各分南北,就算再怎麼敵視,也不至於殘殺手足啊,南宮太子,我們大汗請太子前往匈奴做客,一起商討吞併齊國、北楚的大事,若是南宮太子願意,將來這個天下何愁不是咱們的?”那名騎在馬上的匈奴男子大聲說道,一雙陰沉的眼睛掃視了耶律南宮和那名黑衣殺手的首領。
“契丹是契丹,匈奴是匈奴,別他媽的侮辱我們契丹人的名聲,誰跟你們這幫蠻子是一體?”蕭戎大喝道,部分不屑那名匈奴首領的話。
“哦?原來蕭氏的族長也在啊,這就更好辦了,相信若是我能將各位請回去,不禁可以使得耶律一族束手無策,就連蕭氏一族也會乖乖的束手就擒”那男子十分狂放的說道,似乎根本不將蕭戎放在眼裡。
大雨依舊傾盆,嘩啦的澆在沒一個人的身上,幾乎分不清面目,耶律南宮下顎上流淌著雨水,他握著軟劍得手驟然一轉,薄唇邪氣的冷笑,道:“承蒙閣下看得起,不過剛才蕭將軍已經說了,契丹是契丹,匈奴是匈奴,無論以前怎麼樣,可是現在一南一北,可是分的清清楚楚。”
那馬背上的男子立刻冷下臉,他陰沉的道:“這麼說來,南宮太子是不願意跟匈奴合作了?”
“他媽的,真是廢話,若是匈奴真和契丹是一體,你幹嘛不幫咱們殺了這幫齊國的走狗?在這裡羅嗦什麼。要打就打,別那裡廢話”蕭戎氣焰十足的吼道,幾乎是高扯起嗓子。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男子也怒了,大手在雨中一揮,頓時那些匈奴兵便衝了進來。
雲傾站在角落中,神色淡漠的看著這一幕,天上的雨水在打鬥中四濺,沾溼了銀貂漂亮的毛髮,它跳躍到了一張小凳子上,散漫的舔著,神色也與雲傾一樣淡靜,如同置身事外的閒人。
三方人馬各自相殘,原本契丹只是佈局的人,齊國是掉進陷阱的麋鹿,可是現在局勢卻又變成了三方對立,如此瞬息萬變的場景還真是精彩絕倫。
兩名黑衣人許是這時才發現雲傾的所在,心頭都惦記著那十萬兩黃金的懸賞,於是又直撲而來。琥珀色的眸子微眯,雲傾握住手中的長劍打算解決這兩個之後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卻不想前側的耶律南宮突然飛轉而來,長劍咻咻兩聲,就絞斷了這兩個人的腦袋。
黑衣人轟然倒地,匈奴的大漢飛撲而來,耶律南宮扯起雲傾的手,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長劍飛梭,剛殺了兩個,卻見那名騎在馬背上的首領突然越來,手中拿著一隻巨大的神斧重心砍下。
雲傾秀眉一擰,而耶律南宮則是猛的一個閃,長劍飛出,卻幾次都被神斧阻擋下來。這時,那些黑衣殺手已經差不多全部陣亡,其餘的人便不再與蕭戎等人纏鬥,而是全部撲向耶律南宮,彎刀長矛如同密雨一般的襲擊而來。
耶律南宮心知不妙,立刻將雲傾推到身後,揮劍飛起,刷刷刷的絞斷幾個人的腦袋,但是後背卻防不勝防的被匈奴的首領巨斧劈破長袍。大雨中,他身形震了一下,隨即回頭應付,可是畢竟不是三頭六臂,幾次打鬥,身上就多出了幾處傷口,鮮血順著雨水流淌。
“主子”蕭戎等人已經發現局勢不對,而齊國的殺手首領也已經倒地身首異處,可是他想前來救援,卻被眾多匈奴大漢給團團包圍住,其他的契丹人大多都已經犧牲,原本擠滿人的大堂內,現在是擠滿了橫七豎八的屍體,猩紅的血與雨水混雜成河,流淌在了客棧的每一處角落裡。
耶律南宮依舊在纏鬥,但是已經寡不敵眾,並且身上傷勢越來越多,就在他又砍殺了幾個人匈奴人的腦袋之時,又重了那名首領的一斧,正中大腿,他悶哼一聲,在雨中躍身而起,長劍一揮,削去了那人的一隻耳朵。
“啊……”那男子慘叫一聲,大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鮮血橫流,隨即,更為兇殘的上前,高舉巨斧蠻橫的砍下,耶律南宮的體力不支,他節節敗退向後,一直到雲傾的身前時,踢飛起一旁的桌椅向那男子砸去,卻被巨斧劈碎,他乘機補上一劍,卻只將他胸前的鎧甲斷裂,鏗鏘一聲響,護心罩飛裂出去,而後,一張羊皮卷子掉落下來。
那男子原本還想上前砍殺耶律南宮,但在看到自己的東西掉了,立刻大驚失色,神色顯十分惶恐,立刻撲身上前去撿,但是耶律南宮似也察覺這東西似乎十分重要,於是長劍一挑,落在了自己手中。
“耶律南宮,將東西還來”那男子見耶律南宮拿走了羊皮卷,面色更為凝重,怒吼著衝上前去。雲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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