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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喝了一聲,瞬間,敵我勢力分化懸殊立顯。而那名與耶律南宮打鬥的黑衣男子也冷笑一聲,道:“南宮太子,今日咱們算是碰上了,原本不想對太子不敬,畢竟大家曾經是一條船上的,但是今日既然局勢已經到了這一步,可就別小人不犯上了”,說罷,對著大堂下喝道:“主上有令,一個人頭懸賞五十兩黃金,南宮太子賞一萬兩”
瞬間,那些黑衣殺手都赤紅了雙眼向前攻來,不少人已經躍上了二樓,他們殺氣滿身潮溼的雲傾和耶律南宮團團圍住,帶著黑色面罩,只露出一雙窮兇極惡的眼睛,狠狠的瞪視著他們二人。
那黑衣男子似這時才想起來還有云傾一般,隨即加了一句:“呵,差點將這個為姑娘給遺漏了。誰,要是能取下她的人頭,賞黃金十萬兩,拜官封侯,賞賜良田美宅”
大堂下,蕭戎等人已經殺紅了眼,如今聽得黑衣首領這麼一說,頓時憤怒起來,其中一人大喝道:“他媽的,有你這麼開價的麼?咱們的南宮太子只值一萬兩黃金,他媽的一箇中原女人倒值十萬兩,還可以拜官封侯,齊戎狄這打的是什麼算盤,給我殺,他孃的,氣的老子一肚子火”
“殺,一個不留”那黑衣男子也怒喝道,頓時間兩幫人馬再次交戰。二樓上,十幾名黑衣人包圍著耶律南宮和雲傾兩個人。
雲傾面色冷清,琥珀色的眸子冷清冷冽,卻不動神色,彷彿這裡的打鬥與她根本無關一般,只是漠然的看著那名步步緊逼的黑衣人首領,秀眉微微的挑起。
周遭的黑衣人伺機而動,長劍揮來,雲傾的手腕突然被抓住,只見耶律南宮扯著她的手腕,揮起那把軟劍快速的解決了幾個黑衣人,但卻因為那名武功高強的首領也撲過來而節節敗退,幾次差點抵擋不住這樣兇猛的攻擊。
耶律南宮眼見敵眾我寡,猛的將雲傾纖細的腰身一握,帶著她躍下了樓層,而後將她安置了一處安全的角落中,便揮劍襲上那些追擊而來的殺手,寒光劍影閃爍,血光乍現,噗噗兩聲,兩名殺手已經被挑斷了咽喉,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口中鮮血溢位。
“好劍法”那黑衣首領雙目一沉,刺劍飛來,但耶律南宮卻凌空翻滾,咻的用軟劍將那把劍刃浸毒的長劍纏住,鋒利的劍刃將那男子的手腕上的青筋挑出。
“啊……”男子慘叫一聲,立刻鬆手,長劍便飛了出去,耶律南宮飛起接住,將長劍扔到了雲傾的面前,道:“給你防身”,說罷,再次與那些黑衣殺手打鬥起來。
雲傾黜了黜秀眉,低垂眼睫看著自己腳下的那把長劍,在有人衝來之時,緩慢的撿起。而耶律南宮正好看到這一幕,不覺劍眉一擰,又躍到雲傾身前用軟劍擋住那一擊,見血封喉,又砍殺一名殺手。
客棧的大堂內,屋頂被掀翻,夾雜著寒冷冰渣一般的大雨瓢潑而下,漸漸升起了一股薄霧,耶律南宮和幾個隨從的衣裳都已經潮溼,地板上被雨水和血跡沖刷,血腥的氣息濃郁得使人作嘔。
躲藏在桌椅下面的掌櫃子和店小二已經被眼前這血腥的一幕給嚇得昏死過去,大堂內的所有陳設幾乎已經被全部被打爛,破碎,木屑嘩嘩的亂飛。
此刻,客棧外突然又響起了一陣馬蹄聲,似乎又有人趕到,此刻,大堂內的纏鬥的眾人都心神一凜,紛紛朝外看去,只見三五匹戰馬在大雨中抖擻著,馬頭兩側都套著銀色的鐵甲,馬背上的人個個高大魁梧,身材與契丹人幾乎相當,但是個個面色黝黑,滿臉鬍渣。
這時,不知誰大叫了一聲:“不好,是匈奴人……”,而後,便聽到了那倒在地上,捂著手腕掙扎起身的黑衣首領罵道:“還真是他媽的屋漏偏逢連夜雨,給我撤。”
“撤?”客棧外,那高大的男子一聲渾厚粗狂的聲音響起,似乎在帶著戲謔和不解,隨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道:“中原人有句話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日我走運,不僅碰見了齊國的走狗,還有見著了契丹的南宮太子,真是天賜我大汗稱霸的良機啊,給我上,將這兩貴客請回匈奴去做客”
瞬間,客棧外的一大批匈奴士兵便衝了進來大堂中,踩著無數黑衣人的屍體,高舉著彎刀和長矛上前,高大魁梧的身材和帶著裘毛帽子的模樣十分猙獰詭異。
“該死的,在烏轄鎮居然會遇見匈奴人”黑衣首領扯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罩,露出了一條從眼角鼻樑處橫過去,拖延至脖頸處的粗長猙獰刀疤,他猛然瞪向站在雨中,俊容冷清,目光森冷的耶律南宮,粗喘著道:“南宮太子,現在時不與我,不如休戰,一同殺匈奴。”
“哈哈哈,南宮太子乃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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