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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只能交代到這兒了。寫得戰線太長,手感都沒有了。
這估計是我短期之內最後寫的一篇正劇。傷了。
下一篇文,走歡快天雷狗血的路線。預計九月份會跟大家見面,有興趣的跳坑吧。
至於番外嘛,望天,會在想好的時候貼上來。。。。
要是寫不出來,我就只能放棄,放在如果能夠出書的那個版本里面了。。。
☆、商道四十五
因為是白日;宮殿裡面沒有點燈。宮裡的陳設也煥然一新,與不久前賢王逼宮時已經完全不一樣;這也昭示著皇宮迎來了新的主人。靳陶站在龍椅旁邊,手扶著黃金龍頭作成的把手;背對著我們。他的身上穿著繡著龍紋的紫色圓領長袍;腰間的玉帶光彩奪目。
我和念臨風對視了一眼;雙雙跪下行禮;“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還是來了。”靳陶轉過身來;俯瞰著我們。
念臨風拜道;“皇上下旨召草民入宮,草民不敢不從。”
靳陶慢慢從金階上走下來,“原來是為了皇帝的詔命;而不是為了我這個老朋友。聽說你們要不告而別,我便提早將你們招進宮裡,否則此後山高水闊,再相見恐怕遙遙無期了,你說呢,大行首?”
念臨風愣了一下,退後一步道,“莫說草民現在是一介布衣,就算仍有何身份,也是王臣,皇上萬萬不可再如此稱呼草民。”
靳陶伸出手,搭在唸臨風的身上,輕鬆地笑了一下,“朕本來還在擔心,如果此次召見,你不敢入宮來,朕會怎麼做?想了很久,就聽到內侍稟報說你來了,總算是鬆了口氣。朕流落民間之時,得你幫助良多。但很多事情,寫不進歷史,也傳不得坊間。你是個聰明人,相信不用朕再多說什麼。”
“皇上放心,草民此前已辭去商會大行首一職,而且以後世間也再不會有念臨風這個人,您大可放心。”念臨風說得很恭敬,但我感覺到他眼神中漸漸流露出的冰冷。我忽然覺得站在面前的靳陶很陌生,好像是一個我們從來都不認識的人一樣。
聽到念臨風的話,靳陶好像鬆了口氣,轉身對大殿深處道,“舅舅,如此可放心了?”
他的話音剛落,御史柳毅慢慢從簾幔後面走出來,俯身道,“是,皇上。”
我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後背一陣陣發冷,忍不住抓住念臨風后背的衣服。念臨風的身體很僵硬,說話的聲音卻十分清明,“此後,草民恐怕不能再輔弼皇上,希望皇上保重龍體,多為黎民百姓造福。”
靳陶點了點頭,伸手握了一下念臨風的手臂。
念臨風側頭看我,“我們走吧。”
我早已經不願呆在這個是非之地,正求之不得。然而我們還未移動半分,柳御史又開口道,“且慢!”
我緊張地抓住念臨風腰上的佩帶,顫抖的手指顯然洩露了我的心慌。念臨風不動聲色地握住我的手,轉向柳御史,“大人還有何吩咐?匈奴此時內亂未平,我亦有些卸任之後的事情要交代,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逗留。何況皇上在此,未發一言,御史卻出聲制止,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柳毅變了變臉色,又和顏笑道,“郡馬爺請不要誤會,只是適才皇上已與微臣商議,要以酒為您踐行。此刻水酒已經備好,皇上卻忘記了,我不過是出聲提醒而已。”說罷,便揮手示意殿外的人上酒。
聽到水酒二字,我嚇得魂飛魄散。自古君王贈的水酒,有幾杯不是把名臣良將送上西天?我自小讀的詩書,戲文裡面,關於此類情形的描述,絕不在少。靳陶和柳毅在此刻要念臨風喝酒,分明就是來者不善!我心中焦急,顧不得許多,挺身擋在唸臨風的前頭,“皇上,臨風還需處理事務,不宜飲酒,這酒就由林晚一人代勞了吧!”
靳陶看著我,唇邊噙著一抹高深的微笑,“哦?”
柳御史還想再說什麼,忽然看向我們的身後,竟是露出十分震驚的表情。我順著他的目光轉過身去,看到一個人端著酒盤走進來。她著宮女的宮裝,臉上粉黛不施,對著我們盈盈一拜。靳陶也注意到了她,愣了一下,脫口道,“嫻雅,你這是……”
孟嫻雅從容笑道,“嫻雅雖然是女子,但懂得一諾千金的道理。雖然在其位謀其政,嫻雅不能對皇上還有御史的行為妄下評論,但嫻雅記得不久之前曾經答應過一個人,要說服皇上,放她和她心愛的人去過平凡的日子。若是皇上要讓嫻雅違背誓言,那麼嫻雅就是個不守信的人。既然不守信,那麼曾經答應皇上‘無論發生什麼都要陪伴您’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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