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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晝夜。。。
那一日,勝利的喜悅無法感染齊滋分毫,他把自己獨自關在泰塔的收藏室很久很久,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看著至愛之人受盡非人的折磨後死去,甚至連屍體,都未能得到安眠。
沈浸在喜悅中的戰友與部下再次看到齊滋,是慶祝的露天宴席進入到高潮的時候。在一片彷彿連天都要燒穿的大火中,妖豔的火焰映在蒼白若紙的滄桑面龐上,讓他看起來如同風化了千萬年的石雕,只消輕輕一觸,便會隨著血蝶般飛舞的火星灰飛煙滅。
“主人,您該休息了。”年輕管家擔憂的呼喚將齊滋從回憶中喚醒,他並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怎樣一副讓親近之人揪心的表情,那是,失去了靈魂,屬於行屍走肉的表情。
搖了搖剩下的半瓶酒,齊滋突然想起,從前,在香水還在身邊的時候,他最愛的杯中物是那種鮮紅、豔麗,擁有生命之源色澤的醇香,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非但不再愛那種酒,甚至連看一眼都會覺得噁心。
是啊,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那麼,那麼的厭惡。
模模糊糊的想著,神情恍惚的回到沒有人氣的臥室,把自己拋到只鋪了一層床單的鐵床上,撞擊帶來的疼痛連讓他蹙蹙眉頭的效果都沒有。
寂靜的夜色下,若有若無,仿若來自天外的聲音似乎在說,“香水。。。害了你的那個人。。。明天、明天就。。。”
在鏡子前轉了一圈,紅色錦緞長袍外罩白底金邊的禮服式風衣,與主人性格背道而馳的柔順銀髮服帖的垂在肩上,婚禮後,除了那次出逃時搶來的衣服外,始終被迫穿著各種款式華麗禮服長裙的緹蘇,長長撥出口氣,很有揚眉吐氣的意味在其中。
一邊計較著怎麼才能說服亞羅爾放他跑一趟交易港,看看有沒有機會逮回坦斯丁那個老家夥,一邊琢磨著賽德不知怎樣了,為免少男少女受他荼毒,被調來打掃寢殿的老僕若是看到他們主人那般模樣不知道會不會嚇死過去。
儘想些有的沒的,不著調之事,今夜真正的主題卻被忘到遙遠的異空間,若緹蘇這般心態被為今日準備許久的齊滋知道,怕是要被生生氣厥過去,好在這種心裡轉悠的小九九是不會被旁人知曉的。
準備妥當,坐上昨天從聖武殿開出的軍用懸浮車,笑顏如花的緹蘇好心的拍拍被摧殘得神志恍惚的管事,自以為相當體貼的說,“氣色真差,莫不是更年期睡不好,這樣吧,等到了齊滋上將府,我替你討間房休息下。”
坐在駕駛座上的管事瞬間淚流滿面,崩潰的想,如果不是你大半夜綁了我做司機,又命人用槍指著我腦門一晚上,我好吃好睡的,臉色能差嗎?!鬼、惡魔、沒人性!!
不管“感動”的邊哭邊開車的管事,緹蘇闔起一對嫵媚的丹鳳眼假寐,為應付稍候可能的變化做準備。
賽德黑著臉瞪住笑到打癲的亞羅爾,壓著聲音,冷颼颼的問,“笑夠了沒?”
“哈哈~~笑、呵~笑夠了!”反手揩去冒出眼角的淚珠兒,在心中為將這對活寶湊作堆的自己喝彩,兩人才結婚幾天,已經為他平淡無聊的宮廷生活送上這許多樂趣,以後的發展實在太令人期待了,“你繼續說,咳,緹蘇把你迷倒這樣那樣之後,還說了些什麼?”
“沒說什麼了,喂!你夠了啊,我找你來是幫忙想想他會去哪,不是要你看笑話的。”
勉強壓住笑意,亞羅爾一本正經的說,“有什麼好想的,肯定是去齊滋那裡了嘛。”
“什麼?!”賽德聞言霍然起立,驚吼一聲。
“既然你說香水的死有緹蘇的原因,而且他已經跟人單獨碰過面,那麼除非齊滋並不如你以為的憎恨緹蘇,或者即使憎恨卻並不急於報仇,否則以那小子的心性,肯定不會甘心坐以待斃,反客為主可以說是必然。”笑歸笑,該聽的亞羅爾可一句都沒漏掉。
煩躁的來回走了兩圈,賽德一咬牙,拿起扔在沙發上的外套,邊穿邊往外面行去。
“你去哪?”亞羅爾見狀,放下剛端起的茶杯,追上賽德的腳步問道。
“去把那混蛋抓回來!”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木人看了嘛。。。趴。。。
香水不是平胸娘受 真是的 思力是道聽途說 不代表實際情況 為啥米這麼多人誤會←明明是乃自己用詞不當!
☆、第十章 種子
第十章 種子
行止優雅,從骨子裡透出的嫵媚輔以長期身居高位培養出的貴氣,得體的服飾,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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