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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酒色過度的渾濁眼睛中,蛛網般佈滿絲絲血色脈絡,嗜血的興奮令他們的面容扭曲得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
戰鬥中被鮮血噴濺得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在飛揚的長鞭中凌亂的隨風而逝,染血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無數人的目光下,隨之而來的一盆冰水,將這層血色編織的紗衣沖刷乾淨,泊泊沖淡的血水一隻流到圍觀者的腳下,獨自趴伏其中的香水在那群畜生眼中是最上等的大餐。
他們迫不及待的下令扛來了農田中架稻草人用的十字木架,用十公分長的螺旋釘,模仿古老宗教遺留下來的聖子受難圖,將他釘在木架子上。那悽美的模樣,縱使只是一段影片,亦令從來是流血不流淚的齊滋忍不住眼中的酸澀。
然而,對於香水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精緻的手術刀劃開薄薄的血肉,有力的手指插入刀口,硬生生抽出兩根精緻的鎖骨,而這麼做的起因,只是一個在場貴族中地位最卑微的小人物,一句從未見過這般漂亮性感的鎖骨。
人的慾望總會以奇特的方式交織成不可分割的共同體,殘暴嗜血的渴望往往伴隨著性衝動,在對香水用了數種刑法後,有人按耐不住的掏出汙穢的慾望根源,盯著香水尋常人不忍多看一眼的身體自瀆。
在這方面,泰塔是個寬容的人,他大方的讓士兵放下香水,四肢盡斷,鎖骨被剔的香水甚至連跪都做不到,他的掙扎落在眾人眼中,像只只能在地上蠕動的蛆蟲般可笑。
那個曾經給過齊滋最美好體驗的地方,被一根根醜惡的兇器貫穿,為免香水受不住酷刑自殺而殘忍的拔光了牙齒的口腔同樣不曾倖免,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的軀體被肆意擺弄。坐在地上,看著虛擬屏上重現的這一幕時,齊滋甚至憎恨起罪子與生俱來的強大恢復力。若香水只是普通人,或許,他能夠更早從這個人間地獄中解脫。
在享受香水肉體的過程中,一個連齊滋都不知道的秘密被發現。
香水不是普通的潘多拉之子,而是罪子中都十分稀有的異變體,即使是貴族,亦很少有機會得到這樣的珍品,這一發現,令他們彷彿打了興奮劑的情緒越加亢奮,更無所不用其極的折騰那個早已奄奄一息的男子。
(待續)
作家的話:
謝謝linda60275和微微夏末滴禮物 麼麼噠~~
話說 齊滋和香水這對算年下強強哦 嘛 大龍套 不管他們
週末了 求餵食 給某打打雞血奮發一下補回這陣子太忙拉下滴進度啦~~
'8/3'修改齊滋對香水第一印象時的用詞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等他們醜惡的慾望得到滿足,眼看香水活不成了,竟爭相向泰塔討要雌體異變罪子體內那特殊的器官。泰塔開了一個賭局,並親自將捏著小刀的手臂塞進香水飽受摧殘的部位,割下雌體掏出來,將鮮血淋漓的器官送給賭贏的家夥。
面對香水血流如注的下體,泰塔殘酷的讓人捅入烙鐵,美其名曰止血。並讓兩個士兵把掛在烙鐵上的香水當旗子般高高舉起,順著寬闊的街道遊街。早在酷刑開始沒多久,就看不下去,悄然離開的平民在遊街開始的時候聽到一條廣播,廣播要求他們帶著惡臭的泔水、排洩物到門口等著遊行隊伍,用那些穢物潑灑膽敢反抗偉大聖諭貴族的低賤罪子。
面對那個可憐的男子,又有多少人能下得了手,直到他們發現,如果不照著那些畜生的要求做,這場遊街將無止無盡的進行下去,才抱著希望香水得意解脫的心情,閉著眼睛做出違心之舉。
香水的血混著骯髒的穢物,在街道上畫出一條色澤渾濁的線,螢幕前的齊滋麻木的想著,原來一個人,可以流出這麼多、這麼多血。
滿以為遊街就是終點的齊滋終於等來了香水生命終結的時刻,只是這場解脫,卻是如此的不乾脆。他們吝嗇的不願給香水一刀或者一顆子彈,哪怕是亂槍打成蜂窩,都不及現實半分殘忍。
抽筋、剝皮、剔骨,沒有人知道香水是何時、因何而死,當這最終的酷刑結束,除了為泰塔特殊收藏癖留下的頭顱和性器官,其他部位再看不出這曾經是一個有血有肉、會說會笑的人。
這場殘忍的足以令任何正常人吐至暈厥的單方面暴行,是的,暴行,這種毫無目的,只為讓人痛苦而持續的凌虐在齊滋看來連稱為酷刑的資格都沒有,只是一場沒有人性的暴行而已。
暴行,從前一天的夜晚一直進行到第二天黃昏,持續了整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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