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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兩條凶神惡煞的杜賓犬就衝我狂吠,我趕緊縮到冉鷙身後,“他是客人”冉鷙一開口,兩條杜賓犬很聽話地止步了:“狗是很聰明的動物,只要你沒有惡意,它們就不會傷害你。”
“這是你的房間,”冉鷙指著一樓一個小房間對我說:“我不會束縛你,你應該很清楚自己逃不了的事實。”就算是事實,你也犯不著特地說出來啊,我鬱悶。
“我每天要做什麼嗎?”我問,“洗衣做飯打掃屋子”冉鷙斜了我一眼:“你會嗎?”“做飯不會,打掃還行。”“那你就打掃吧,記住兩點,一不準亂碰,二東西拿了要放回原處。”“是!”
打掃還不簡單啊,以前爸爸媽媽三天兩頭出差,家裡的衛生都是我和震乾的,震又經常找藉口偷懶,所以大部分都是我包的。就這樣,我在別墅住了下來,可是,沒想到第三天晚上,就在隔壁的公園,發生了一起詭異的襲擊案。
☆、第39章 專案組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早上我經過公園去便利店買麵包;發現公園前面停了幾輛警車還圍了好些人;熙熙攘攘像是出了什麼事故;我也有自知之明,自覺繞開道走。
到了中午;就聽冉鷙的兩個手下在說;公園的樹林裡昨晚死了兩個年輕人,看樣子是對小情侶,大概是遭了兇徒襲擊,還展開了激烈搏鬥,全身血淋淋的衣服都扯破了;現場據說比較慘烈。
“喂,這麼說不就跟半個月前那宗一模一樣了?”“就是,你說這賊膽也特大了。”“上個月一宗,這個月兩宗,這賊搶上癮了呀,專搶情侶。”“可不是,警察也不知道幹什麼吃的,都出了幾條人命,還沒把賊抓到”兩人說得正起勁。
“我們是公安局的,打聽一下”兩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走過來,隔著院子的大門問:“你們是住這裡的吧,昨天晚上有聽到什麼響動沒有?或者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沒有”兩個手下互相看了看,同時搖頭,“昨晚還有誰住在這裡嗎?屋主在不在,能不能讓我們見見,瞭解一下情況。”“老闆出差了,就我們三個”手下們顯然不想讓他們打擾了冉鷙。
“小弟弟,你昨晚有聽到或是看到什麼嗎?”胖一點的警察轉問我,他光禿禿的腦袋上僅有的幾根頭被汗水溼透了,緊貼著頭皮。
“沒有”我如實搖了搖頭,昨晚睡到半夜,好像有聽到樓上冉鷙走路的聲音,開關落地窗的聲音,還有沖澡水流的聲音,不過這和案件沒關係吧。
警察回去了。我上樓叫冉鷙起來吃午餐,他還在房間裡熟睡,我叫了兩聲,好意外,他居然沒醒!要是平時,哪怕有一點聲響,他眼睛立馬就睜開了,幾乎每次我走到半樓梯,他就覺察了。
睡吧睡吧,像他這樣的神經質難得有好睡眠,我輕手輕腳把門關上。冉鷙有時會工作到很晚,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生活非常沒規律,身體似乎不怎麼好,因為我看到他每天都要吃藥。
啊咧,風怎麼這麼大?原來是兩扇落地窗沒關,大大敞開著,從外面吹進來的風把窗簾吹得“撲撲”飛起,我又意外了,細心嚴謹到筆的位置被我移動了五厘米都會發現的人怎麼會沒關窗就睡呢?
我過去把窗關好,然後走到浴室。我每天的工作之一就是把冉鷙換下來的衣服抱到一樓的洗衣房,下午會有專門的工人來洗。
不過,當我看到今天的衣服時,我第三次意外了,不,與其說是意外倒不如說是震驚,因為——衣服上竟然有不少血跡!
那個啥,偵探劇裡經常出現的噴濺型血跡大家聽過嗎?跟你自己受傷流出來溼了一片的血跡不同,是呈放射狀散開的,就像被人遠遠潑了你一杯水濺到的一樣!衣服、褲子上都有!
我愣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冉鷙昨晚回來的時候衣服上還沒有血跡啊,他晚上有出去嗎?他哪弄的一身血跡?
“你在做什麼?”冉鷙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來到了我身後,“衣服……”我指了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燒了吧”冉鷙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衣,揉了揉太陽穴,他的臉色很不好,說話有氣無力,像是睡眠不足:“反正也洗不乾淨了。”
冉鷙拖著疲憊的身體在椅子上坐下,頭疼得突突直響簡直快裂開了,見鬼!他咬了咬牙,忍下來。發現李坎還站在原地不動,便問:“還愣著幹什麼?”“午飯”李坎回答:“已經做好了。”
“不吃”冉鷙擺了擺手,沒想到李坎轉身下去還是把午飯端了上來,放到他跟前:“你多少吃點吧。要不……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