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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他不會死了?”“保守估計痊癒要兩個月,第一個星期傷口容易感染,是高危險期,我們建議住院。”龍擎蒼:“不可能。”兩個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年輕點的醫生把輸完液的瓶子和管收起,說是下午還要再吊兩瓶,之後兩人就告辭出去了。
“都傷成這樣了,為什麼不住院?”“住院有P用,還是家裡自在,童子雞你過來點。”“幹嘛?”我眨眨眼睛湊過去,龍擎蒼伸出右手揉了揉我的頭髮:“身體沒事了?”
“當然沒事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上’,我經驗豐富著呢”李坎的眼睛一直緊緊盯著龍擎蒼被紗布層層包裹的左手:“疼嗎?”“有點”“對……對不起(小小聲)”“哈?”“(雙手合掌)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認識到錯了,我保證以後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李坎此刻耷拉著腦袋的樣子,就像一隻打碎了花瓶的貓,龍擎蒼越來越有這種感覺,憤怒的火焰一上來恨不得痛揍他一頓,可是看到他裝乖認錯的可憐相還有瘦小孱弱的身子骨,又不忍心下重手了。
就像在車尾箱發現他的時候,龍擎蒼其實只想給他一個警告,在道上行走不是過家家玩遊戲,危險無處不在,像他這樣冒冒失失,要是自己沒看牢落到仇家手裡,後果……龍擎蒼懶得去想。
從昨晚的表現來看,這隻童子雞是別指望他會長記性了,下回遇上類似的事情,他肯定又會一馬當先、衝在前面。
“你啊”龍擎蒼問:“父母把你養大一定不容易。”“你怎麼知道?”李坎傻乎乎地反問:“我爸媽整天都不放心我,連上學都要震跟著我,明明我都十五歲了,又不是小孩子。”
李坎自然地坐在被子上,屁股下面是被子,被子下面是……龍擎蒼的肚子、不、準確來說是小腹、不、已經很接近幾乎可以說是那個部位了,和他聊著有的沒的,其樂融融。
李大/師你太粗神經啦!陸峴搖了搖頭,那個和諧的氣氛,真不想進去打擾,只好把門拉上,裝模作樣地敲了敲,“咚咚”“進來”“老闆,你感覺好點了嗎?”“還行。”
“陸峴你騙我,龍擎蒼明明就沒死!”“啊咧,我有說過老闆要死了嗎?”“你……誇大其詞!一臉沉重地說什麼情況不大好,欺騙我的感情!”“哎呀哎呀,大/師你急哭了嗎?眼睛好紅啊,淚珠還掛在下巴上呢。”“才才才沒有呢,是沙子進眼睛了!”
“童子雞,你去看看廚房有沒有煮粥,給我盛一點過來。”龍擎蒼開口,“噢”李坎聽了,衝著陸峴做了個鬼臉就出去了。
把李坎支開,龍擎蒼問:“什麼事?”“昨天晚上門房收到這個”陸峴從上衣內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信封,交到龍擎蒼手裡。
從外表上看,這是一個極其普通的黑色信封,上面既沒有任何文字也沒有圖案,只在封口處,有紅泥烙的圓形封印。
“什麼年代了,他還寫信”龍擎蒼抱怨了一句,單手拆開信封,陸峴看見,裡面裝的也就是一張卡片大小的白色信紙。
信上面說了什麼呢?說心裡話,陸峴非常好奇。因為龍擎蒼說的他,就是寄來這封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威望和人氣甚至超過了龍微雨和龍擎蒼的四海會兩朝元老,充滿了傳奇色彩的男人——冉鷙。
冉鷙是何許人也?
陸峴進四海會之前就聽說了他太多的傳聞。
比如,冉鷙他爸是跟著龍擎蒼他爺一起打下四海會基業的功臣,冉鷙他本人是跟著龍擎蒼他爸一塊兒長大,一起開拓疆土、將四海會做大做強的謀士。
再比如,雖然冉鷙比龍擎蒼他爸小了近十歲,不過龍擎蒼他爸很器重他,兩人關係一度好到同吃同住同出入、可謂是形影不離,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又比如,冉鷙年輕時人送外號“冰山美人”,現在雖然已年過不惑但是風采依舊。此人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一切獻給四海會的發展事業,至今未娶,也因此招來了很多閒言碎語。
其中最不靠譜也最被人所津津樂道的花邊是,他跟龍擎蒼他爸之間有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好吧,兩個男人關係太密切,一方又是高獨美(高智商、獨身、美人)的話,難免會讓嫉妒的人看得心癢癢,製造點話題。
不管怎麼說,龍擎蒼他爸、也就是前代和冉鷙可是公開的拜把兄弟,他出入龍家大宅就跟進出自己家一樣,龍微雨和龍擎蒼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老老實實地叫聲“鷙叔”。
冉鷙在四海會不但舉足輕重,更握有實權,擁有一幫誓死追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