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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語氣間似乎有某種奇妙的感覺,讓司曙不自覺伸手去接了下來。
白色的毛球完全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就是坨毛球,軟軟的摸著很舒服。
「還有…那個……我是男性體。」
楞了三秒,司曙才意識到她……他說了什麼。
「騙人!」
丘同學發出淒厲的哀號。
直到極光走之後,像是靈魂從嘴巴里被抽乾的丘同學始終蹲在角落哀悼他的純真少年心。
這是場奇怪的喪禮。
完全無視於旁邊發出陣陣哀號聲的同班同學,司豎疑惑的開啟極光給的白色奠儀,裡面塞著厚厚的鈔票,很快的他就覺得也許他應該要找時間跑銀行一趟才是。
白色的信封裡面用最大面額的美金把整個空間都填滿了,巨大的金額讓人覺得有點驚人。
……該不會其實他是他阿公外面的……咳咳……
死者為大,不可亂說。
不過司曙實在是沒聽過他阿公提過自己的事情,搞不好他有個兒子還是在國外的其他親人也說不定。
因為覺得有點怪怪,他把一些收到還未看的奠儀都給開啟,有的很厚有的很薄,除了臺幣之外,還看到各國不同的鈔票塞在裡面,有的居然是可以立即兌現的支票,上面都寫著可怕的數字。
這是什麼狀況?
其實阿公是個好野人?上流社會名人?
連開了大半都是這樣子的東西,司曙開始覺得有點怪異了。
「阿書,你看這邊。」一邊心碎一邊幫他拆信封的丘同學開啟了某個之後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阿公生前是有得罪人是不是?」
看著他手上厚厚一迭冥紙之後,少年無言了。
***
那天一如平常的在最後一個奇怪的客人走了之後,司曙和丘隸關了大門,把裡面稍微整理了一下。
因為這最近的追思會一直襬七天,白天時候葬儀社的人會過來,晚上他們就自己關門。
丘隸的媽媽說這段時間親人往生的孩子會很難熬,所以特別讓自家兒子留下來幫忙他做一點雜務,早上他會去上學,再順便幫他帶筆記過來。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司曙覺得這位丘同學比他難熬,要是這樣哭到追思完,應該眼睛都脫窗了。
「你要吃我特製的咖哩飯嗎?聽說咖哩有益健康,我從我阿母那邊學來一手,吃咖哩飯就是要配玉米濃湯……還是你要吃爌肉飯?」一邊整理著花束,丘隸很歡樂的問著朋友晚上的選單。
「……泡麵就可以了,謝謝。」已經吃了快四天的咖哩飯配玉米濃湯了。最重要的是,當司曙吃到他阿母正宗的咖哩飯之後,他深深覺得過去兩天都是種折磨。
「泡麵!你怎麼可以吃那種東西,那今天晚上吃咖哩好了,剛好昨天我阿母帶來的還沒吃完,熱一下就行了,順便煮個玉米濃湯。」
還好他阿母的還沒吃完……
司曙都不知道要不要先慶幸一下,看著好朋友背對著自己跑去廚房之後,他嘆了口氣整理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奠儀,光是那位很像小姐的大哥給的就夠付用喪葬費了,不過對方整個就是來歷不明,對於動用這些錢讓他覺得有點疑惑。
先放著好了。
大廳上大致整理好之後,司曙望著那張六十寸相片有著深深的感概。
也不是哭不出來,畢竟和阿公共同生活了十七年,都快比真正的父子還要親了,但是他認為如果要蘊釀情緒還是不要在這裡看這張相片會比較好一點。
關上電燈後司曙輕輕的走上了二樓。
從小到大他們的生活空間就在這裡,閉上眼,就算現在停電他也對這個家一清二楚。
司平安是個拾荒老人,畢生積蓄因為太少了只能夠用來買鬼屋,加上政府補助每個月的收支也勉強只夠平衡基本的水電開銷與吃飯費用。
住在這裡時候,就算非常窮困,老人還是會努力讓兩個人都能吃飽。
因為吃飽之後,人才可以繼續走下去。
開啟放在二樓書房裡的相本,少年與老人的相片並沒有很多,幾十張就包辦了這十幾年來的生活。
其中以他阿公的相片比較多一點,有一兩張是老人年輕時候的照片,但是數量很少,感覺上都在相館裡照的。
想想也是,老者好像也沒太多閒錢可以拍。
翻了第二頁,那裡有一張司豎幼年時候唯一的一張相片,背景就是在這個書櫃前,櫃子上面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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