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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隨意的短髮,茭白的肌膚,濃豔的煙燻妝,強烈地勾畫出一種對比感,讓人忍不住看了再看,更誇張的是她的禮服,很少人敢穿的金黃色,閃閃奪目,上身僅是四條窄小的布條前後連成兩邊,隨意地掛在肩膀上,前胸後背左腋右腋都開叉直露到腰際,而下半身卻是毫無縫隙的曳地長裙。
就算是對自己身材很有自信的女星都很少人敢穿這一身衣服,更何況是平胸的人?
張霧善不僅穿了,還婀娜地走過來,用臉上的驕傲和胸上的平坦撐出了這件衣服的味道,這一刻,沒有人覺得這件衣服不合適,他們都莫名其妙地有了這樣一種認知:也許,這件禮服的設計師當初的設計理念就是張霧善現在穿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忙啊,今晚的加更,很危險。如果11點還沒,大家第二天早上再來看吧。話說,大家覺得文科的女孩子做什麼工作比較好呢,整天加班也不是辦法。。。。熬夜寫文對女生來說簡直是硬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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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年會下(捉蟲) 。。。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是善善?呂澤堯恍惚地想著,絲毫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張霧善就要變成另外一個陌生的樣子。
經過論壇事件,裕美如果還有人不知道張霧善這三個字,這個人肯定是外派到沒有網路的地區回來的,因為就算電腦壞的、被封論壇賬號的,都從休息時間的閒聊中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可認真說起來,張霧善剪了頭髮,化了妝,一開始沒有人認出是她,等她把手從林徵桐的胳膊裡拿出來,那個荊棘鳥的文身在白皙的手指上赫然醒目,一個人眼尖看到了,這個訊息迅速在人群中傳播開來。
林徵桐看著旁邊的人紛紛交頭接耳,低聲詢問:“他們是不是在議論我們?”一路過來,他始終覺得這件衣服太不夠端莊,可又沒有時間,他懷疑張霧善一早就預料到,所以才要這麼晚出場。
張霧善隨意一笑,說:“不討論我們,還能討論誰呀。”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沒想到現場的關注超乎預料地多,八卦的力量從來都不可忽視,不過有人不滿意了——張建平臉色不好看,張佑棠更是氣急敗壞,若是在家裡肯定就發作了。
“親家公,”林徵桐走到張建平面前,滿臉歉意道:“家父昨天還特意打了越洋電話交待我,結果我還是晚到了,真是太抱歉了,您別介意。”
“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好計較的。”張建平說著,眼睛卻看向張霧善,“我就怕你臉皮太薄,孩子說什麼你也不好反駁,慣著他們。”
林徵桐和張霧善對視了一眼,拿出一早就想好的藉口:“霧善這孩子本來還不想來呢,因為禮物沒準備好,怕您不高興。”
張建平哼了一聲,說:“我辦個壽宴,難道就是為了拿禮物的嗎?”
張霧善嘴一抿,磨磨蹭蹭地走上前,說:“好的東西,爺爺你比我多,不好的東西,我又送不出手。”
“所以你乾脆不來,就不用送了?”
張霧善這才遞上一個用包裝紙包好的方形禮物,臉上彆扭極了。
“書?”張建平質疑道,想要拆開來看,張霧善趕忙上前阻止,期期艾艾道:“還是……回去再拆吧。”
所有人都看著張建平手上的那份東西,張建平也遲疑起來,生怕是什麼不妥的東西。林徵桐一笑,說:“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現在就拆來看看,若不喜歡,就讓她再送一份,年輕人多跑幾趟也沒關係。”
林徵桐都這麼說了,張建平便拆開包裝,果真是一本書,裝幀得很典雅,封面用雄強俊秀的行書寫著“南淮十絮”四個字,南淮是他下鄉的地方,他翻開封面,黑黃的舊報紙粗糙地割成一本書樣,濃淡不勻的墨痕斷斷續續地印在上面,因年代久遠變得模糊的線條勾勒出熟悉的字跡。
“你怎麼找到這個的?”張建平驚喜地看著張霧善,將本子小心翼翼地翻了又翻,對旁邊的兒子們說:“就剛剛我才跟你們說過的,在農場時三更半夜躲在倉庫裡練習的本子,沒想到……沒想到……”
張佑原嘖嘖看了看,說:“原來這就是爸你以前的枕頭啊。”
張建平瞪了他一眼,滿心感慨,這個本子代表了他始終沒有向環境低頭,始終堅持自我的氣節,對他的深意也許只有他自己才能理解而已,他愛不釋手地又翻了幾頁,歡愉之情溢於言表。他難得這樣喜形於色,大家都知道他對這份禮物的看重。
“霧善,你是你爺爺肚子裡面的蛔蟲嗎?這種禮物也能找到。”張佑原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