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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蓉卉的指甲幾乎陷入掌心裡,可她卻只能強迫自己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更何況現在她正處在視線的中心——曾經她是多麼渴望獲得這樣的關注,為什麼得到了卻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全盤傾覆?
“善善,你搞什麼呀?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她的嘛。”林月桐急忙問。
張霧善和林徵桐相視一眼,別有所指地說:“誰讓你在意的人喜歡她呢。”
林月桐怔了怔,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張霧善挽過她的手,與她碰杯,說:“你以前不是覺得小卉姐姐太乖巧了,一點也不像小孩子?以後,你想要她變得多不乖,她就會多不乖。”她將杯中的香檳慢慢喝完,眸子裡盡是暗示。
“你的意思是……”林月桐猶豫道。
“我的意思不重要,”張霧善打斷她,“重要的是你想怎樣。”
在張霧善看來,葉蓉卉已構不成任何威脅,就算葉蓉卉在外人表現得多麼端莊大方,溫柔懂事,可林月桐隨便一句模稜兩可的暗示就可以將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作烏有,所以葉蓉卉只會竭盡全力來討好林月桐,而張佑棠本來就計劃和趙茜芸斷了往來,現在更加沒有選擇,她在意的是趙茜芸知道這件事會有什麼打算呢?
身居高位,妻子天真爛漫,兩個女兒一個落落大方一個大膽豪放,張佑棠不愧為當天所有男性羨慕的物件,可他心中的滋味是甜是苦就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這一邊,張建平看向張霧善的眼光多了幾分探究,張佑原和張佑致都暗暗叫好起來,這小侄女比起小妹只有過之沒有不足。
年會快結束的時候,主持人接到底下傳上來的一張紙條,他糾結了一番後,終於鼓起勇氣說:“在裕美,遲到的人都會受到處罰,張霧善小姐,你也算是半個裕美的員工了,你今天遲到了,要接受全體員工的處罰……”
張霧善四下環顧,看到不少人臉上的期盼,走到臺上,問:“處罰是什麼?”
“也不算什麼處罰啦,就是……”主持人看著她,臉上帶著為難,又帶著隱隱地興/奮,“想讓你用一句話來概括你對董事長的看法。”
張霧善挑眉,現在裕美還有人不知道她的毒舌嗎?這擺明就是給她出難題,她微微一笑,說:“你們知道的,什麼話到我嘴裡好的都會變成壞的,我可不想壞了爺爺壽誕的喜慶,你們還是換個人吧。”
沒一會兒,紙條又傳上來了,直接遞給張霧善。
張霧善嘴一抿,說:“你們的總經理,在我看來是一個……”她往張佑棠那邊看了一眼,“在商場摸爬滾打二十餘年,對愛情仍能保持天真嚮往的文藝男中年。”
裕美的職員一聽,不禁譁然,真看不出來,總經理和總經理夫人的感情這麼好?好讓人羨慕。
張佑棠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無比窘迫。
站在他旁邊的林月桐看看張佑棠,又看看張霧善,臉上一片茫然,林徵桐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張霧善站在臺上,葉蓉卉站在臺下,兩個人遠遠地對視。不過半年,回首已是重生,張霧善終於能站在高處,用臨死前葉蓉卉看她的眼神看著葉蓉卉,這是強大的獵人看著無處可逃的獵物的眼神,有一絲悲憫卻勢在必得的冷酷眼神。
她能獲得這個勝利,是因為她已經放棄,而葉蓉卉還執著追求,正應了江宿曾經說的那句話:一朝醒悟,以前的種種快意全都是荒唐。她已經站在岸上了,葉蓉卉,你什麼時候才肯回頭?
散宴後,張霧善直接對張建平說:“爺爺,事不宜遲,明天就去辦入戶手續吧。”
張建平警告地看著她,說:“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是你兒子,”張霧善絲毫不介意他的不滿,反正要捱罵的人又不是她,“而且,我媽也等不了了。”林徵桐也適時附和,希望能儘快將葉蓉卉的入戶手續辦好,這可是張霧善找他來的主要的原因。張建平不能不給林家面子,只能答應明天讓律師去辦。
“大過年的,你們一個兩個都不讓我省心。”張建平哼了一聲,不痛快地打道回府。他何嘗不知道張佑棠那些糊塗事?可既然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林月桐又沒察覺,他本來想敲打一番,斷了張佑棠的念想就好了,可沒想到張霧善竟然知道了,還把林徵桐請來了,逼得他不得不對這件事做個了斷。張佑棠這個兒子……也不是不滿意,沉穩有餘,靈氣不足,總歸沒大兒子二兒子那樣有魄力,可惜大兒子和二兒子都不想接手裕美……
大戰告捷,張霧善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