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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對應星笑了笑,她話不少,想引人注意,顯然應星的儀貌頗對她的口味。
應星以前若聽到這樣的話語,可能也會覺得理所當然,他也丟過他老媽的抹布,可今日卻不知道為何心裡如此反感。
“這麼說你考證出了中國使用抹布的歷史了?”
應星輕笑,女人愣了下。
“你應該哭著喊著不要回來,要知道這張桌子在你坐下之前肯定用抹布抹過,很多可愛的小細菌正搖著小身子在擺動呢。”
應星說完話,便離開了,這桌子原本是他先坐下,而這倆女人再過來坐,他倒是很樂意讓給她們坐。他倒也不介意被人罵一句:瘋子。他確實不是來聽她們嘮叨抹布、外迦納粹血統論。
今晚很無聊,非常無聊,媽的,連找個對他有“性”致,且他對對方也有“性”致的女人都難。
應星出演藝大廳,他掏出電話,本想打給他平日一起吃喝的朋友,問下他們的蹤跡。號碼按了一半,又放棄了。無外乎就是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相同的地方罷了。
難道又得開車回家去,他什麼時候如此的百無聊奈,沒有了心靈寄託。
雖然沒釣到滿意的魚,可此時也已是凌晨兩點。應星開車沿著寂寥的大道回家,他車開得很慢,不時望向街道上露宿的流浪人。以前極少去留意,確切地說是徹底的無視。
應星今晚也決定無視,他受夠了每次見類似的身影,他都得停下車的惡習。他不在乎那小子是不是在受苦,是不是在這群人之中。
他受夠了自己的白痴行徑與可笑的聯想。
回到家中,應星倦了,他洗了個澡,倒是睡了個好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沒帶女人回來過夜了。先前季浚住他這裡,他沒往家裡帶人,季浚不告而別,他的生活也沒真正恢復以前沒遇到季浚時的生活“水準”。
早晨,應星去中式餐廳吃小籠包,喝豆奶。他獨自在那裡解決了一杯豆奶,一籠半的小籠包。這一早,應星身邊的食客以老爺爺老奶奶居多,也不知道應星發覺沒有。他可能沒發覺也說不定,他可是吃了一個月的豆奶早餐了。
用過早餐,應星接到一通電話,是前些日店裡經理新聘的畫師打來。此人人很年輕,倒也有些才氣,長得也清秀。應星倒是一眼便看出他是那種人,但沒想到這人似乎對他有點意思。
混藝術的,大多有點職業通病,應星歸納之為濫交的天性。
“賞臉不敢,我今天也很閒。”
應星迴了句,對方說他一群美術界朋友舉行一個活動,邀應星過去,其組織人混得有頭有臉,應星也在這行業裡混著呢,有名人邀他,他也就去一趟露個臉沒壞事。
“那好,下午見。”
應星將電話掛了,隨後他想起他幾套衣服都在乾洗店裡掛著呢,都三天了,竟忘了去取回來。
於是開車前去幹洗店,把衣服取回來,他拿去洗的,有幾套是季浚穿的衣服。他最初買給季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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