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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白毓關切的目光。
“夫人……”躲不過去,就只能面對。邱旌努力想要坐起來。
白毓慌忙說把他按下去:“你還在養傷,不要亂動。”
邱旌被按得“咚”地一聲倒了下去,發出一聲呻吟。
他咬緊牙關,洩氣,無可奈何地看著帳篷外面的天空。
“夫人,你一定是我命裡的客星。”白毓裝糊塗傻笑:“這樣啊,那你的命一定要夠硬才能經得起我折騰啊。”
邱旌聽了白毓的高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他才問道:“吳侯呢?我以為你們在一起。”
白毓撇了撇嘴:“他?跟其他男人跑了。所以我才有機會來看你。哦!對了,我來找你是因為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想不通,想說給你聽。你說他辛辛苦苦前後籌備了小半年,死了那麼多人打下了夏口。現在贏了他居然說不要了,白白地還給劉表。你說他在想什麼啊?”
邱旌苦笑說:“我怎麼會知道。不如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原因。”
白毓立刻口若懸河地講起了故事。
看著面前這個今生永遠也不會屬於自己的絕世美人,現在對自己毫無保留地信任,聯想到她在四個月前,因為害怕他給她的新郎造成威脅,不顧多年的情誼想將他掃地出門的決絕,邱旌苦笑對自己說——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白毓:“哎!你不要一個人在那裡傻笑。我已經講完了。答案找到了沒有啊?”
邱旌舒展了一下身體:“找到了。”
白毓點點頭:“我就知道肯定是他腦子秀逗了。”
邱旌:“夫人,我還沒有說呢!”
“今日之世,漢室微末,諸侯割據,戰亂紛呈。所謂南人水戰,北人騎射。需要兵馬,就在本地招募。此一戰,斬殺黃祖手下三萬餘人,除了劉虎的五千長矛兵以外理應都是就近招募的男丁。經此一役,夏口一帶的元氣沒有五六年時間無法恢復。與其花費精力兵力守住這個荒涼的地方,不如留給劉表黃祖去頭疼。劉表在荊州苦心經營十幾年。打敗他一次兩次不難,想要撼動他的根基不易。 現在吳侯初據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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