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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良看著薩伊堪跌坐在地上慘白的面容,心痛的無以復加,笑兒才一歲啊,她這個姐姐竟然因為嫉妒他對笑兒寵愛便下此毒手?他也是她的阿瑪啊,難道他對薩伊堪還不夠好?哪一家府裡一個庶女的吃穿用度能有薩伊堪堪比嫡女的水準?
“薩伊堪,你太令我失望了…”富良望著薩伊堪,眼眶通紅。
“阿瑪,不是的,您別聽她胡說,女兒沒有做這些,都是綠嬌自己做的,不關女兒的事啊!”薩伊堪跪倒在富良腳下,抱著富良的大腿,不停的否認著。
“巴彥,你現在去把烏雅氏身邊的春芽調開,讓白裡拿住春芽到榮德堂去把她的表哥‘請’過來,不得驚動他人,烏雅氏也一併帶過來吧。”富良疲憊的吩咐道。
作者有話要說:結尾改了一點。見諒哈。
☆、塵埃終落定
烏雅氏今日很是高興。不說她成功讓巴雅拉氏流掉了孩子且沒有留下任何後患,更有二格格在抓周宴上的突然暈厥,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二格格這樣,不過,如果二格格能就這樣去了,這對她來說那是再好不過的了。烏雅氏胃口大好,想吩咐春芽給自己端一碗紅豆酒釀圓子來當宵夜,卻被春桃告知春芽被白裡管家叫去了。烏雅氏也沒放在心上,便讓其他人去了。一碗紅豆酒釀圓子正吃了一半卻有落霞閣的下人過來說是老爺和夫人請她過去有事相詢。
烏雅氏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會是她給巴雅拉氏下毒的事情被揭穿了吧?不過她又細細想了下,她做的隱秘,應該不會留下把柄才對。當初她之所以敢用榮德堂收藏的禁藥也是存了心思的。因為她知曉萬一府裡出事了,老爺和夫人一定會請榮德堂裡的大夫過來看診,那麼到時即使是那些大夫發現了她下的藥也不會說出來,因為那藥本就是他們自己的,他們怎麼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烏雅氏壓下心裡的一絲恐慌,使自己鎮定下來,跟著來人去了落霞閣。
而此時的富察府門外的一輛馬車上,白裡看著雙手雙腳被幫著的春芽,不屑的嗤了一聲,“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自己把你表哥供出來,你不說,我也可以查出來,就是麻煩了些。只是到時候你表哥難免會吃些苦頭。”
春芽沉默不語,也許內心裡她早就知道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想不到會來的這麼快罷了。“我可以說,不過還請白裡管家救我表哥一命。”
“這事我做不得主,要老爺和夫人開了口才算。不過,我可以幫你求求情。”白裡幽幽嘆了口氣。春芽是他當初親自買進府的,她的父母因為饑荒不得不賣女換糧,五歲的小女娃得知自己被賣後卻不哭不鬧,安靜的不像話,當時他還覺得這丫頭是個機靈的,可以調/教,沒想到如今卻做了如此蠢事。
“我表哥叫林遠山,是榮德堂李大夫的小弟子…”春芽慢慢的敘說著事情的經過,眼神猶如一潭死水。
到了落霞閣後,烏雅氏看見女兒哭的悽慘,女兒的貼身丫鬟綠嬌也被用了刑,烏雅氏有些心驚肉跳,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婢妾給老爺、夫人請安。不知大格格犯了什麼錯惹惱了老爺和夫人,請老爺、夫人看在大格格尚且年幼,不知世事的份兒上網開一面,饒過大格格。千錯萬錯都是婢妾的錯,是婢妾教導不力,婢妾願意代大格格受罰。”烏雅氏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對著富良盈盈跪下,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那件事東窗事發就好,薩伊堪一向得老爺的寵愛,即使犯了錯也不會被罰的太厲害,她只要裝裝樣子,扮扮可憐就行了。
索綽羅氏看著烏雅氏唱做俱佳的表演功夫,冷冷的哼了一聲。
富良現在對烏雅氏也是分外反感,要是他不知道烏雅氏的所作所為說不定還會在心裡對她憐惜一番,他看著烏雅氏盈淚的雙目卻突然感到厭惡。
“烏雅氏,你用‘紅淚’毒害巴雅拉氏的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你可認罪?”富良冰冷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情感。
烏雅氏一驚,眼裡閃過一抹慌亂,聲音有些顫抖,“稟老爺、夫人,婢妾並沒有做過,請老爺、夫人不要聽信小人讒言。”
“是嗎?你女兒的話也是小人讒言嗎?薩伊堪,阿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偷聽到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如果你敢欺瞞半個字,以後你就終身呆在枕風閣,不得踏出半步。”富良並沒有理會烏雅氏,而是看向薩伊堪。
薩伊堪驚慌失措的看看富良,再看看烏雅氏,突然間“哇哇”大哭起來。
富良不耐的皺皺眉頭,“薩伊堪,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送回枕風閣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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