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2/4 頁)
“你罪有應得。”少女一字一頓道。語氣平緩,卻字字如刀似劍。
弒君、擅政、奪權。每一條都罪該萬死,罪該萬萬死,他的確“罪有應得”。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在以一種極端的方式來兌現自己許下的承諾,即便他可能永遠不會得到世人的認同,他也從來沒有猶豫過,更沒有後悔過。
——直到他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女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
即便秉持公心,可他手上所沾的不僅僅是自己族親的鮮血,還是這個少女的兩個親生哥哥的鮮血。
不可逆轉的事實已經將他和她置於不共戴天的境地,她不可能原諒他所做過的事情。在殺兄之仇的面前。所有的辯白都只是無力而拙劣的開脫。任憑他有滿腔的話要對她說,她也不會聽得進去一個字。
“為什麼一定要我活著?”少女繼續逼問道。與其活著成為對方的傀儡、棋子,她寧願一死!
他注視著她,深邃的雙眸中激流暗湧。
“因為……我愛上了你。”
他的聲音中蘊藏著一股隨時要在深沉中爆發的瘋狂。他所愛上的人是註定一輩子恨他入骨的人,而他卻無法停止愛她!
忽然,他張臂將她擁入了懷中。一隻手捧住她的臉龐,將她的桃唇往自己的唇上貼去。
懷中的少女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叫,雙唇已經被牢牢噙住,身體也被緊緊纏抱住,任憑拼命掙扎,甚至在慌亂中用指甲將對方抓傷也掙脫不開分毫。
他不顧後果地允吸著她口中的柔滑,攫取著她嘴裡的芳甜,將她想從喉嚨裡呼喊出的每一個字都打散在唇舌交纏所發出的嘖嘖水聲中。可他越是索取,心中的慾望好像就越是遠遠無法被填滿。而她的身體和舌尖也好像漸漸從掙扎、拒斥變得柔順。
他雙臂一用力,將她的身體抱起,轉身放在了床榻上柔軟的錦褥上。
他這個舉動好像將已經被他的吻所迷幻的她驚醒了,身體又開始掙扎起來,被吻得愈發桃紅欲滴的小嘴裡含糊地發出帶著輕顫的細小聲音:“你要做什麼……”
“我要你。”
他本來就極富磁性的聲音,在情慾的支配下充滿撩人魂魄的魅力;讓被他完全壓制在身體底下的少女精神一晃。當他身上的衣衫褪去,那在她面前一覽無餘的偉岸健碩的身軀,讓她頓時陷入了迷離。他在她的雙眸中已經看不見驚懼,看不見怨怒,剩下的只有滿盈的情慾和迷醉。
他知道她的心底裡也壓抑著恐怕連她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對他的愛意。否則在那次那柄利刃刺向他的時候,她不會用不著思考權衡,就已經撲了出去,以手奪刃;否則那日在西嶺不期而遇的時候,她驚喜中透著一絲依賴的眼神不會如此無法掩飾……
他用力撕扯開少女的衣襟,當最後一層衣衫被敞開,掩蓋在衣衫底下的柔潤雪白讓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氣,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捧掬。
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一股全然不同於舌尖的刺激卻更讓她沉淪的感覺頓時蔓延了她的全身,讓她在剎那的失神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
他也深深抽了一口氣,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樣,動作越發肆無忌憚,越發表現出赤裸裸的掠奪和佔有,一路長驅直入、攻城掠地,直到她柔弱的身軀連同身體中的快意都被他推向巔峰再撞擊成驚濤駭浪上四散的水氣……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刺進來,也將昨夜的夢境沖蝕得只剩下殘缺的片段。
賀蘭楚躺在床上,回顧著這個讓他自己也不由得吃驚的奇怪卻又逼真的夢境,心中生起了一陣複雜的感慨和難以言表的憂慮。
*
“陛下,禍亂已平,臣請陛下早日班師回朝,休養龍體。”
賀蘭楚跪在左瑛的床前稟告道。
左瑛坐在床上,強打起精神道:“準。明日啟程。”
她感覺這次受傷有點邪乎,無論是傷口的癒合還是精神恢復都比從前要慢得多,而且傷口還時時劇痛難忍,身上也疲軟無力。開始只是認為是自己體格比較孱弱所致,但是連日休養下來,不見好轉,反而有每況愈下的感覺。這會兒見賀蘭楚也是勉強支撐起來的。
“謝陛下,”賀蘭楚抬頭道:“另請在此駐軍五千,以掃蕩六塵邪教餘孽。臣請立刻率領先頭部隊出發為陛下開路。”
左瑛點點頭,看著賀蘭楚離開寢室,才讓緋羽扶她重新躺下。
日中的時候,有大夫前來為左瑛檢查傷口,緋羽發現這並不是前兩天見過的那位大夫。
他先給左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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