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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知道?你該不會騙我吧?”
“給我紙筆。”若芸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來,衝著他微微一笑,“你看著便是。”
程清璿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廳堂內候著的隨侍立刻小跑而去。
“喂喂丫頭,我們要是認識,為何查這麼久查不出?”百澤大驚小怪的嚷嚷。
若芸不置可否,氣定神閒的坐到桌邊,執筆添墨,在送來的四方紙上橫三豎三的寫了幾個字。
“這是九宮格麼?不對啊……”百澤皺著眉,手指點著那些字卻發現並非數字,而是文字。
“是也不是,這九個字你編號從一至九即可。”若芸莞爾一笑,繼續耐心的在第二張紙上寫了另外九個字。
程清璿皺著眉坐在她身側看看紙,又看看她,竟也不明所以。
百澤拿起她寫好的字正反看著,橫豎沒瞧出什麼端倪來,朝她笑道:“這九個字還能是數迷不成?”
“論數迷,普天之下恐沒有人比你們扶蘇人更為精通了罷?自然不是。”若芸直截了當的否決他,已然寫好了九張紙。
“這不過是很簡單的文字,按照九格排列罷了。”若芸將紙張平鋪到四方的桌面上,頭尾相接,剛好也是橫三豎三。
百澤歪著頭數了數,與程清璿對視一眼,依然懵懂。
“從右到左依次從一到三、從四到六、七到九,這九張紙中的每個第一號字按書寫順序讀去,再將全部第二號字按書寫順序讀。”若芸引他到正前方點給他看。
“櫻、開、成、墨、花、影、深。”百澤一個一個唸了出來,“青、絲、繞、指、染、凡、塵。”
若芸點了點頭,衝著他展露笑顏。
“煙攏宮商紅楓舞……”他越讀越是欣喜,最後竟發現這是一首律詩,抬頭驚喜對著若芸道:“被這樣排列組合、打亂了順序又不是按照數理來尋。倒的確巧妙!”
程清璿初也面露喜色,但隨著他愈念,面上便漸漸失了血色、蒼白起來。
若芸瞥見他的臉色,忙咳嗽了聲。道:“如此這般九九八十一個,便能互通訊息了。”
“對啊,我怎麼就沒聽說過這種辦法?!丫頭你太聰明瞭!”百澤幾乎要拍案而起,就差將她海誇一番。
“這可不是我發明的。”若芸苦笑著搖頭,認真道,“先帝宮中人通訊又怕人截獲,故而用這九宮編號來互通訊息。我方才只是舉例,才用人人都知道的九宮,有時候橫豎四字也是有的。”
百澤恍然大悟,這根本就是天頤近年才發明的宮中小把戲。他們根本無從知曉。
“可是,若是寫成橫豎對列,豈不是很快就給人發現?”程清璿捻著紙張深思,忽然問道。
“於是信便照常寫,正如作藏頭詩那般把一些字藏在冗長行文中。每個一號字都相同,只要找到那對其又相同的字為標記,其餘的字便不難找了。其實只要運用得當、足夠學識,那橫豎共十六個字,去掉字頭十二個,傳一句話也是足夠了。”若芸說著,忽然嘆了口氣。“可惜這辦法甚難,所以流通了不多久便銷聲匿跡,你們扶蘇人不知道,也是應該的。”
程清璿點了點頭,未再發問,而是一張一張拿起桌上的紙來細細的讀著。
“你就是用這辦法知道那吹簫人的?”百澤搶白問道。
若芸又點了點頭:“那日趙無陽逃亡。暗藏的書信給收集起來送給了懷軒墨查,我有幸看到一些,發覺行文古怪,這才發現了文中文。畢竟一號字通常是個‘我’字或者別的自稱。”
“趙無陽住在宮中,知道用這等辦法通訊一點都不奇怪。那……丫頭。你是怎麼知道的?”百澤忽然好奇起來,湊近她問道。
“都說是宮中人通訊,我爹身為內閣大學士常去到宮中,碰巧得到張,逼問之下知道此法,回府教給我玩罷了。”若芸答著,忽然蹙眉住了口,緩緩坐了下來。
“那與趙無陽書信來往是誰?”百澤終於問到了重點。
“只是猜測他是吹簫人,因為信中提及先行離京。”若芸這回正了正色,清清楚楚的道,“‘何先生’,或者是‘師伯’,我猜兩者是同一個人。我看的匆忙所以並未記住多少,具體的讓懷王按照這個辦法再查便可。”她說著便像是完成了什麼使命般趴在桌上望著百澤。
那日匆匆救榮逸軒她根本就把這回事忘了,後來被廢冷宮、生死徘徊她又不曾想起,待這些日子靜了靜她細細琢磨才出了這麼個結果。
百澤細想之下竟變了臉色,對著身旁一直安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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