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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粗人,只知道實話實說。既然謝捕頭已經帶著馮驥陽的屍首回京覆命了,黑巾人也都死了,不知道您還想繼續追查何事?”
謝三知道,他這話分明就是“逐客令”,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生硬地說:“林捕頭覺得案子結束了,依在下看,卻是未必,至少殺害何大旭、羅立駿等人的兇手尚未捉拿歸案。謝捕頭帶著馮驥陽的屍體回京覆命了,不等於馮驥陽沒有同黨。當日,是林捕頭您說,黑巾人是倭人。”
“黑巾人是否倭人,如今已無法證實,但今日的案子,真相如何,在下雖不敢說一清二楚,卻也*不離十了。”
“哦?”謝三側目,“林捕頭剛剛不是說,不知道何大旭被殺是仇殺,還是劫殺嗎?”
“這一點在下的確不知道,不過何大旭等人是馮驥陽的手下,這點毋庸質疑。三年多前,馮驥陽與林家二房的白總管聯手,哄騙林谷青入局,又騙了何家、羅家等等富戶十幾萬兩的銀子,最後謊稱被海盜搶劫,其實他們根本就是倭賊的同夥。”
“林捕頭何以這麼篤定?”謝三隻覺得整件事疑竇叢叢。
林捕頭肯定地說:“這幾天在下夜以繼日追查,就是為了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在下相信,馮驥陽在*年前抵達薊州之後,就在策劃這件事。何大旭,羅立駿等人是他精心挑選的手下。他們不止是各家的族人,更是貪財好利之輩,很容易收買。而馮驥陽本人,他以掮客馮的身份,往來於有錢人家之間,把各家的情況摸得透透的,才能哄得他們上當。”
“林捕頭,你說案情*不離十,恕在下不能苟同。”謝三搖頭,“旁的不說,單單何大旭等人被什麼人殺害,就是一個大大的疑點。您不要忘了,馮驥陽和白管事都死了。死人是不可能殺人滅口的。”說話間,他看到何歡的馬車正掉頭往回走,不由地微微皺眉。
林捕頭聽到謝三的話,表情一窒,悶聲說:“他們是倭賊的同黨,人人得而誅之。”
“就算他們該死,濫用私刑同樣觸犯了律法。”
“是誰殺了他們,衙門當然會一力追查,絕不會放任兇手逍遙法外。”林捕頭一句話結束了這一話題,轉而又道:“上次謝三爺看到林家白管事的遺書,似乎十分激動。恕在下無狀猜測,您來到薊州,可是與一塊玉佩有關?”見謝三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又道:“在下剛剛就說了,在下與沈大爺也算見過幾次。若謝三爺覺得可行,不如大致說一說玉佩的模樣,在下替您和沈大爺傳個話?”
正文 第93章 求負責
謝三看到白管事遺書上的“玉佩”二字的確很激動,但玉佩是什麼模樣,他卻不能說於任何人聽。面對林捕頭的一再追問,謝三隻能含糊其辭地揭過話題,藉口自己還有其他事,調轉馬頭離開。
何大旭家的院門外,圍觀的百姓已經盡數散去。何歡去而復返,留守的捕快知他與林捕頭、謝三熟識,並沒有為難她。
何歡聽到捕快說,仵作就在屋子內,她行至門口,抬頭就見一具男人的屍體橫躺在地上,兩隻眼睛直勾勾瞪著她。地上,牆上,他的衣服上滿是鮮血,他脖子上的傷口清晰可怖,她幾乎能看到翻開的皮肉。
一瞬間,何歡只覺得胃中一陣翻騰,再加上屋內濃重的血腥味,她終於明白謝三為何擋住她的視線。
“嘔!”何歡捂著嘴跑至院子的角落,吐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止吐出了早餐,就連胃中的酸水也吐乾淨了。
謝三回到院門前,就見何歡背對自己半跪在角落,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喘息。“不是讓你別看嗎?又跑回來幹什麼!”他走向何歡。
何歡聽到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站起身,只覺得雙腿一軟,打了一個趔趄。她伸手扶住圍牆,這才勉強站直身體,又急忙用手帕擦拭嘴角,用身體擋住自己吐出的汙穢物。
謝三看她吐得眼淚汪汪,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覺得好笑,脫口而出:“這就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何歡沒聽清他的話,只覺又是一陣反胃,轉身扶著牆壁乾嘔,卻是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謝三揚聲吩咐:“去給何大小姐拿一碗清水漱口!”
門口的捕快不敢怠慢謝三。急忙去隔壁人家要了一碗水。
何歡從謝三手中接過小碗,簌了口,又喝了兩口。這才緩過勁。見他似笑非笑看著自己,她只覺得又羞又怒。又不能埋怨他,只能低聲解釋:“上次在街上,我看過黑巾人殺人,我以為……”想到何大旭的屍體就在屋子內,她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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