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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全。
管事深知沈經綸對兒子的重視,不敢怠慢,親自騎馬回沈家守著沈念曦。當他回到沈家時,張伯的牛車剛剛晃晃悠悠停在何家大門口。
何歡得知他回來,急忙招了他進屋,問道:“姨母和表弟可好?”話音剛落又急忙補充:“姨奶奶呢?她和張嬸在青松觀住得可習慣?”
張伯被何歡敲打過之後,再不敢怠慢,恭敬地回答:“回大小姐,姨老太太一切都好,只說道觀的飲食甚是清淡。另外,她讓小的轉告大小姐,若是家裡有什麼事,可以遣人給她送信。”
何歡不置可否,心中卻是一片敞亮。想來上次沈經綸親自幫魏氏讀信,讓魏氏覺得此法可以親近他。她也不想想,沈家的丫鬟小廝,有資格出現在主子面前的,哪個不識字,不會背幾首詩。若是她們一再提醒沈經綸,何家連個識字的人都沒有,豈不是更讓他看輕?
張伯見主子不語,接著說道:“大小姐,小的本想向林大太太磕頭問安,但觀裡的人說,林大太太和表少爺住的小院由沈家的下人打理,就連飲食茶水也都是沈家準備的。”
“這麼說來,姨奶奶所言‘飲食清淡’,這是意有所指?”何歡輕笑。在她看來,青松觀內的種種確實是沈經綸的行事做派。有他在,她根本不需要擔心母親和弟弟的安危。
何歡又問了一些青松觀內的瑣事,正要命張伯退下,他突然說:“大小姐,有一件事小的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張伯想了想,避重就輕地陳述:“小的離開青松觀之前,我那口子告訴我,上午的時候,她看到一個人影離開姨老太太的房間。她一時好奇,就跟上去瞧了瞧。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她覺得那人很像三太太身邊的蘭媽媽。”
何歡自然記得蘭媽媽,她是鄒氏的陪嫁,更是她的心腹智囊。當初,真正的何歡沒有少吃她的暗虧,就算是小韓氏,也幾次被蘭媽媽氣得在屋子裡抹眼淚。她為何去青松觀見魏氏?
想到何柏海書房中的那兩幅畫,何歡心中一凜,奈何無論她怎麼回憶,都無法找到蘭媽媽和魏氏之間的交集,她只能問張伯:“張伯,其實我一直不明白,三年前分家,只是讓三叔父分出去單過,還是大房、二房、三房徹底分開了?”按照曹氏所言,二房什麼都沒分到,可三房卻有兩個十分賺錢的鋪子,還有一部分田產。
張伯搖頭道:“回大小姐,那時候大爺剛走,小的忙著喪事,分家的經過如何,小的不清楚,只是聽姨老太太說,大小姐體恤三少爺年幼,大太太身體不好,除了白芍和已故二太太留下的東西,其他的都給三少爺。”
聞言,何歡微微皺眉,低頭思量。她的記憶中確實有真正的何歡趴著生母的嫁妝,哭喊著不讓旁人搬走的記憶,也是她跪求魏氏不要賣了白芍,可她並不記得她說過,把原本屬於二房的財產全部送給大房。甚至,她壓根不知道何家有哪些產業,有多少田地,變賣之後換了多少銀子。
何歡暗惱真正何歡的不爭氣,又問張伯:“難道大伯母就沒問過姨奶奶,為何把家裡唯一賺錢的兩家鋪子分給三叔父?”
“回大小姐,大爺過世之後,大太太就病倒了,足足臥床半年有餘。倒是曹姨娘,一開始很是不服,找姨老太太理論過。”
張伯這話讓何歡更是不解。當日,她和曹氏去找何柏海,聽曹氏的語氣,她並不知道分家的內情,對三房得了那麼多好處很是不滿。三年前,魏氏是如何讓曹氏閉嘴的?曹氏可不是真正的何歡,吃了虧也不敢出聲。除此之外,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何柏海並非魏氏親生,她一直排擠三房,為何在分家的時候反而那麼“慷慨”?
何歡幾乎可以肯定,所謂的“分家”一定暗藏貓膩。如果她沒有在何柏海的書房看到那兩幅畫,她一定馬上請魏氏回家,大家面對面把分家的細節說個清楚明白。如今,她的當務之急是弄清楚那兩幅畫的來歷。
依著何歡的脾氣,她很想去何柏海家興師問罪,畢竟唐安是反賊,弄得不好何家上下都會被連累。不過沈經綸教過她,無論什麼事,務必弄清楚原委之後,再想辦法一擊即中。上次在何柏海家,她已經打草驚蛇,這次切不可衝動。
何歡坐在桌前思量近期發生的大事小事。她在衝動之下把謝三送入大牢,結果換來捕快的監視。雖說謝三勒索她們是事實,她也準備了證據,可林捕頭的態度,讓她對事件的結果不敢報以奢望。
謝三到底是什麼人?
何歡揣摩謝三身份的同時,謝三正在薊州縣衙的後院與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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