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炬鳳眸急慮望著忽然暈厥去的人。看著他蒼白無色的臉,定王不禁低下頭,額間抵在秋子涔手上,一滴滴溫熱的淚珠紛紛落下,染溼秋子涔纖瘦的手背。
秋子涔費力睜開眼睛,墨色瞳眸迷茫片刻,他在夢中隱隱聽到有人在哭喊他,聲音很熟悉,有點像是父後與母皇的聲音,還有點像是涇粼的聲音。涇粼應該不會哭吧,那就是父後或母皇了。秋子涔苦苦一笑,好像有十多年沒有夢見父後與母皇,今怎麼會夢到呢?感到手被人緊握住,他微微側頭,虛弱的臉上浮起甜笑,“涇……粼……”
“子涔!”定王猛地抬起頭,帶淚的眼睛驚喜而過,俯下身便抱住秋子涔,低磁的聲音有著不可觸控的傷痛,“還好醒了,還好醒了。”
“沒事,沒事,只不過是氣血攻頭。”秋子涔清清的香味縈繞著定王,柔和安慰起,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自己隨時暈厥的病是二十幾年前宮變時給落下的,頭幾年只要暈厥,便要暈睡三天,一月下來少說有半余月是暈睡中。而自從生下女兒後這病才慢慢轉好,近幾年是一次都沒有發作過。這會子突然襲來,難怪她會擔心。
“嗯,沒事便好,沒事便好。”定王只覺老臉難得害臊,剛那會子好像是個毛頭少女般又哭又笑,“剛剛發生什麼事情?怎麼突然會暈厥呢?”抬起身子將被褥給秋子涔掖好,輕和問起。
秋子涔抿抿唇,從衣襟內掏出一張字紙,嘆氣著遞到定王手裡,眉宇裡盡是擔憂,“這是我在離兒書案裡看到,你看看便會明白。”
“離兒?”定王皺眉接過寫在紙上的詩。如是普通的詩便也罷,可夜兒竟然…竟寫上'豈甘朝傑士,金殿闕九重'這種大逆不道的詩,難道真是生在帝王家的孩子都會存有登九重金殿的念頭?
定王見秋子涔面色沉重,秋水明眸內有著深深的哀痛,急忙展開一看,濃黑的劍眉蹙緊,朦朧帶炬的鳳眸細眯一下,轉而,削薄的唇不在意般笑起,“小孩家一時興起寫的詩罷了,別擔心,她若真存逆心,還會像現在這般盡心盡力輔助太女麼?子涔,你想太多了。”真的是想在多麼?還是說夜兒覺察到什麼?或是說…夜兒與太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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