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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看我不撕破你的嘴。”我佯怒著唬起臉,“估計昨個晚裡被鬼壓床,才落得我全身痠痛。”
秋蝶將溫溼錦帕遞給我,“鬼麼?嗯……說起來奴婢昨個夜也遇到件怪事。”
“說來聽聽。”對神鬼之事我一向很感興趣,你說我都能從現代穿到古代來,神啊鬼的應該也存在吧,不過,這個也可以說是異元次空間。
“奴婢昨三更天從廂房裡出來,剛繞過院裡種有湘竹假山時,突然就被一陣怪風給颳倒在地上,啊呀,當時奴婢嚇得差不多要喊爹爹!可後來奴婢將燈籠點燃一照,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嘿!真是自個嚇自個。”秋蝶接過安央遞來的銀鼠褂子給我穿上,嘴唇撅了撅,又有點後害怕說道,“不過這風也忒奇怪些,竟能把個大活人給颳倒。”
“確實有點奇怪。”我起頭讓安央給繫上紫貂鬥蓬,有些疑惑問彎下腰給我束理綵帶的秋蝶,“風從哪方向刮過?”
“從我行走的方向來看,應該是主院刮來。”
“嗯?怎麼這麼確定?”主院方向?主院只有主廂房及安央與安融的廂房,我這邊應該是不可能,難道是他們兩人?
秋蝶抬起腰,又想了想,很肯定回答我道,“風是從我正面刮過,不會錯。”
“大清早什麼鬼啊怪的?”韻穿著素色銀繡掩衿白狐衣,腳蹬鹿皮小靴從內房穿著好走出來,身後安融還抱著個翎羽鬥蓬。
“說昨個夜裡秋蝶遇鬼一事。”鳳眸幽笑瞥了祺韻身後的安融,見他臉上並無異色,我微笑道:“秋蝶,今個三更,你若再有什麼事記得大喊幾聲,小姐我還從未見過鬼長成什麼樣呢?不怕鬼嚇人,最怕人嚇人!”
……
“怎麼樣?瀲兒她身子沒事吧。”宇櫻祺韻坐在暖榻邊看著鬱離手拿銀針一根根灸在她後背,兩腿,兩肩上,著急問道。
“無妨,昨晚應該是習了武,又加上邪寒滲入,所以身上痠痛,灸幾針後再躺躺便沒事。”鬱離將銀針抽出放在銀盤內,接過侍從遞來的溫水帕擦擦手,恬淡的霧眸對著宇櫻祺韻微微一笑。
“原來是這般!還好無大礙,今早瀲兒……嗯……”宇櫻祺韻想到昨晚在他房裡過夜,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鬱離淡然一笑,也不多問,走到暖閣內的書房中,細細寫了舒筋活絡的藥方後,便與宇櫻祺韻笑道:“要不要同我一起去藥閣裡?”宇櫻祺韻看了眼已經閉目淺睡的人,溫和一笑點點頭。
待兩人退下,屋裡只留兩個侍從時,我睜開眼睛,回憶起鬱離剛說過的話,肌肉痠痛是習武造成的?可昨天我並未習過武啊。難道真的是縱慾過度留下的後遺症?不會吧!我身子什麼時候變這麼虛?
唉!鬱悶!在暖榻閉目躺了會,剛被鬱離針扎過的幾個穴位隱隱有暖氣流淌全身,一稍片刻,我動動手腳,痠痛彷彿是從未有來過。是神清氣爽,舒暢無比。
從暖榻起來,想起剛剛進院時,侍從說起鬱離在書房裡臨貼子,我便進書房後看到書案上確實擱有幾張白紙,不過沒有看到什麼字眼兒。看到書房左側牆壁上掛著一幅群山縱臥的丹青時,我不沒想起與鬱離在砼山之顛看到的壯觀景色,想了想便提起毛筆,薰染墨汁。將書案上的白紙鎮平,一行龍飛鳳舞的字跡出現在白紙之上:
'炎光延萬里,洪川蕩湍瀨。'
'彎月掛扶桑,長劍倚天外。'
'砼山成砥厲,沼河為裳帶。'
'視彼莊同子,榮枯何足賴?'
'捐身棄中野,烏鶯作患害。'
'豈甘朝傑士,金殿闕九重!'
吃過早茶後,我便陪四位夫郎們開始第一次約會,目的地'大街',而此時走在街道上的我,完全沒有想到在鬱離書房裡隨手寫的詩被爹爹與母親看後,給他們心裡掀起多大的驚濤駭浪,尤其是最後結尾之句,更是駭得爹爹當場暈厥。
朝暮共飛還(中卷){情感篇} 第六十七章 本是皇家子一朝睹成敗
秋子涔面色慘白,由水渙攙扶回到'竹涔院'裡,坐在暖榻上顫巍巍喝了幾口熱茶,雙手緊攥得咯咯作響,衣襟內藏著的東西是灼得他心發痛,秋子涔抖擻著唇瓣吩咐,“水渙…速…速請王爺來院裡!”戰慄著身子澀痛低喃,“不行…不行…我得自己去找…”秋子涔抖顫身子驀地從暖榻上站起,結果氣血攻頭眼前驟然發黑,便在水渙的驚叫下軟軟倒地。
“子涔…快醒醒…快醒醒…子涔…”定王紫涇粼臉色蒼白坐在床榻邊,顫抖握著秋子涔的手,一雙染霧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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