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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的男人,越是好面子,我也不知道貞姨母說得對不對,沒有人比您更瞭解大姨夫,他是地位尊榮的汝陽王,大明比他地位高的人不多,您說貞姨母說得對不對?”
嫻娘眸子閃過疑惑,見嫣然濃密的眼睫似扇子一般扇動了著,似不安似害怕,波光流轉間透著困惑,以及向她求證之意,聽見嫣然嘟囔:“如果大姨母說她說錯了,我再不信貞姨母了,她最是會騙人。”
“她說得有幾分道理,但那是她的處事方法,她不是我孟嫻娘。”
嫻娘傲然的笑了笑,”我知曉你擔心我同王爺,我會冷靜些,但該說得我還是會說。”
嫣然垂下腦袋,她們性子不同,嫻孃的傲氣鋒芒,貞娘永遠也學不會,嫣然只希望嫻娘多些婉約,“貴如牡丹亦有婀娜多姿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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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衝突
嫻娘拍了一下嫣然的手,領著她入羽華堂,嫣然長大了,懂事了,她是不是也可以更放心些,不用整日裡給趙睿琪爭,為他安排,甚至不惜同丈夫起衝突,嫻娘唯有一處弄不懂,為什麼汝陽王不喜歡唯一的嫡,?如果不是他當年疆場失蹤,傳遍叛國之名,兒子有怎能會早產於天牢。
原本空曠的羽華堂,此時站了些垂首默立的下人奴婢,汝陽王趙逸青坐在擺放在正中間的圓椅上,俊逸的五官隨著陰沉的臉色略顯一絲猙獰,隱隱透出濃重的殺氣,對唯一的嫡子趙睿琪——他眼裡多了幾分失望。
嫣然一門便看見汝陽王恨其不起不爭失望的神色,前生她懼怕過,躲閃過,順從過,勸著表哥——今日跪在他面前的趙睿琪順著些汝陽王,他總是表哥的父親,她的公公,總不會害他們,總不會一直偏疼小兒子,但當趙睿琪辭掉世子之位,他們離開汝陽王府時,嫣然才知道心是偏的,永遠也別指望正過來。
羽華堂地面是黑曜石,從極北之地運來,平時走在上面都感覺到腳底的寒氣,今日趙睿琪卻跪在地面上,雖然背對著門,背對著嫻娘,可嫻娘能看出兒子僵硬的脊背,她如何不心疼。
心中有火氣,嫻娘記得嫣然方才所言,她雖然不屑退讓,但在下人奴婢面前,總是軟了一分,她何嘗想沒說幾句話便同丈夫爭吵,或者弄得不歡而散,做王妃的同王爺關係疏遠冰冷,如何能讓王爺疼愛兒子。
嫻娘自知身體支撐不了多久,汝陽王不可能不續絃,雖然她有想過讓惠娘嫁進來,但做過母親的嫻娘焉能不知惠娘有了親生骨血後,即便不爭不搶,對趙睿琪也不見得會很好。
今日又聽嫣然勸她,好勝了一輩子的嫻娘放軟了姿態,汝陽王能念著她一分好,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善待趙睿琪,在嫻娘心裡只要兒子不犯大錯,世子之位就穩如泰山,大明爵位傳承講究的是立嫡立長,趙睿琪不僅是嫡出,還是王府長子,再有她的安排,眼能讓人奪了世子之位?
”王爺,兒子犯了什麼錯?讓你這般動怒?”
嫻娘儘量緩和了語氣,汝陽王趙逸青劍眉如鬢,抬眼看向走進的妻子,一如既往的奢靡富貴,金簪能晃花人的眼兒,豔紅的牡丹袍子看上去太過莊重,嫻娘即便不似以往,但他不喜她太過豔麗的眉眼,太過銳利的鋒芒,鳳目裡溢位一分惱怒,“你怎麼不問問他下什麼好事?”
嫻娘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垂頭的兒子,被汝陽王這句話給激怒了,火亮的眸子似火把燃燒,對著汝陽王王道:“我怎麼不知道兒子做了錯事?王爺總不能聽風就是雨,為了誰的讒言責罰兒子,琪兒身子骨本就弱,外面轉涼,你還讓他跪在黑曜石的地面上,你當爹的不心疼,我心疼。”
“琪兒,你先起來。”
嫻娘加重了口氣,擋在了趙睿琪面前,同汝陽王對上了,嫣然垂著腦袋,她同表哥生活了很多年,能看出表哥些許的變化,他的腿跪麻了,嫣然咬著嘴唇,心疼他,又痛恨她的無能為力,方才勸大姨母的話怕是白說了,每當大姨母強勢護著表哥時,往往是表哥災難。
嫣然瞥見汝陽王額頭隱現青筋,在外面說一不二的他,唯一敢冒犯他的只有孟嫻娘,他的聲音也不由得抬高兩分,“我讓琪兒跪著領罰,你先閃開,本王教訓完他,再同你分說。”
“琪兒是我的命,你訓他先問過過我。”
“王妃。”
“王爺。”
兩人互不相讓,如同鬥雞一樣對視著,嫻娘道:“琪兒讀書用功,得鴻儒的稱讚,侍父母極為孝順,到底哪樣你不滿意?如果他不是汝陽王世子,狀元也做得,琪兒不似紈絝公子縱馬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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