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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地前去找聞太師,他也不知道聞烈為什麼不見。等到下午,再等到晚上,京城裡仍沒有聞烈出現的蹤跡。
小保一整夜沒有閤眼,天剛剛亮的時候,他走路來到潯水別院,兩隻眼睛腫的象桃子一樣,匆匆迎出來的海真剛說了一句“怎麼了”,小保就一頭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真……聞烈他……離……離家出走了……”
作為與聞烈一起長大的人,蕭海真簡直不敢相信離家出走這樣的事會由他做出來。但經過周密地核查後,確認他的人真的已不在京城,而以聞烈的身手,是不可能在沒有任何痕跡的情況下被人強迫失蹤的,結論只能是:他肯定是自己走的。
小保難過之極,誰的安慰也不聽,堅持要頂著凜冽的西風去找聞烈,被海真死死拖住。
當夜仍是一個不眠之夜。第三天上午,小保的眼睛腫得幾乎睜不開,抱著聞烈的衣服呆呆坐著。
海真也陪著沒睡,在屋裡來回的踱步,總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這時門開了,一個人走進來。
“小烈!”海真失聲驚呼。
小保聞聲抬起頭,朦朦朧朧只看得清一個輪廓,但這已經足夠。他象炮彈一樣彈起來,閃電般一頭撞進聞烈懷裡,緊緊地抱住他,一邊哭一邊抽抽噎噎地說著亂七八糟地話,不肯放手。
聞烈顯然十分吃驚,捏住小保的下巴抬起他的臉一看,嚇了一大跳,忙將他抱在懷裡坐下,叫人拿冰塊來給他敷著,心疼得臉都白了。
小保眼睛上蓋著冰袋,什麼也看不見,便愈發不肯放開聞烈,抱得死緊,嘴裡還不停地說:“都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說跟你絕交了,你別離家出走好不好?”
“離家出走?”聞烈看看把手交叉著站在一旁的海真,“誰離家出走?”
“你啊。”
“我?”聞烈一怔,“我什麼時候離家出走過?”
“如果不是的話,你這兩天為什麼悄無聲息地消失?”
“哪有悄無聲息,我明明叫鳳非離帶口信……”他突然頓住,“鳳陽那小子沒來傳信是不是?”
海真聳了聳肩。
聞烈氣得臉上變了顏色,忙搖著小保的肩膀說:“你聽我解釋,我這幾天……”話沒有說完,因為他發現小保在手指緊抓他衣襟不放的情況下,已沉沉入睡了。
等小保醒來聞烈才細說原委。原來幾年前先皇在位時曾在京城和鄴州之間設了十二個武器庫,位置極為隱秘,只有當時參與此事的聞烈記得全部的方位。皇帝前些日子決定將這十二個武器庫改為糧庫,要派聞烈前去指導。聞烈擔心自己走後小保睡覺會冷,堅決不肯親自前往,只答應將所有位置詳細畫出標明。可惜圖紙在臨交稿的前一天晚上被小保不慎燒掉,兩人吵了幾句後聞烈出門,正遇上期限已至前來催問的皇帝特使。聞烈不得不親自前去標出這十二個庫址。由於剛吵了架,聞烈想著小保一定還在生氣,這時候去告訴他要外出定是火上澆油,便拜託不知是碰巧還是不碰巧遇見的鳳陽王帶一個口信給他的家人,說自己出門最多三天即回。可恨那鳳非離惡作劇成性,竟然瞞而不報,造成他離家出走的假象,害小保白白傷心了這麼久。
還沒等聞烈前去興師問罪,鳳陽王竟沒事人一樣的前來串門。小保跳過去一通責問,鳳非離格格笑著,根本不認罪,還優雅無比地揚著頭道:“我哪有瞞而不報,烈烈託我帶一個口信給他的家人,又沒有特指是帶給誰,所以我就派人送信給他現在林州的大哥,說小烈他出門最多三天即回,一個字也沒差哩。這件事怪不得我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意的笑聲不絕於耳,氣得人牙根直癢。
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鳳非離這個人啊,也是最強的。
第三篇 男人豈可沒有事業
小保是個女權主義者,而且是個堅定的女權主義者。他認為女性如果沒有獨立的經濟地位,是不可能得到獨立的人格地位的。
女性尚且如此,男人就更不用說了。受過現代教育的聞小保對於男人社會角色的認識,顯然有著自己獨到的看法。
可惜的是,小保目前的處境,怎麼說都不象是有自己獨立的事業的。如果和聞烈之間沒有情人的關係,他還可以算是做著小廝這份工作,憑勞動獲取報酬生活。可自打當了聞烈的親親愛人之後,他一天比一天更覺得自己象是被人養著,每天跟著出門晃一晃,根本沒有做什麼生產創造性的工作,反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換了其他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