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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個還得去的男人向她勾勾手指,她就會把整個心都掏出來,連欲擒故縱都不會,比窯子的姑娘還好吊呢。”
我氣得說不出話來,此人沒心沒肺的程度,竟是連那個皇帝也比不上的。
“可惜呀,”振霖伸手想捏捏我的臉,被我躲開,“我其實蠻欣賞你的,但最終還是不得不殺你。因為按我們黑幫的規矩,幫主一旦曾失去令符,除必須找回外,還要把令符流失期間所有曾持有過它的人親手殺掉,否則令符的權威就不會得到承認。”
我閉上了嘴。
“怎麼,你不害怕?”振霖低頭看看我的臉。
“如果你只是想奪回令符並殺了我的話,早就應該結束了,何苦在這兒跟我這麼廢話。”我努力保持表面上的平靜。
振霖仰天大笑:“對極了,真是聰明啊。事情的確沒那麼簡單。殺你是小事,但你那個情人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今天就算在這兒殺了你,奪走令符,也沒辦法順利擺脫聞烈的追殺回到南夷。就算我僥倖回去了,單憑黑幫之力,恐也難敵隨之而來的報復。除了聞氏,聞烈還可以動用蕭氏、鳳陽鄴州、關外王真人,還有中原第一大派天鷹派的勢力,乃至於朝廷的兵力,我可不想跟這樣的人正面衝突。”
明知現在不是好奇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關那個天鷹派什麼事?”
“你不知道?”振霖挑了挑眉,看著一直被我抱放在膝上的沈渝,“我不殺他就是不想多結死敵,這位可是天鷹沈家的三少爺哩。”
我鬆了一口氣。這麼看來,沈渝應無性命之憂了。
“你就不擔心一下自己?”振霖饒有興味地問。
“如果擔心有用,我一定早就擔心死了。”我淡淡道,“你既然必須殺我,可又顧忌聞烈不敢殺我,所以一定想了別的狠辣主意,是不是?”
振霖得意地點著頭:“當然是這樣。邐荊其實真是一個不錯的女人,經常講一些對我很有用的事給我聽。託她的福,我知道除了我以外,聞家還有第二個人想要你死。”
我心頭咯噔一下,想必變了臉色。
“沈少爺剛剛暈過去,是因為中了這種細如蚊毛的淬銀針,因為速度太快,他根本不會知道髮針的人是我,而這種淬銀針,是蕭家歷代傳於女子的絕技,身為蕭家上代長女的那位夫人,自然是非常擅使此針,若推測是她出手傷了沈渝後帶走你,沒有一點不合情理之處。”
“你想嫁禍聞夫人?”
“不算完全的嫁禍吧,她的確曾經想殺你。我不過小小地幫她一個忙而已。現在聞烈在跟他爹談判,華一嘯要守護有傷未愈的他,沈渝躺在這裡,蕭海真在喜廳幫我招呼客人,女眷們陪著我的新娘,而那位聞府的女主人,卻因為不同意這門婚事獨自一人呆在房內,此時我若把毫無反抗力的你送上門去,她一定會很開心,這也算我盡一點女婿的孝心吧。”振霖的唇邊扯出一抹殘酷的笑容,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扯了起來。
“那你呢?聞烈不是笨蛋,你怎樣讓他一點兒也不對你起疑心?”
振霖笑得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你還是有點亂了方寸吧,這麼簡單的問題也問?等他們發現時,我會和沈渝一起被淬銀針所傷躺在這裡,離你的屍體遠著呢。”
“那以後呢,你如何毫無嫌疑地擺脫掉聞家女婿的身份,回去當你的黑幫幫主?”
振霖輕輕朝我吹了一口氣:“你真是體貼,為我設想的如此周全,告訴你吧,我是一個勤奮苦讀的秀才,又有聞家的背景,考個進士放個外任什麼的應是輕而易舉,到時我攜家眷赴任,途中有的是機會出意外,或者遇匪,或者船難落水,怎麼都可以想辦法屍骨無存……只不過,事實上屍骨無存的,可能只有我那苦命的夫人而已。”
我用力咬住下唇,一時再也想不出脫身之計,被他揮指點了啞穴,一路拖抱著走向聞夫人所居的正院廂房。
因為災後人手不足,所有人都在喜廳和新房那邊,一路上連個人影也沒遇見,對振霖來說,一切真是順利之極。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了。在已看到正院那因地震而有此歪斜的牆體時,英兒突然從旁邊小徑轉出,一見到我們,吃驚地叫道:“小保?新姑爺?你們怎麼……”
我頓時臉色煞白,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拼命向她搖頭示意,可是已經遲了,絕不能讓人看到我和他在一起的振霖臉上已經浮起了陰冷的笑,提起右手,掌鋒如刃般向英兒的咽喉處切去。
我心頭狂亂地嘶喊,拼盡全身力氣向振霖的身體撞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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