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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來者是今天的新郎官,被人灌酒灌得實在受不了,倉倉皇皇逃席至此。可能因為也沒想到這裡有人吧,看見我們,嚇了一大跳,原本就喝得發紅的臉變得更紅,囁嚅著不知該怎麼招呼。
“新姑爺,”我迎上去道,“今兒客人雖不算多,但也真夠你受的。”
振霖不好意思地一笑,抓抓頭。
“喝醒酒湯沒有?”沈渝嚴厲地問,“沒喝我去給你拿。”
“喝……喝了……一大碗。”振霖不太習慣沈渝講話的語氣,嚇得有些結巴,“不…不用麻煩了。”
我伸手扶他坐下,安慰道:“沒事,你歇一會兒,廳上有海真呢,絕對擺的平,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你可千萬別喝醉了。”
他感激地笑了笑:“謝謝你,小……小保。”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是……邐荊常說起你……下人們也常議論你……”新郎官又紅了臉,真是一個面嫩的傢伙。
“都議論些什麼?”我好奇地問。
“沒有什麼……”振霖低下頭站起來,走到沈渝旁邊,“沈大哥你坐……站著累……”
“喂,”我不滿地說,“別轉話題,到底議論我什麼?”
振霖為難地哼哼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說:“有人說,你是以小廝身份混進來的,其實你是什麼黑幫的少主。”
我大吃一驚,黑幫的事應是絕對保密的,怎麼會有人知道,還到處議論?
“不過這個沒幾個人說。”振霖急急地想撫慰我。
我低下頭,半響後方徐徐道:“我不是黑幫少主,我真的不是。”
“這個我信。我絕對相信。”振霖格格笑著道。
他的語氣陡然轉變,同時又聽到悶悶地一聲重響,我心頭一沉,立即抬起頭來。
只見沈渝軟軟地倒在地上,振霖斜斜地依著廊柱,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原本那滿身質樸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冷地黑邪氣息,如冰針般向我刺來。
第二十七章
他的語氣陡然轉變,同時又聽到悶悶地一聲重響,我心頭一沉,立即抬起頭來。
只見沈渝軟軟地倒在地上,振霖斜斜地依著廊柱,表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原本那滿身質樸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冷的黑邪氣息,如冰針般向我刺來。
一陣寒慄從脊背上滾過,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撲到沈渝身邊,將他的頭搬放到自己膝上,檢查他的情況。還好,呼吸還算平穩,只是暈迷不醒,看來振霖沒有對他下殺手。
“他沒事,不到非常必要的時候,我是不會隨便賞臉殺人的。”振霖悠閒地撣了撣衣袖。
“你才是真正的黑幫少主。”我的語氣很肯定,因為已經沒有第二個解釋了。
“不錯,我才是黑幫少主,準確一點的說,我很快就是黑幫現任的幫主了。”振霖伸出一隻手,用指尖輕輕地撥開我的領口,捏住那塊黑色令符,用力扯斷絲帶,拿回到自己手中攥著。
我忍著脖子上的疼痛,沒有呻吟:“這塊破鐵皮也是你放在我這裡的?”
“不是我,”振霖唇角一彎,笑道,“是帶我逃出來的幫中護法樂長老。我們被人一路追殺,一直逃到定溪,躲進一家農戶,那時我六歲,而你,還是個不會走路的嬰兒。為避免令符和我被人家一鍋端,樂長老把令符藏在你的寄名符裡,自己喬裝成村人在附近居住,隨時監護令符,而我則被另一位朗長老帶到京城隱居,積蓄力量以便伺機而動。”
“沒有人想到令符居然會被你們放在完全不相干的人身上,所以這些年它平安無事。”我冷冷道。
“是啊,連我都被逼著換了好幾個身份,可令符卻從沒遇到過危險,可見真是個好辦法。”振霖呵呵笑了幾聲,“等我培植起足可去奪取黑幫控制權的勢力後,本想到南方找你,結果樂長老卻送信來說你來了京城,也算省了我一點盤纏錢呢。”
“那邐荊呢?她是你的工具還是玩偶?你一直在利用她欺騙她?”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我認識她是在你和聞府扯上關係之前,本想只是玩玩的,後來卻發現她竟還有別的用處,可見我的運氣的確不錯。”
我憤怒地瞪向他:“你把人的感情當什麼?邐荊對你一片痴心,難道你就不會覺得有一些愧疚嗎?”
振霖笑得渾身直顫:“你真是個可愛的孩子。感情?告訴你吧,象她那種被關在院子裡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