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
向晚晚從圖騰懷裡逃脫出來,想到這人真是個神經病夏初的天氣還穿著厚厚的皮毛大衣。
圖騰緊逼了一步問道:“你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在吉突的禮節中只有自己看的起的人才會告知自己的名字,倆個人相互交換姓名是結交朋友的示意,如果一個人告訴了另一個人他的名字,而那個人沒有記住的話是對對方的輕視和侮辱。
向晚晚:“我才不想記住你的名字。”是你害死了病康康。
圖騰從小到大從沒有受過這麼大的侮辱,任誰不是以能夠知道自己的名字興奮不已,誰不是處處巴結著自己讚美著自己,這個蠢女人,如果不是她還有點價值我早就把她喂狼了。
圖騰壓制著怒火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陣尖笑聲:“二王子原來早就來了啊是為了私會佳人嗎?”
向晚晚拍了拍胸脯剛才這人看他的眼光實在可怖自己竟然有一種他的眼睛在冒著火焰的錯覺似乎要吃了自己似的。
聲音的主人是一位盛裝農抹的中年美婦,她身著硃紅色錦衣,頭插鳳凰金步搖,全身珠光寶氣,貴氣逼人。
向晚晚不知她是何人但看樣子應該是宮裡的妃子吧,便俯身欠了一禮,圖騰與沈機杼抱拳一拜,圖騰笑道:“貴妃娘娘說笑了。”
貴妃,宮裡有四大貴妃卻不知是哪一個?沈機杼似是看出了向晚晚的疑慮,也無甚感情語氣平緩的說道:“有勞端賢貴妃操持今日的宴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宮廷夜宴(二)
皇帝端坐在正位上,旁邊坐著端賢貴妃程鶯。皇后似乎因為聖體不適一個多月未曾露面了,下面舞女們正跳著新編的舞蹈,絲竹管樂之聲不絕於耳。
這時一身紅裝的圖雅突然站了起來,“陛下,這些舞有什麼好看的軟綿綿的,還不如我們吉圖的舞蹈奔放大氣,我給你們跳一段怎麼樣。”說著就隨著那一串響鈴之聲邁上了中間的舞池。
對於圖雅會出席今天的晚宴,向晚晚一點也不奇怪。只是這姑娘大膽的忤逆皇上的面子倒叫向晚晚暗暗吃驚,不知她是真心如此還是裝傻呢?
皇上不過四十歲正當壯年,不虧是一國之君,面對這樣的挑釁也只是笑了笑道:“圖雅果真有著吉突人急躁的個性,這會兒就坐不住了。那你就跳一段給大家助助興吧。”聲罷,舞女們盡數退出了舞臺。
本想借機諷刺中原舞蹈無趣,卻被皇上取笑又被當作舞女給大家取樂,圖雅委屈的看了看旁邊坐著的沈機杼,卻見他動作優雅的到了一杯酒不緩不急的喝下,圖雅只好把目光轉向了他兒哥。
圖騰瞪了她一眼,站起身對皇上行了一禮道:“陛下,聽聞中原女子能歌善舞,不如就請向小姐與我妹妹同臺獻藝吧。”
向晚晚一聽這話渾身一抖,狠狠地瞪了這個披著狼皮的男二貨一眼,我能會什麼啊,這不是讓我上去丟人嗎?如果跳的不好那可是辱了國體啊。
向晚晚還未說話,圖雅就笑道:“好啊,那我先來。”
音樂響起,圖雅盡情的扭動四肢,她的舞蹈有一股印度風情,一雙媚眼機器勾魂,頻頻投降沈機杼,在場的人似乎從沒有見過這樣熱情奔放的舞蹈,這與中原女子柔韌靈動的舞風完全不同卻更加散發著魅惑人心的力量。
一曲終了圖雅香汗淋漓,小胸口一起一伏不斷的喘著氣。周圍的人還沉浸在剛才的舞蹈中,不虧是吉突王最寵愛的女兒果然有兩把刷子。
只聽圖雅脆脆一聲:“向家姐姐該你了噢。”這才喚醒眾人神智。
這,向晚晚面帶窘態今天這對兄妹是故意來給我找不自在的啊,連給自己辯白的機會都不給,如今圖雅已經跳完,我如果說不會跳這不是落了陛下的面子,金玉的面子。
向晚晚嘆了一口氣起身道:“那好吧。”
向晚晚徐徐走向了舞臺卻沒有注意到沈機杼半開的嘴唇以及現在的滿目疑惑與驚訝。
向晚晚將髮髻散開,只用了一條青色綢帶將所有的黑髮紮成了一股,高高綁在頭頂,脫掉了鞋子,只穿著雪白長襪,連多餘的外衫也退了,就這樣一步一個鼓點徐徐走向了舞臺中央。
她這副做派看的圖騰雙目放光,沈機杼直皺眉頭。
向晚晚背對著眾人站在中央,彎腰下身正好將面部對著眾人,便保持不動了。
這時一陣倉促沉重的鼓點聲響起,向晚晚也隨之動了,她的手勢太快以至於眾人一陣眼花繚亂,不斷變換的身姿每一次都能正好卡在鼓點上,或靜或動相互交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