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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被擊的粉碎,臺上各種物件滾了一地,“不要以為你藏著舒沐雪這婚便成不了,今天的婚禮照常進行,舒沐雪我自有辦法找到,死要見屍。”後面半句是對著我說的。
我心裡顫了顫,看著廳外的小丁因為這句話笑意全無,面如死灰。
終,他是無法阻止這場婚禮。
而我在意的並不是這些,是他為何要拼了命的阻止,成為駙馬,飛黃騰達對他真的這般重要?還是為了別的什麼原因?
我還是成了親。
現代的法律算重婚吧?但我是女王,娶了王后再娶個妃應該不為過。
只是這婚我仍是結的不痛快,且不論小丁是否拿舒沐雪逼我不要嫁,就算不逼,我也是不想嫁的,畢竟誰想嫁耿修那個變態。
不過變態也有變態的好處,至少洞房花燭夜,這洞房是洞不成了,此男好男色,何況現在一發情便會痛,跟個太監沒區別。
“說吧,失心之藥怎麼解?”洞房內,我穩穩地坐在婚床上。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不用知道,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以後若再也做不了男人,那不是很慘?”
“你……”他臉色鐵青,“一個人質也敢要挾我?”
“要麼我告訴狼王如何?告訴他你現在不是男人,我不想守活寡。”
“你敢?”若說出此事必定連帶說出他喜好男色之事,看月白衣平時這般在意此事,定是因為狼王容不下如此有為人倫的事,狼王的狠,今天有目過暏,耿修當然害怕。
“那就快說。”我吃定了他,就算他心裡恨不得一掌拍死我,也不敢動我一根寒毛。
“那是由‘情豆’花粉製成,有起死回生之效,卻也同時損害人的腦子,使其喪失神志。”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又是情豆。
“怎麼解?”
“無解。”
“雖能救人性命,卻讓人成了傻子,這算什麼聖藥,你可不要騙我。”
“你愛信不信,此藥的確無解,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知道所服失心之藥是用哪株情豆樹的花粉製成,用那棵情豆樹結出的情豆就可解。”
我心裡一跳。
“這麼說情豆毒也可以用同一棵樹的花粉來解?”
“那倒未必,花粉是因,情豆是果,果可以解因,因卻未必可以解果?”
“什麼意思?”
“情豆的下法不下幾十種,下法的不同,解法也不同,怎麼解全在下豆者一人手中,”他幸災樂禍的笑笑,“你想解體內的情豆?想也別想?”
我任他幸災樂禍,心想,不止情豆難解,這失心之藥也是難解的很,我根本無法知道舒沐雪所中的是哪棵情豆樹上的花粉,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拿到情豆。
我心裡憤然,這樣的控制真是沒完沒了了。
“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解我身上的毒了?”身邊也有個沒完沒了的。
“現在沒心情,等我有了心情再說。”
“你耍我?”耿修這才知道被耍,一張臉頓起殺意。
“耍你又怎樣?”無視他的殺意,外面盡是犲狼虎豹,你一隻亂吠的瘋狗根本不放在心上,“小心一生氣毒又發作,這毒可是發一次便加深一次。”
耿修當然不敢真殺我,狠狠地瞪我一眼,便沒有別的舉動。
他一把將我從婚床上推開,自己爬上床,倒頭便睡,我不與他爭,看著那兩枚搖曳的燭火,道:“你們家鄉,情豆樹有很多?不然哪來這麼多歹毒的毒藥?”
耿修動也不動只當未聽。
“看來你也未必知道,因為你似乎連用毒的權利也沒有,不然我身上的毒,和其他的一些毒怎麼都是耿千柔下呢?他果真的比你強。”我有意挑撥。
“你住嘴!”耿修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你休要拿我與他比,我是正統出生的王子,他算什麼,私生子而已。”
“可你這個正統王子卻連情豆樹的事也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
“那我問你,情豆幾年一生。”
“百年。”
“中了情豆會被制約多久?”
“百年。”
“情豆多久發一次?”
“一個月。”
“情豆樹一共有幾棵?”
“一棵。”
“情豆種入人體有幾種種法?”
他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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