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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你知道嗎?此刻,我的淚為你而流。不知道你遠在大洋彼岸,是否能夠感應到?是否別來無恙?
我忽然很想到第一次碰到歐陽雪鶴的那間酒吧去,我想去看看,田晴當晚可能會藏身於哪一處?我也想去尋找,尋找她留下的味道和淚痕……
然而,當我走進酒吧,還沒來得及去找尋田晴殘留的氣息,便被眼前所見震住了。
我看到歐陽雪鶴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對著一瓶百威啤酒吹。而且,她的面前還放著至少一打以上的酒。
我快步走了上去,坐到她的面前。
歐陽雪鶴重重地將酒瓶放到桌子上,雙眼通紅地看著我:“你來了?”
那語氣,彷彿早知道我要來似的。
從她的眼神及動作來判斷,她應該喝過了不少酒。
我問她:你怎麼會在這裡喝酒?
歐陽雪鶴半個身子趴到桌子上,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喝酒?
我說,你不是跟陸繪說有事嗎?難道你的事就是來這裡喝悶酒?
歐陽雪鶴白了我一眼,說,你管那麼寬幹嗎?
我說,雪鶴,你是不是覺得心煩呀?喝這麼多酒?
歐陽雪鶴手一擺,說,你能不能不要唧唧歪歪的?像個八婆一樣!煩!要麼陪我喝酒,要麼早點走人!
我拿起一瓶開了蓋的酒,碰了一下她剛才喝過的那瓶,說:喝就喝,誰怕誰!
歐陽雪鶴也抓起酒瓶,猛灌一通,然後抹抹嘴巴,說,王淡,玩色子嗎?
我說,玩,當然玩!
歐陽雪鶴眯起眼睛,說,有本事你今晚又把我贏回去!
她的眼眸裡閃動著一種奇怪而熟悉的光芒。我忽然想起:這種光芒,就是在那個銷魂噬骨而留給我無限痛楚的上午,曾經在歐陽雪鶴的眼睛裡出現過!
我不禁冷汗直流。而且隱隱之中,我似乎覺得有一雙眼睛正看著我。
我的後背、我的後腦勺,都感覺冷颼颼的。
我猛然回頭。可是,什麼也沒有。我的身後只是一面冰冷的牆壁。
不知是什麼緣故,我一握著色盅,手就莫名地發抖。但我還是陪歐陽雪鶴玩了一會。不過結果還是老樣,我每一把都輸。
歐陽雪鶴越玩越覺得沒勁,最後乾脆將色盅丟到一旁,說,王淡,你怎麼就沒一點長進呢?玩了這麼久水平還是這麼臭?
我苦著臉說,沒辦法,誰叫你太厲害了!
歐陽雪鶴獨自喝了口酒,然後起身往洗手間走去了。不想她這一去老半天都沒回來。我擔心她會出事,於是跑到洗手間,對著女廁那邊大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喊了幾聲,就看到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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