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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才說,王淡,還是別去了。我昨晚想了一夜,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不要再聯絡過密了,否則對你對我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因為孩子再有什麼困擾。王淡,你也不必內疚,孩子沒能夠來到這個世界上,那是他的福分不夠,說不定,說不定下輩子他就可以轉化為人了……
聽了張曉茉的話,我感到鼻子陣陣發酸,我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想法。
我說:曉茉,還是那句話,我欠你的和孩子的,太多太多……
張曉茉說,王淡,別說了。大清早的,不要說這些喪氣話。
我拼命點頭,說,好。
我的淚水忽然就出來了。還好,我們是在通電話,張曉茉看不到。
日子不會因為悲傷或者寂寞就刻意靜止,依然像流水一樣一天天地過去,過去,過去,永遠也不回頭。很快的,就到了放年假的時候。大街上,小巷內,電視裡,網路中,無不洋溢著春節的氣息。
但我卻一點也興奮不起來。
我的生活過得死氣沉沉,毫無生氣。歐陽雪鶴回老家去了。張曉茉到海南散心去了。還有那個蕭洋,仍然杳無音信。不過我已經不再天天去殺人遊戲吧了。我給遊戲吧的服務員留了電話,我叫她一看到蕭洋出現就通知我,但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接到她的任何來電。
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我訂了張當天的機票,坐下午四點過那趟航班,飛回我日漸淡忘的故鄉。
在飛機上,我發誓一定要好好陪父母過一個好年。只要是他們喜歡的,我都買,我都做,只要是他們不喜歡的,我都不買,都不做。
陸阿姨、陸繪以及牛大牛都沒有回來。所以,我除了去見幾個朋友之外,幾乎門都沒怎麼出,每天就呆在家裡,看電視,陪父母聊天,或者翻閱以前收藏的一些書籍。
大年初三,我給歐陽雪鶴打了個電話。剛好她和幾個朋友在爬山,似乎心情還不錯。歐陽雪鶴還說,回去的時候給我帶點土特產,問我喜歡什麼?我笑笑說,只要你帶的我都喜歡。歐陽雪鶴開玩笑地說,是不是真的哦,我們這裡盛產一種吃了可以變性的水果,要不要給你帶一點?我故做驚訝地說,不是吧?這麼說來,你以前是男的了?歐陽雪鶴笑著啐了我一口:去你的!我說,我也給你帶點土特產吧,我們這裡有種石頭,往自己意中人面前一擱,保他一生一世不變心。歐陽雪鶴說,如果真有這種石頭,那你就用不著到現在還是光棍了。我說,那是因為我不屑使用這一招。歐陽雪鶴說,得了,又給自己臉上貼金!你就那點德行!好了,不和你瞎掰了,我們要往最高峰進發了!我只好說,好吧,那你注意安全,玩得開心點。
給歐陽雪鶴打完電話,我發現老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站在我的後面,還笑眯眯地看著我,幾乎沒把我嚇一跳。
“女朋友?”老媽笑著問我。
我說:哪有?只是普通朋友。
老媽笑著點點頭,也不多說,面帶喜色地出去了。
我一急,又衝著她的背影說道:哎,媽,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多想啊!
老媽回過頭,說,知道,普通朋友嘛。
那神情,卻有點喜不自禁。
我不由嘆了一聲。也難怪我媽這樣,我都老大不小了,這次回來,見到的那幾個朋友,要麼已經結婚了,要麼都在張羅著準備結婚。所以就算我不急,家裡人也急了。
但我目前的這種狀況,可以說是一塌糊塗,又怎麼向他們交代?
我只在家裡呆到初七就走了。走的那天陰雨綿綿,我出門就打車,沒讓父母多送一些路程。透過車窗,看到外面雨濛濛一片,我的心忽然就悲涼起來了。這寒冷的雨,是否預示著我此去依然是悽風苦雨?
我瑟瑟所所地摸出手機,給歐陽雪鶴打電話,我告訴她我馬上就回去了。歐陽雪鶴沒有聽出我有什麼異樣,依然開玩笑地說,好的,那祝你一路順風,半路失蹤。
我心下忽然一片悽楚,我說,雪鶴,你什麼時候回去?我……
話未說話,電話忽然斷了。再打過去,卻是關機。想必是她手機沒電了。
我苦笑了。我的後半句話是:我想見你,我想馬上就見到你。
其實,在家的這些日子,我已經想了很久,也想得很清楚,我和田晴不可能了,我和張曉茉不可能了,甚至我和蕭洋也不可能了,而唯一可能的,就是歐陽雪鶴。雖然她的心還在酒吧歌手那裡,但是,酒吧歌手卻不會真心和她在一起,所以,我應該還有機會。而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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