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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口味變了,我要吃炒田螺!
我說,好好,炒田螺,就吃炒田螺!
我心裡壞壞地想,我就是田螺,你儘管吃我吧!
很久以來,我一直有一種錯覺,我感覺我和歐陽雪鶴認識的那個晚上完全是一場夢。尤其是從酒吧出來之後,我們在大街上時而追逐,時而牽手的場景,那種沒有半點造作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意境,似乎只有在夢裡才可以那麼輕盈、浪漫。是的,那應該算是一種極至的浪漫,雖然在形式上似乎簡單了一點,但是在感覺上,卻是浪漫得……用一句俗點的話來表達,那就是——浪漫得讓人想尖叫。
而我所以感覺像一場夢,還有著非常無奈的因素。因為之後幾次和歐陽雪鶴相處,儘管我曾刻意想追求那種感覺,卻始終找不到了。
很遺憾,也很無奈。
我和歐陽雪鶴來到第一次吃龍蝦的地方。與上次相比,天氣熱了很多,生意也更火爆了。所有的桌子都坐滿了人。我們叫老闆在壩壩裡擺張桌子,老闆頭卻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直說最近城管管得兇,不敢亂來。
我們只好到旁邊的一家去。這一家的生意遠不及那家,空了好幾張桌子。我們隨便尋了個位子坐下,然後點了個炒田螺,又要了幾個冷盤。
沒了別人,終於不用再顧慮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束縛的感覺就是爽呀。
我問道,你什麼時候改吃田螺不吃龍蝦了?
歐陽雪鶴說,人總是慢慢地學會改變嘛。
我說,也對,不過,最好不要改得太徹底,還是保留一些東西比較好。
歐陽雪鶴笑了笑,說,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輕輕搖頭。想起陸繪說過的話,不由又問:我聽陸繪說,你以前是開服裝店?
歐陽雪鶴揚起頭:怎麼,不可以嗎?
我說,當然可以,不過,你後來怎麼又不幹了?
歐陽雪鶴說,誰說我不幹了?
我說,不是說你後來又想開酒吧嗎?
歐陽雪鶴笑笑:看來你那陸繪妹妹什麼都跟你說了。老實交代,你還知道我哪些事情?
我說,沒有了,就這些。
歐陽雪鶴說,為什麼要向她打聽我的事?是不是有什麼居心?
我笑道,我心裡想什麼,你難道真的不知道?
歐陽雪鶴輕哼一聲,說,讓你想吧,不過想也白想。
我說,其實我如果真想知道你的情況,根本就用不著向陸繪打聽,你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健忘,我還認識你表哥於少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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