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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責任大,婦女的冤仇深。
我操,不一樣,此處人心尚未開化,缺乏革命基礎。
嚴衛東大笑:是不是因為米如雪是馬小剛的馬子,你才沒敢動?
我的心突然震了一下:不會吧,米如雪怎麼會是馬小剛的馬子呢?米如雪明明是趙偉峰的馬子,難道還會有這個可能?嚴衛東這廝在男女之事上的察顏觀色能力絲毫也不亞於我,我身在山中,難識其真面目,但嚴衛東是旁觀者,他無意間的判斷很可能會切中要害。
如果米如雪和馬小剛的關係真如嚴衛東所說的話,我大不了就放棄,懸崖勒馬,趁尚未亡羊趕緊補牢,不能因為一汪泉水壞了兄弟們的感情。因為米如雪和黃穎的性質不同,對於馬小剛來說,黃穎可能也只是一道菜,兄弟們同吃無所謂,自己沒吃上也無所謂,而米如雪很可能就相當於馬小剛的廚師,是他費盡心機才從趙偉峰那裡挖過來兼職,因為關係微妙,不便像“性伴侶“那樣張揚;如果我再把米如雪挖過來,馬小剛說不定會因為胃口被破壞而患上潰瘍,我倒相信我們並不會因此反目成仇,但因挖人而在心裡留下的洞實在是無法填補。
經嚴衛東這一點撥,我彷彿恍然大悟,為了讓他透露更多的分析,我故做輕鬆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米如雪是馬小剛的馬子呢?
我操!你以為我還是傻逼嗎?今年接傾訴熱線令我情商再增。
嚴衛東這麼一說,我已經從半信半疑變為深信不疑,我取出一支菸點燃,這瞬間,一種奇怪的憂傷跟隨煙霧瀰漫開來。
我給夏國強打電話,他關機了,大概是我們前面催他,給他打的電話太多,讓他的手機電盡池亡了。
我看了看時間,都凌晨了,夏國強還沒回來。我準備回家了,嚴衛東卻說:要不,你能安排小姐嗎?安排兩個,我請客。
我操,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嫖了?
嚴衛東眨了眨眼睛:也沒怎麼嫖過,在濟南也不用嫖,這不是到這裡不太方便嘛。
那你剛才怎麼不讓馬小剛安排?
剛才還不想,這會想了。
操!我又拿起手機,給馬小剛打電話,馬小剛也關機了。我嘆了口氣,說:這個行業我不熟,看來你只好手淫了。
我告別嚴衛東,出了房間門,想起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六
黃穎還沒走,還在她昨天住的賓館,還沒睡。
我從水坑路過,滿腹落寞。街上的路燈滅了,幽暗的月光中,我想水坑中一定有我的倒影,我的落寞可能透過倒影在水坑中融化了,因為水坑邊都是落寞的味道。
黃穎剛洗了澡,穿著睡衣,頭髮還溼漉漉的。
你明天走?
黃穎點點頭。
今天舞跳得怎麼樣?
就那樣唄,我覺得現場的觀眾根本就不是看舞蹈,他們恨不得用眼睛把我的衣服剝了。黃穎說。
我能不能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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