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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不住的掙扎著。不大的小區裡全是大狗那中氣十足的犬吠聲。
方澤躲在窗簾後面,看見齊宣民將半人高的饅頭掄起,腳尖帶開車門,包袱一樣將大狗扔進去,再眼急手快的將門撞上。
奧迪車疾馳而去,再沒有半點留念。
方澤看著自己的七年走遠,終於忍不住蹲□,嚎啕大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文啦~~
還是忍不住手癢……
第二章
方澤失戀了,他很憂傷,可有些人卻不這麼想。
“分手了?”電話裡,王賓的聲音很有點歡欣鼓舞的意思:“我早看齊宣民那小子不靠譜,裝模作樣的,分的好!”
方澤:“……”
王賓大概也意思到自己的不厚道,頓了頓,試探道:“兄弟,要不要哥哥來陪你?”
方澤正窩在沙發上看咒怨,晚上九點將門窗管的死緊,燈也拉黑,不由余力的製造出案發現場的感覺。他喝了一口凍得甚冰的啤酒,對著電話那頭講:“不用,我好得很。”
“……我還是來看看你吧。”
“我真沒事,你別來。”按了暫停鍵,方澤暗歎一口:“你不是在相親麼,還是陪陪你的美女去吧。”
“噢,說起這事,我跟你講啊!”王賓激動了:“那天,就是前天,老天爺!那女人絕對是D罩,我跟你說balabalabala……”
方澤:“……”
“咳!”十分鐘後,王賓,“兄弟我這真不是要打擊你。你也知道我老大不小,真該安頓下來了……你說你知道?……唉,不講我了,說你吧……那齊宣民真不是個東西,哥哥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你說你那稿子什麼時候交上來呀,咱情場失意,職場可要得意……現在都是快餐時代,真心比狗還不如……”
方澤:“……”
一小時後,方澤揉了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你明天還要上班吧……先掛了。”然後不由分說切斷了話癆王的電話。
方澤盯著螢幕上好大一張定格的伽椰子大頭貼,暗歎一記。
雖說王賓挺煩,不過好友的聒噪到底很好的安慰了他咒怨般的心情。
半響,他從沙發上爬起,摸到碟機旁。從堆得亂七八糟的碟片中淘出一張忠犬八公,果斷的將伽椰子換下。
螢幕中,小八公在混亂的人群裡跌撞的穿梭。水潤的眼睛裡含著些初入人世的膽怯與戒備。
這個社會人情冷暖,當小八公一頭撞進教授懷裡的時候,方澤的鼻頭微微發酸。人海茫茫,遇上一個好人,多有福氣。
方澤曾經也覺得自己是個有福氣的人。
……
不大的客廳裡迴響著教授愉快的歡笑聲。從螢幕上投射下來的暖光將蜷在沙發上的人罩住,更顯的他的背影漆黑。
齊宣民的離開,並不會威力巨大到讓方澤一夜間破處紅塵的地步,卻也無法做到無所謂的面對。
七年,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會是短暫的時光。之於方澤,那就是他所有的青春。
方澤相信,即使是齊宣民,在這段感情中,也是狼狽退出。七年,又何嘗不是男人寶貴的年華。
方澤可能怨憤齊宣民,卻是真不恨他。他曉得這個男人曾對他真心。難道就因為結局的不美滿而否定曾經?
那太傻了。
電視裡,八公蹲在車站耐心的等待,要歸來的人卻在半途已經不在。歲月讓這隻稚幼的小犬變老,讓它金黃的毛髮染上了流浪的灰白,讓它膽怯又戒備的眼神變得堅定,變得滄桑。
同樣是七年,卻是狗的一生。
方澤看著大犬在車站前的大樹底下慢慢坐成了一尊雕塑,就像最忠誠的騎士。不知道哪一點戳中了他的G點,
一瞬間情難自禁,蜷成一團哭了稀里嘩啦。
第二天,王賓秉著人道主義精神前來拜訪。
方澤頂著雙沉甸甸的黑眼袋給他開了門。
“哇咧!”王賓誇張的往後跳開,驚歎:“兄弟,你這是要立地成佛了麼?”
方澤白了他一眼,趿拉著棉拖鞋幽魂一樣往屋裡飄,“我困……”
“現在是下午五點四十三分。”王賓瞄了瞄手錶,跟著他進了臥室:“你這是午覺睡遲了,還是晚覺睡早了?”
“……我今早八點才睡。”方澤眯了眯朦朧睡眼,指了指書桌上的老式電腦,“你不是說職場得意麼,諾,都在那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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