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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門通哪裡的?”以尾巴掃了掃已經院子另一扇很老舊的門,小狐狸一臉好奇,“喂?”
“我不叫喂,”走到它身邊撈起它抱在懷裡,“這門是從那邊封起來的,應該是個大的院子吧。”
“為什麼會封起來?”小狐狸歪歪頭,爬到他肩上,揚起尾巴,時不時掃掃他的臉,“連通了不是很好的麼。”
“有不想見的人。”抓住它的尾巴在手指上繞來繞去,毛還是很舒服的,果然還是隻小狐狸,“應該說是不想見這院子裡的人。”
“哦,人真的好奇怪哦。”它一臉無趣,“對了,你也是狐狸麼?”上下打量他,“你看起來比隔壁的那條蛇還美耶,枉我專程來看她是什麼模樣。”
“我不是狐狸,”卻有一大半屬於狐狸,這不好解釋,暫且不提,“你說你專程來看白蛇?為什麼?”還真是不怕死的小鬼頭。
小狐狸一臉鄙夷地看他,“這你都不知道,她是為了報恩耶。”
“報恩又怎麼了,報恩的不是多了去了,她就這麼好看?”聽他說得好像很嚴重一樣,“你們狐狸不是也有麼?”試探性地問它,順便扯扯它的尾巴,再把它拖回懷裡。
“哈?你也知道哦,看來他好出名耶,可惜他不是雌的,如果是雌的,你說是不是就可以和他一起了!”他好激動地跳到地上,一口氣說了好多個他,然後很不好意思地瞟了瞟紫衣人,“你聽不懂是不是?我告訴你吧,”他得意地說道,“我們狐類裡有傳說,跟那白蛇的一樣,也是報恩的,他來報恩就沒有回去過了,聽說是一隻白狐呢,有好高好高的道行,修行了好多好多年,好美好美的一隻呢。”
紫衣人笑了笑,雙手環胸,“你好像很嚮往……傻孩子,你真覺得那麼美好?”他轉過身狀似不經意地笑了笑,“有可能結局跟你想得完全不一樣,你還相信麼?”
“切,你說得好像你很清楚一樣。”小狐狸撇嘴,“才不相信你。”
“隨便你。”紫衣人抬頭看了看天色,“你該回去了,別嚇著人了。”
“我很嚇人?”小狐狸鬱悶地聲音,巴住他的衣服,“你看清楚點,我哪裡嚇人了!”
“不用看了,嚇人就是嚇人。”紫衣人厭惡地拍下它。
“我可是火狐耶,嚇人,你說的什麼話啊!”死死咬住他衣襬,左拉右扯,憤怒麼?可能是吧。
紫衣人一腳踹開它,“我管你是什麼狐,跟你說不要嚇到這院子的主人了,你聽明白了就馬上給我滾!”
沒防備被踢著翻了個圈,撞上臺階停下來,小狐狸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懾到,不知怎麼回應。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他,但是,氣氛不是很好的麼,怎麼……
“天快亮了,你走吧。”皺著眉再次望了望漸白的天色,“走吧。”
小狐狸傻了眼,剛才那個吼得好大聲好大聲的人,不是他麼?那現在這個笑得跟花一樣的溫柔男子,還為他拉開了木門耶……
摸不著頭腦被推了出去,吱呀一聲,門就合上了,門外趴著莫名其妙的小笨狐,門的這一邊,紫衣人在門口停了會兒,然後回到花架邊上,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一陣輕煙,頓化無影。
二
這裡是沈府最最偏遠的一個別院,大概只有府裡有心的人才會記得,記得去把門給封死了。那裡面住著沈家唯一的男丁,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孃親是個丫頭,而且還是在老爺無意間留下的種,恐怕早已是呼風喚雨的角兒了。
說來也奇怪,正妻崔琳為怕夜長夢多,就讓管家把那懷了身孕的女子趕到別院。想來她當年生大小姐的時候,沒少吃補藥,被人呵護著捧著,試想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一個孤身女子,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將自己懷裡的孩子養得到出世,一個丫頭的月錢也不多,她也暗中觀察過了,這丫頭的朋友不多,夫人一發話,自是無人敢伸出援手,這便是看那丫頭自生自滅,誰知道,她竟然能活到那孩子出生,而且還無病無災養到了雙十年華,粗布糙衣的,那小子竟也生得白白淨淨,靠著賣院子子裡的花為生也在她娘過世後算是過得下去,時不時也去做點勞力活,藉著送花去書院,自己也沾了點詩書禮儀什麼的,連先生跟他交流的時候,也發現他悟性極高,斷言絕非池中物。
他自己到是不以為意,他為人隨性,做事也隨喜好而動,只是確確實實比起別人來聰慧那麼些,於是他也常常幫著窮人們給遠方親人寫寫書信,替店家抄些無關緊要的書冊,日子也過得十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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