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在這個城市裡,沒有人用手帕幫我擦淚水。如果我覺得不解困惑,或委屈傷害。我只有自己。
我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怎麼了。
大家是不是都著裝時髦,內心混亂,寂寞穿行在夜的繁華的街市。
我只是越來越知道,生活,就是這樣,誰也逃不掉。
第二章 早熟
當生命無法倒退時,唯一的選擇,就是向前進。
大學二年,是最輕鬆自在的,已經不像最初那樣生疏和羞澀。也不像畢業生一樣關心未來的路。
我已經聽不見那些不知名的歌曲是如何漂浮在宿舍樓上的。
大一的時候,我就和一個好友搬了出去。
我們都像雨後的青筍一般嬌嫩,肆意年華里的唇紅齒白。問題簡單,直接,迫切想要長大,對這個世界充滿不可思議的幻想和野心勃勃的胃口。
日子平淡無奇,柴米油鹽的字眼是被譏笑的物件,不可思議的做找水晶鞋的美夢,義無返顧的為變成泡沫的美人魚感動落淚,最後成了頹廢文學的跟隨者,憂鬱傷痕,疼痛灰色。
人總有錯覺,以為自己是最特別的異數,有最細緻人微的心和感觸器官。
現在的孩子都早熟。
從幼稚園交往到大學,去問問四五年級的孩子,什麼叫戀愛?他們會給你最滿意的答案。
愛情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一致的,我們不可以主觀的去對待它。
戀愛,在大學裡是最普遍的事情。是不是學東西的時間少了,談戀愛,同居的人多了。在大學裡讀不錯的專業,總覺得自己年輕好看又有知識,一副天之嬌女的樣子,彷彿大學裡就是怎麼樣打扮自己享受生活。身材有恃無恐,10元錢的吊帶衫穿在身上也不露一點破綻。每月都去商場嘗試各種化妝品,紫色的眼影閃光的金色唇膏,買回一堆來對著宿舍的鏡子細細的把描,直到鏡子裡出現一張張妖精的臉。頭髮染了棗紅換金髮,看不順眼又染回黑色,燙很奇怪的麻花捲,去手藝店做指甲,十個指甲十個顏色,搞不好還變成慈禧太后的金套套,長長的伸出來像個女鬼。衣櫃裡,各種款式的服裝,開啟的那一瞬間,依舊不知道自己要穿什麼,女人總是嫌自己的衣服太少,貪心,反而得不到滿足。就好像對待自己的身材一樣,一日三餐只剩下中午可以吃點大米。早晚都要吃青菜小粥。好像要單薄成大家公認的美女。難道你不覺得單薄的沒有內容的女人多麼可悲嗎?
我從小就愛好跳舞,自己認為多才多藝的。
好像學藝術的生比較早成熟,我不明白,班裡十六,七歲可以上大學。後來才知道,那是藝術生。而我是普高生。它們的區別就在於一個從小學專業,一個從小就是業餘。學舞蹈的人真的要能吃苦。像楊麗萍,你有她一半的精神,也許都能紅的半邊天。可又有多少個那樣的人呢。顯然我不是。
說到早熟,我11歲就開始暗戀。
被我暗戀的那個男孩子比我大3歲,我和他交往的時候單純到以為接吻就可以懷孕。
和他分開是他去上大學的那一年。他去了一所重點大學。那時候我就有一個疑惑,分居兩地的情感真的不能維持嗎?他最終有了新歡,放棄了我這個還在做美夢的小女孩,那時候我居然懂的,“愛,是為了成全他”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那時候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面對所有的早戀它都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是啊!所有的過去都將在回憶裡。
每一個人經歷一個階段,必定有收穫,而且那時候的年輕,誰也不知道愛情並不是人生的全部。沒有悲傷。沒有歡樂。很平靜的過了一年。直到太陽照射進窗戶,讓我感覺到眼光的溫暖與一絲新的希望。
人生好像在堆高塔,你想堆得越高,那底盤就要愈大,你不能把所有的石頭都往塔尖上放,而要多分一些在塔基。愛情對女人來說真的重要嗎?好像永遠注重了堆高塔的過程,而結果,似乎都不重要?
我望著鏡子,鏡子裡有一雙冷眼,還有一張未老的容顏。看見那張臉,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做夢。我感覺臉上,嘴唇,有如水般的物體擦過,身體暖暖的,有什麼輕輕撫過我的肩膀,胸部,然後往下滑落。
原來,我真的在做夢,一個少女羞澀的夢。
第三章 生命中第一個男人
孩子們最初感受到的人生是虛幻,是在氣球破掉的一瞬間。
柏拉圖,就是一種碰不到的東西。當你過於認真時。它離你很遠,也許愛情永遠是計劃之外的東西,來了,就來了。像一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