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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閣月。”
沈微止看看沈微行,“姐。”
沈微行冷冷繼續,“迎娶入宮卻一月未幸,是為薄倖。苦苦痴纏與你緣盡之人,是為痴妄。”
“說出這些話來,你,你,你是為冷血!”喬從嘉拂袖而起,“既然如此,朕也無話可說。如你心意便是。”
他轉身走至於院門口,停步。
忽然又折回來。
也不顧沈微止在側,伸手狠狠便將沈微行緊緊抱在了懷中。
“行兒……嗚嗚。”
他放聲哭起來。
沈微行無奈地閉上眼睛。
喬從嘉哭得傷心,一把把眼淚擦在她衣肩上。
沈微行只好伸手拍拍他肩背。
“哭有什麼用。”
“有用啊。至少能讓你好聲好氣跟我說話。”喬從嘉抬頭,哭得半真半假的眼中,真有紅紅血絲。“行兒,此去山遙水遠,我很怕,怕再也看不到你。”
“不會的。只是替父親押運梓晨瓶去七殺國而已。”沈微行嘆了口氣,“一路上我會小心。兩三個月就回來的。”
喬從嘉雖比沈微行高,但看住她的眼神,卻似只孺慕的幼獸。“若你不回來,朕一定不顧任何人的勸說,鐵蹄遍踏,血洗天下!”
“做得到再來說啊。”沈微行冷然譏諷他。“我困了,你回去吧。”
“好吧,朕其實也有點兒困。”
“好奇怪,我亦覺得困。”從小玩到大的沈微止很淡定看住兩人之間的各種橋段,直到此時,方發表意見。
三人同時一震。
“你快走。”沈微行眼神寒亮,警覺查探四周,“立即離開。”
“好。”
喬從嘉心跳加速,卻忍不住還是回頭緊握了下沈微行雙手。
“三日後國宴上見。”
☆、(49)兇案現場
丁閒美美地睡了一覺。
仲夏天氣,每次醒來,都是被天光曬得發熱。
可是今次醒過來時,身上蓋著薄被,卻不覺得熱?
也沒有強光刺目,好像還是半夜。
迷糊了片刻,便看到身邊有人影晃動。
是進了賊?
她抱住薄被猛地坐起來。
房裡燃了燈。
好多人。
沈微行和沈微止站在側面,擋住視窗。
沈緋櫻站在自己床頭。
咦,還有些不屬於自己房間的東西擺在那裡。
一副輪椅。
——沈機敏的輪椅?為何會在這裡?
沈微行姐弟看見她醒來,轉身向她走過來。
被他們擋住的地板上的人影,亦在燈下清晰起來。
沈機敏,就是那個見過一次面,十分之令人討厭的四房殘疾大少。
他趴伏在地,臉像紙一樣白,眼睛圓睜,但已然沒有生氣。
——他是一具屍體。
整個頭部浸透在一大灘鮮血中的屍體。
血還在嘟嘟地,從他脖子下面冒出來。
丁閒抬頭。
天花板上也有大蓬鮮血。
沈機敏是被割喉而死。
醒來的一瞬間,丁閒頭腦中飛速掠過這些東西。
然後便聽到沈微止問她,“你還好麼?”
丁閒呆呆地點一點頭。
這時候才想起來睡熟之前的事情。
喬從嘉?……無關。
是了。
打坐時候那種反常的睏倦。
丁閒睜大眼睛,“是否,有某種厲害的迷香?”
“不是‘某種’迷香,是七種迷香擺成的慵風陣。”回答的人是沈微行。她眉頭緊鎖,似陷入苦苦思索之中。
“你還好?”沈微止又問了一遍。
“我沒事啊……就是被這什麼慵風陣迷暈了過去……等等,啊!”
丁閒忽然反應過來。
薄被中涼颼颼的,是肌膚與絲綢相貼的觸感。
低頭看,自己果然寸縷未著。
難怪先前坐起來時,思緒未曾清醒,手卻下意識地抓住了被角。
“怎麼回事?”她心往下沉。
沈微止與沈微行都沉默。
卻是沈緋櫻開口回答。
“你被人□。”
丁閒剎那魂飛魄散。
卻又聽沈緋櫻補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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