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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相干?”
丁閒掃了一遍在座眾人,連端來薑湯的沈緋櫻亦不放過。
“只要我們幾個守口如瓶,神仙也無法可想!”
“很好。”沈辛夷忽然笑出聲來。
這笑聲,很奇異。
卻不是她自己的聲音。
喀喀數聲。
沈辛夷的身量竟在眾人眼前,活生生的暴漲數寸!
哐啷一聲。
沈緋櫻手中的薑湯落地。
此人並非沈辛夷。
或者說,他只是惟妙惟肖假扮了沈辛夷。
巧妙到在場眾人,一絲半毫都未察覺。
——國師沈盤。
☆、(51)殺人償命
等到丁閒看清楚眼前之人的面貌,已經從沈辛夷變成了國師沈盤之時,除她以外的眾人已然在暴雨中跪了一地。
——只要守口如瓶,的確,無證據可以釘死紫微閣殺弟。
可是還有一件事叫做口供。
在沈盤面前,親口認下罪行。相比較起發現眼前人是沈盤的震撼,怕是沈盤心中的驚怒擁有更大的衝擊力?
沈盤冷冷看了眾人片刻,未發一語。
丁閒眼前亮了一下。如暴雨中有黑色電光一閃。
轟然一聲,院中的沈微行與沈微止同受重擊。
下一刻,沈盤已拂袖而去,消失在眾人眼前。
丁閒駭然站在雨裡。
跌坐在地的沈微行首先站起來,反手擦了擦口角鮮血,仰面閉目,任雨水衝擊面頰。
沈微止亦起來。先前沈盤一掌,沈微行在前,擋去其七。他受三成掌力,傷勢略輕。
“都在雨裡站著做什麼?”沈微止看看雨裡的眾人,一手拉著沈緋櫻,一手攬住丁閒肩膀,慢慢走回房中。
丁閒進了屋,又反身跑出去,拉沈微行的手。
“大小姐。”
“我沒事。”
“我知道。但淋太多雨會著涼。”丁閒半拉半拽,將人弄了回房。
沈緋櫻已直接將丁閒屋子裡的床單薄被披風什麼的拿出來,供眾人擦乾身體。
沈微行閉目調息了片刻,蒼白麵色略回覆些許。
丁閒顫聲開口問,“國師大人他……為何會來?”
死一樣的沉寂。
沈微行試著回答,“或者是辛夷姐姐去探姑奶奶時遇見父親,她的確有所察覺此事,言語中露了破綻。”
沈微止搖頭,“如果珏兒真在此時落入蝶湖——那與其問父親為何而來,不如問沈機敏為何而來。或者,我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他所說的道理不算淺顯,也不算深刻。
座中人都有切身體會,如何不懂?
丁閒想了半日,忽然道,“若沈機敏只是受人利用的一把刀,那他殞身何地,已經清清楚楚。早有準備之下,想指證真兇,也非難事。說難聽點,就算沒有證據也能弄出些證據來,又何況是真行其實了呢?……是以國師大人此時前來,恐怕反而是不想深究此事的意思了。”
沈微行同意此說,“不錯,按父親下手的分寸,他並不想傷我們。”
“那是,他還需你率領大軍,押運梓晨瓶。”沈微止語帶諷刺。
丁閒嘆口氣道,“其實早知如此,便認了又何妨?沈機敏賊子野心,行不軌時被苦主家人親手所殺,即使到了官府,照國法也只是輕罪。”
“照國法……”沈微行忽然眼中一亮。“緋櫻,你可記得律條?”
沈緋櫻點頭,“十年前修法,我叔叔主持。我謄抄數月。”
“若照此情,國法是什麼罪責?”
“擊殺淫賊者,視乎情形,輕則無罪,重徒三年。”
“我說吧!”丁閒不忿道。“最多也不過是三年徒刑!”
沈緋櫻想了想,“抵不認罪,從重。血親相殘,從重。毀屍滅跡,從從重,可加流一千里。”
沈微行與沈微止對視一眼。
沈微止頷首,“可以接受。”
“你去?”
“自然我去。”
“……只能如此了。”
“你們在說什麼?”丁閒很是討厭這兩姐弟在一起時常做的這種,彼此心靈相通,卻叫旁人一頭霧水的對話。
沈微止看向沈微行。
沈微行點頭,“——如你之前所說,有人窺伺在側,必定會要一個交待。若論家法,存誡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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