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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表示十分好奇,尤其是那石蛹,完全不像是天然而成。
難以形容的感觸,玉流螢就是覺得這不起眼的石蛹對她有隱隱的吸引力。不由得圍著石蛹轉了一圈又一圈,戳了又戳。
咒世主不知何時已經停下腳步,面帶有些微妙而難以分辨的情緒看著玉流螢對那石蛹的興趣。
“你對它感興趣?”
“呃……難以說明,不過……”玉流螢對著那石蛹看了又看,自己也有些疑惑。“不過確實很讓我感興趣。”
咒世主的表情更奇怪了,似乎頗為糾結。
“你毀我佛獄大計,仍敢單身進入佛獄,這是勇氣還是狂妄。”
“毀你佛獄大計?”玉流螢嗤笑一聲,將注意力自石蛹轉至咒世主身上。“我毀你佛獄何等大計?”
“哦?你不自知?”
“呦,莫不是佛獄主想說,你佛獄本想借此誅殺一頁書和擎海潮?死國對一頁書保持必殺之心,佛獄暫時仍是死國盟友,對擎海潮出手也是情理之中,但你佛獄可是真想誅殺這兩人?擎海潮不說,單就一頁書而言,多番籌謀才令一頁書入魔,如今尚未得到完全控制。一頁書可為佛獄戰力,更可牽制中原第一智者素還真,如今佛獄便要放棄這如此好用的一顆棋子?你們三公是集體腦抽了麼?”
玉流螢一番話自信滿滿,玫紅雙眸熠熠生輝,唇角含笑,半諷半嘲,又繼續道:“更何況,阿多霓之力可剋制佛獄扶木,死國已有拉攏之心,佛獄與死國的聯盟可是如表面那般牢靠?若扶木被破,佛獄面對死國萬妖爐只怕也不是那麼有把握,如此一來,難道對萬妖爐有剋制作用的我,也是佛獄誅殺的目標?”
“哈……”
咒世主冷笑一聲,並未就此話題繼續深談,而是踱步至石蛹之邊,兀然挑起另一話題。
“佛獄土地貧瘠,四魌樹之源自詩意天城降下,流經慈光之塔,再經過殺戮碎島,火宅佛獄永遠只有殘餘的微末,在險惡的環境下生存,為了資源,四魌界發生過多次大戰,婆羅塹的邊界上傷亡了千萬亡魂,直至雅狄王的強力介入,平靜了將近百年。原以為除去了雅狄王,佛獄便能取下殺戮碎島,但是殺戮碎島降臨的希望讓邊境戰敗,吾不得不維持這恐怖而微妙的和平,侯與兩位副體孤軍深入苦境,這才開啟苦境通道,奪得太陽,奪得資源,是反攻四魌界最好的機會。”
咒世主一頓,聲音驟然陰沉:“但是你,卻將雅狄王遺書送入殺戮碎島!”
瞬間,鋪天蓋地的威壓迎頭蓋下,整個空間為之震盪,就連地面也鬧動不安。
身處暴風中心,這蓬勃的怒氣對玉流螢而言卻如春風,至少看她不動不搖的含笑表情便是如此。
“所以?佛獄主要誅殺吾嗎?”
面對挑釁的語氣,咒世主卻是兀然收起一身怒氣殺意,揮袖轉身。
“你可知,佛獄本應是你的故鄉!”
玉流螢突然一個激靈,倒不是因為咒世主這番話,而是因為這話出口的瞬間她感覺到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注視。
小姑娘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毛,左右看了好幾遍都沒能發現絲毫異狀。
“你自己心知肚明,你應當叫吾一聲父親。”
咒世主不動不搖繼續講著,那被注意的感覺反倒更加濃烈。幾乎出於直覺,玉流螢有種很不好的被人惦記上的錯覺,連發根都幾乎立了起來。
被盯梢可帶不來好心情,面對咒世主的話,玉流螢直接咧出個溫婉到驚悚順從到恐怖的笑容。
“那麼……我親~愛~的~父~親~您派了人來盯梢嗎?”
咒世主一臉正直:“並無。”
玉流螢一臉的不相信,那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全身汗毛倒立。
“是嗎?但是我似乎感覺到一股被覬覦的目光啊……我~親~愛~的~父~親~”
面對這一波三折詠歎般的語調,縱使淡定如咒世主也小小顫抖了一下。至於玉流螢疑問的內容……
咒世主的目光微微向那石蛹漂移了一米米,依舊正直嚴肅的回到。
“錯覺。”
黑枒君
殺戮碎島·衡島——
在殺戮碎島內來說,任何一島如果失去主樹幾乎就等於斷絕了全部生機。一島的主樹是全島性命之源,生命的誕生和延續全部都依賴於此,一旦主樹被毀……
比如說衡島,在久遠前的那場所謂叛亂中,衡島玉珠樹被攔腰斬斷。從此衡島再無新的生命誕生,島上的人只能日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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