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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三少的火炮。”
“不錯!”鄭蘇,“今次,倒可以試試名劍的滋味——”
韋荻哈了一聲,“師兄你果然賊心未死。笑三少呢?他又合不合你口味?”
鄭蘇嫌憎地皺眉。“哎呀呀,師妹你果然是完全瞭解不到此道真諦啊。……笑三少?愚兄暫時還吃不消這麼重的口味。”
大內。
名劍仍在養傷。
但地方卻從華麗的宮殿,換作陰森的牢房。
天牢密室,陰不透風。
名劍背靠牆壁,閉目調養。
手腳上的鐐銬頂住牆頭。
外界是奢華還是簡陋,本不能左右他真氣生生不息,經脈從紊亂崎嶇,漸次舒展,舒泰祥和。
反覆流血,會一再消耗生命原本的元氣;但修習多年、已入境界的內功秘法,卻在連續不斷的挫折中,越戰越強。
“名劍,”皇帝換了輕便的袍子,又回覆到堡主的形貌。“朕本不願禁錮你。但你恢復這麼快,實在令朕害怕。若一不小心讓你跑了出去,朕辛辛苦苦的全盤計劃,怕要泡湯。”
名劍呼吸勻稱,並不答話。
皇帝頓了頓,“為免你恢復太快,朕已命人作了安排。區區皮肉之苦,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大礙。謝芸一死,朕即刻接薛紅葉進宮,好好調理你的身體。”
名劍靜靜坐在那裡,並不答話。
皇帝忽然生起一種感覺。
從未真正與他動氣,如師如友的名劍,今次怕是真要斷絕了與他的情分了。
心中不禁一慟。
但無可奈何的悲涼之感,充斥心頭。
“朕要走了,親自去名劍山莊弔唁你。”皇帝的步伐沉重。“從先皇到朕,這麼多年了,終於要告一段落。朕得要親眼瞧著才行。”
皇帝轉身離去。
名劍靜靜坐在那裡。
鐵門哐啷開啟。
幾名帶著功夫的蒙面獄卒,將刑架搬了進來。
“皇上吩咐,每日刑鞭一百。名大俠——得罪了。”
名劍出殯的日子,便在今日。
一大清晨,薛紅葉便如常從名劍山莊坐著一輛馬車出發。
走了沒半路,他揉揉手腕,看準時機,躍入擦身而過,背道而馳的另一輛馬車。
近年來他很少動用這麼高明的武功了,在馬車裡微微氣喘,拿手帕擦擦汗。
第二輛馬車拐了個岔道,又遇上一輛馬車。
薛紅葉叫苦不迭,只好再魚躍竄了出去。
這樣暈頭轉向換了七八次,馬車才漸漸跑上了正途。
三兜五轉,馬車繞上了山道。
赫然轉回了名劍山莊背倚群山中的一處坡道平緩的山路。
當日艾艾便從此山中跳崖。
山道無路,薛紅葉跳了下來,和車伕打個招呼,便抱著藥箱步行而去。
走出數十里地,赫然有一處茅廬,夾在群峰之間,清幽僻靜,常人斷難尋覓。
薛紅葉走了進去,警惕四望,然後掩緊門戶。
門中,彌千針一身村婦打扮,青布包頭,坐在窗下繡花。
“可累死我了……妹子快來給我捶捶肩膀。”薛紅葉一面叫,一面將自己腰帶解了下來。
腰帶內側是些不引人注意的塵垢,薛紅葉隨手拿出一瓶藥水倒了上去。
塵垢化作閃閃亮的刺目銀粉,然後迅速融化不見。
“誰是你妹子?”彌千針冷哼,“這麼點路就叫苦叫累,怎麼當年在賭坊耗三天三夜的時候不累哪?”
薛紅葉嘿嘿一笑,“那次還不是因為有你作陪嘛,我想在你面前多贏一點,逞逞英雄?”
彌千針嘆,“可惜最後,還是差點連褲子都輸掉。”
薛紅葉微笑著牽起拉起彌千針的柔荑。“不止如此,最後還冒險出千,差點被人砍手。多虧你肯放下身段,跑去找名劍救我。”
彌千針任他抓住雙手,面頰上浮起淺淺紅霞,並未掙脫。“名劍二話不說,帶著銀票就跟我來救人。結果被賭坊的人逼著對賭了一局,送了人家一堆田契珠寶,才把你換了回來。”
薛紅葉道,“名劍這麼仗義,我們就算為他死了,又有什麼要緊?”
彌千針脈脈望了他一眼。“我認識你那麼多年,只有今日此句,最像個男人。”
薛紅葉忽然嘆了口氣,“阿彌,你可知道,這些年我到處濫情,實則是想要找一個法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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