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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了這麼多,我還是不懂這跟鳳女殺人有什麼關係?”
“那個,我偷偷告訴你,你別跟別人說。我聽說啊,那年樂家根本就是朝廷攛掇其他三家一起滅的。當年一場大火,誰能肯定樂家的人都死光了呢?我覺得這鳳女一事也就是這個幌子,成了就能逼出這次殺人的人,不成的話,也正好來個順水推舟。”
“這裡的事怎麼這麼麻煩,師父做什麼非要參合進來?”
“這大師兄倒是說過,說是為了報恩。”
“報恩,報誰的恩?”
“這我就不清楚了,好了,把東西整理好,師父等會兒該找人了。”
蕭銘走回房中,剛關上門,一人就從上面落了下來,單膝跪地,“主子,你上次交待的事,已經有訊息了。”
蕭銘還在想著剛剛聽到的事,聽他一說,忙道:“講。”
“屬下派人仔細查了整個忻州所有的村落,在一個叫紅櫻存的地方,當年確實有一名重傷的男子帶著兩名妙齡女子投宿。但那村民說那兩名女子皆是長相一般,且有一人還瘸著腿。”
“哦?”
“不過,那村民的兒媳婦無意中說到一事,屬下覺得有些蹊蹺。”
“講!”
“她說,那兩位女子,瘸著腿的那個,雖然穿著樸素,但那手,一看就是個千金小姐,連淘米都不會。”
蕭銘手中摺扇忽然落地,連忙找出上次畫的那幅畫,以指腹輕輕摩挲,黑眸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真的,是你麼?
然而,腦中又劃過方才聽到的那段話。
暗道:既然是你,我定然不會讓你有事。
當下對跪在地上的那人又言語了幾句,那人領了名便迅速離開了。
蕭銘在屋裡來回踱了數步,最後搖著頭,傻傻地笑了。
而京城那邊,南宮嘯自從來這裡後,便整日忙得不見蹤影。這一日,他照樣很晚才歸,秦璸瑤見他回來了,便讓丫鬟去拿了醒酒湯來,一邊為他脫去外衣,扶他坐於桌邊。
南宮嘯握著她的手,良久說了句:“瑤兒,收拾下東西,明日我們便啟程去靖州。”
“靖州?”秦璸瑤雖有些疑惑,但他的事,她從不過問,當下便服侍他喝了醒酒湯,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
這幾日,不管走到哪,都能聽到這些話:
“當年的鳳女沒死,不僅沒死,還出來殺人了。”
“鳳女是要天下大亂了啊。看來,果然是妖女啊!”
到了客棧,子衿隨無痕進了屋,忙低聲道:“公子,怎麼會這樣?”
無痕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地朝她微笑:“怕什麼,只說沒死,又有誰見過鳳女的真面目?”
“公子!”子衿最見不得他這副無事人的樣子,如今這樣的謠言都出來了,那造謠的人一定是得到了什麼證據。
“無妨。”無痕擺手,“子悠那邊怎麼樣了?”
子衿一頓,回道:“據說已經都歸順了,但那些人都要求見公子一面。”
無痕手抵著下顎想了片刻,道:“既然這樣,你讓子悠安排他們來靖州吧。”
“是。”子衿應了聲,便要出門去。
“子衿——”
“公子?”
無痕閉了閉眼,忽然狡黠一笑:“你將司空宣叫來。”
子衿瞧著他的樣子直覺沒什麼好事,但還是聽話地去找了司空來,哪知道無痕一開口,別說是司空宣,就是她也被嚇到了。
他居然說,“三公子,我看過黃曆了,今日可是個黃道吉日,尤其是宜嫁娶。我今日心情甚好,你若是真心想娶子衿,便跟子衿在我這面前拜上一拜,奉杯茶吧。”
“公子——”子衿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卻越發的慌了。
“怎麼,你不願意嫁?”無痕戲謔地問道。
“不,不是,我——”子衿搓著手,紅著臉。
無痕瞧著她那副沒出息的樣子直搖頭,直接問司空宣:“三公子,機會只此一次,你以為如何?”
“我——”司空宣有些發愣,“我父親說——”
話未說全,就被無痕打斷了,“我只問你願不願意,若是你覺得對你父親那難以交代,改日你們再好好商議,辦個婚禮就是。”
他這還真是把成親說的跟練武比劍一樣簡單。
“見過逼婚的,沒見過你這樣逼婚的。”伴隨著推門聲,一人悠然悠然地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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