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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時間緊張,他們也得出發了。而一直跟著他們的傾城卻說不想睹物思人,徒增傷心,加上洛公子又回來了,她索性就留在這陪他。
幾人也不強求,跨上馬道一聲保重就策馬離開了。
待前方不見了那奔跑的蹤影,洛風華這才斂起笑,對身邊的傾城道:“我這次讓你留下,你可會怪我?”
傾城搖頭。
“那就好。”他瞧了瞧天色,“我也須得走了。”
“公子。”傾城叫住他。
“恩?”
“你可怪傾城?”
洛風華笑了笑,“不怪。”想了想,又說:“我知道若不讓你這樣做,你心裡一輩子都不會放下,也不會甘心。而我——”
“傾城,我並不想欠你。”
傾城苦笑,拂了拂被風吹亂的髮絲,走過他身邊,“在公子心裡,她是很重要的吧?”
洛風華含笑不語。
“既然如此,為何不告訴她?公子可曾想過,某天她知道了所有,會如何?”
洛風華仍是笑著,良久拍了拍她的肩,“到時候再說。”牽過馬,一躍而上,行了幾米,又回身道:“傾城,這一生沒有誰能事事如意,我只想你這一生不管做什麼,都能做到心中無悔。”
傾城站在斬情橋前,不知站了多久,綿綿細雨落下,丫鬟執了傘過來,“姑娘,進屋吧。”
她動了動僵硬的腿,素手在橋上撫過。他說這一生都要無悔,那麼當初那兩人站在這橋的兩端,那女子揮劍斬斷橋身的時候可曾悔?
北風刺稜,細雨寒涼,枯葉簌簌而下,落地後又被颳走。這樣不由自主的一生,何來悔?何來不悔?
她心中微感淒涼,扶了丫鬟的手轉身,很久之後,彎唇一笑,卻如晨光破曉,柔和明媚。
她不知此生還有多少悔和不悔,至少有兩件事,她畢生不悔。
一是,落紅韶坊,助他大業。
一是,殺了那人,報卻父仇。
【驟雨前夕】
無痕這兩天心情甚是煩躁,眉心時而蹙著,唇邊也沒了往日雲淡風輕的笑。
司空宣問過子衿,總被一句“不關你的事”給打發了。為此,他也有些煩躁了。
這一日,同往常一般,幾人從房裡出來,一起下樓去用早膳,子衿照樣細心地幫無痕盛飯佈菜,司空宣照樣鬧些笑話,蕭銘時不時地損他一句,偶爾望著無痕意味深長的笑。
沒什麼不同,卻似乎又有些不大一樣,幾個人的心裡都有些說不上的感覺,好像,這種平靜就要被打破了。
客棧裡忽然湧進一群人,為首的是位中年男子,面容兇悍裡又透出了幾分滄桑,穿著藍色的布衣長袍,背上卻揹著把三尺來長的大刀。
跟在他身後的十位男子著墨綠衣裳,皆揹著刀。
“青龍幫的。”司空宣目光落在為首的中年男子的那把刀上,疑惑道:“青龍幫這幾年甚少出江湖,上次武林大會也未見有人參加,這次是發生了什麼事,居然要青龍幫的幫主親自出來。”
“青龍幫幫主?”蕭銘抬目看了眼那人身後的刀,“刀柄盤青龍,金色龍目,果然是他。”
無痕眼眸一深,子衿亦是疑惑,不由地低聲喚了聲:“公子——”
微微搖頭,平靜地喝了口粥。
稍許,幾人便已吃完,各自回去休息一個時辰後出發。
蕭銘沒什麼東西可整理,呆在屋裡有覺得有些無聊,便打算去找司空宣聊天,路過一間客房外停住了腳步,眉心微凜。
“哎,你可知道這次出來所謂何事?”一人問道。
“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說什麼鳳女,好像殺了什麼人。”
“鳳女?鳳女不是——”
“恩,你小聲點。師父出來之前一個人在屋子裡坐了一夜,這次定不是小事。唉,說不定,武林要出大事了。”
“能出什麼大事?”
“你沒聽說那寫意山莊的莊主,還有那南宮欲都已經死了麼?”
“他們死了,就是要出大事了麼?”
“誒,我說你這人笨的時候還真的是死腦筋啊。四大家族兩家之主都死了,還不夠亂的?我朝這些年之所以繁盛無事,就是因著不管是在江湖還是朝廷,都不會有人敢去得罪這四家。當年樂家滅了之後,傾家立時上位頂了樂家的位置,就是因著皇帝怕失了平衡,私下給了傾傢什麼,不然你以為他傾家能那麼容易就代替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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