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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又覺心情舒暢,對白塵笑道:“雖說夜色已深,但你也應該等等夫君,怎就獨自上那床榻歇息了?”
白塵臉上猶帶怒意,道:“等你做什麼?白天時就已經從早上等到了中午。而今還要我等到天亮不成?”
刑天玥不知“自己”先前應承了她什麼,便只不理,兀自坐在床沿,側身看那白塵,忽而傾身上前,卻用雙手撐那靠背,將她困在裡邊。
☆、第二十回 凡間何能與天爭(一)
章節名:第二十回 凡間何能與天爭(一)
只見“白塵”看那刑天玥慢慢將頭低下,卻也不羞惱,反倒是一直佯怒的臉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你要做什麼,我可才擦了臉的,絕不可能又有什麼髒東西。”
刑天玥聽她聲音如此靠近,心倒是酥軟了幾分,也笑道:“又?難不成是以前有過?”
“白塵”一聽,卻抿了嘴哼道:“明知故問,還不是你騙我的?快把衣服換下睡覺吧!”說完伸手將他推開。
刑天玥依勢起來,正要自己解了領口的扣子,突然起了歪念,卻轉頭對“白塵”笑道:“你幫我脫。”
“白塵”卻似不懂他的意思,只插起手道:“你又不是不會,為什麼要我幫你脫?”
刑天玥也不想和她兜圈子,湊上前將其下顎抬起,二者鼻息相對時,卻揚起嘴角道:“你我既然是夫妻了,你難道不懂我的意思?”
“白塵”被他挾制住,要轉頭不能,臉上慢慢浮起紅暈。刑天玥以為她會羞憤而言語相激,怕弄到後頭吵嘴,正要放開時,“白塵”卻自己伸手把他的拿開,又轉而一副多情女子的嬌柔媚態,反撫上他的側臉,笑道:“白塵自然懂得。你若是要,只管說了便是,白塵定會好好服侍夫君。”
刑天玥又驚又喜,心中覺得好笑之餘,又期待道:“哦,不知娘子會如何服侍,可莫教夫君失望了。”
那“白塵”原是撫上他臉頰的手,從脖頸滑下,又到了那釦子上,手指靈巧就將那釦子解了,接著又將其裡衣的繫帶鬆開,待觸控了那精壯的胸膛時,竟不縮回,反是直接摸上。刑天玥不由覺得筋骨酥軟,“白塵”見他眼中情慾盡顯,突然翻了身,卻把他壓在身下,將其上身的衣物全部褪去,又從兩臂撫上,至手掌中與他十指緊扣。最後俯下了身,便吻上了。
刑天玥雖不似那懷溪是久歷情場的,但其宮殿中不乏美姬豔妾,因而對男女之事也是通曉。可卻從未像今日這般還未動作就覺得銷魂蝕骨,如此不由心神盪漾,便騰出了手起身將“白塵”抱住,糾纏得難分難離。
然正當大動之時,刑天玥腦中忽而閃過一雙凌厲的眼眸,不似別人,竟是白塵平日裡看他的眼睛。再低頭看身下的“白塵”,模樣卻是漸漸模糊起來。
刑天玥當即興致大減,心道:“這雖是美夢,但終究不過是那夢貘的幻境一場。想我刑天玥什麼得不到,卻要在這虛無幻境中拘泥,豈不可笑。還不如速斷速決,直接把這夢境破了罷。”這般想道,就把那眼睛閉了起來,屏息凝神。
展眼那周圍的景象全都變了,刑天玥再睜開眼時,並非是自己臥室,卻是一間女子的閨房,而自己仍舊是躺在床榻上,但衣冠齊整,且四下空蕩,並無他人。刑天玥知道那嬰瑩定是藏在這附近,也不言語,假意仍要休憩時,忽而睜眼就把在屋外偷窺之人用妖霧抓了過來。
那嬰瑩不由嬌嗔一聲。若是普通男子,聽得也是全身酥軟。然刑天玥正氣惱她耍自己作樂,哪裡有心情去憐香惜玉,當下用術法將她困制在地,只審問道:“何人派你來的?你方才不是說要替我解悶,怎麼跑到外面去了?”
說著冷笑了一聲,嚇得嬰瑩不敢多說其他,忙道:“陛下也知我原身是貘,以吸食他人美夢過活的。昨夜偶然見了陛下,一是有心想在姐妹中爭強一番,二來也因陛下靈力強厚,想著若得了一二,修為也是大增。所以才……”一面說著,一面似是極其委屈,哭得猶似梨花帶雨。然察覺那刑天玥毫不動色,想道:素來聽聞妖王姿色豔麗,比女子還勝上三分,今日一見也是如此;像他這般的人,又豈會因我這容貌而上心?這般想著,又忙將勾人的姿態收起。
刑天玥見她消停了,才悠悠說道:“如此倒是我多心了。卻不知我這夢境,合不合你的口味?要不,我們也做上一番,倒了了你的心願?”
嬰瑩聽後,羞得紅暈浮起,只道:“陛下且寬心,我雖是吸食夢境,但卻不知那夢中是和場景。至於……”原她雖不知那夢裡刑天玥做了什麼,但自小看慣了他人眼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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