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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走來,卻是那專食他人美夢的夢貘,名嬰瑩,也是這歌舞巷中歌舞場裡的尤物,生得風情萬種、豔麗非常,就是懷溪,也是常去捧她的場。
刑天玥雖不曾見過她,倒也聽聞過,且看出了她的原身,所以一猜便知。
那嬰瑩認得了刑天玥,卻不行禮,只將身子靠近,溫言軟語地笑道:“沒想到居然能在這裡見到君上,還真是嬰瑩之幸。君上喝了這麼些酒,這周圍竟然沒個手下陪著,莫不是心下寂寥?若不嫌棄,恰好嬰瑩就住在這附近,何不上去聊聊,嬰瑩別的不會,卻是最能解他人憂愁的。”說著,已經試著牽起那刑天玥的衣袍,見刑天玥也不打斷,便大起了膽子,笑意盈盈地拉起了他的手將他緩緩牽走。
刑天玥被她靠近,便愈覺得那香氣濃郁,慢慢地就頭重腳輕起來,卻是舒坦得很。於是看著那嬰瑩,嘴角揚起笑道:“若是才好,若不是,我可是要罰的。”
嬰瑩見刑天玥這般俊美,也是心中悸動,雙頰飛上紅暈。
那刑天玥進了這屋舍,原是霧氣騰然。待散去後,看清了四下襬設,倒也精緻雅麗。然而細看之下,卻覺得似曾相識。想起時,才認了出來,道:“這不是我的宮殿,怎麼轉眼就回來了?”待回頭要找那嬰瑩時,卻不見了對方的蹤影。
因是在妖界,刑天玥查探了四周並無殺氣,也是不急,便在床榻上坐下,倚靠在玉枕上休息了。
才合上眼不多時,就聽得耳邊一陣鈴鐺作響。睜眼一瞧,竟是白塵拿著個大鈴鐺來喚醒他,只道:“你怎麼又睡下了。不是說了今日與我一同去那不周山的花谷瞧瞧?”
刑天玥頓時驚醒,睡意全無,仔細瞧那白塵,一眉一眼毫無破綻,也不似別人假扮的,因而奇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會來這裡?”
那白塵一聽,卻氣得瞪起眼來雙手插在腰上道:“什麼我會來這裡?這是我的房間,我不來這裡還要去哪裡!”
刑天玥四下看了看,更加確信此處明明是自己臥室,便抬眼看白塵,笑道:“你的房間?你只怕是吃錯了藥?你來我這地方,就不怕你天界的人來尋你回去?不用跟他們報備?他們又肯讓你出來?”
刑天玥一番詢問,便讓這位“白塵”口不能言,卻只皺眉道:“什麼天界?我看你才是吃錯藥了!不行,我要去跟焦客大人好好說說。”
如此就推門出去了,剩下那刑天玥仍是一頭霧水。於是又在床上躺下,忽而卻猛地起身,心中笑道:這定是那個嬰瑩搞的鬼。她本就是那食夢的夢貘,莫不成是要我做下美夢,卻讓她來享用。只不知道她給我的這個夢,卻是個什麼結局,居然還牽扯到了白塵進來。
刑天玥一想明白後,便打定主意出了房門要去尋那白塵。而方才還是晚上,一出來外頭竟然是白天的場景。刑天玥剛出了院門,就見焦客蹣跚走來,滿臉著急,道:“陛下你可還好,沒發生什麼事吧?”
刑天玥皺眉道:“我能發生什麼事?老焦客你趕著過來做什麼?”
那焦客見刑天玥言語正常,神色清明,才鬆了口氣,道:“方才白塵娘娘來找我,說你對著她胡言亂語起來,她一生氣跑了出來,又怕你是出了什麼事,便讓我過來看看。若是沒事,我便先走了。”
刑天玥挑眉笑道:“白塵娘娘?”正要問時,想到此處是夢境,並非現實,便改口道:“你走得這麼急,只怕還有別的事要去辦?”
那老焦客才回頭嘆道:“你們夫妻間的事,老臣可管不了。只現下要去告知白塵娘娘一聲,讓她莫要任性,而陛下你也要收斂一些,整日鬧得她不高興又有何益處?”說完才真的走了。
刑天玥聽得清楚,便知這夢中自己與白塵竟是夫妻,心中突而生起異樣,卻又不知該怎麼說。待還要出去找白塵時,卻邁不開步,轉而又回去了。
那刑天玥坐在屋裡,細想這不過是那夢貘用幻術給自己製造的夢境,又何須怕它。思量定了,又立刻起身。然而在宮殿裡轉了許久,都找不到白塵的身影。倒是細聽了那些下人的談論,才知道了這夢裡的情況。
原來這位“白塵”從未在天上住過,卻是自己當年從不周山帶回來的那株龍爪花化了人形。而自己就一直帶在身邊,而後她修煉進展飛快,自己也娶了她當了王妃。
刑天玥聽了這些訊息,卻是順心暢意得很。轉眼夜幕降臨,仍未找到白塵,心中想道:夜色已晚,她也無處可去,還不如回房看看。
誰知一開了門,那白塵已經坐在了床上,身上已經換下外衣。刑天玥未曾見過此景,覺得有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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