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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調,寓教於樂,語言通俗,形式自由,易讀易懂,便於歌唱,易於流行,將傳統韻文體蒙學教材的優點發揮到了極致。因此,創作新歌謠也就成為宣傳進步思想、教育青少年的最佳方法。
晚清末年,在維新變法和民族民主革命的浪潮中,由於難以適應宣傳革命思想的需要,古典詩歌逐漸走向末路,與之相適應的詩歌教育也逐漸衰落。隨著傳統科舉制度的廢除和現代教育制度的確立,詩歌教育被賦予了新任務、新內容,呈現出嶄新的面貌。
奇聞逸事集 013 古代詩歌教育史總論
第五章古代詩歌教育史總論
在上面幾章中,本書概述了古代詩歌教育的歷史。需要特別指出的一點是,本書將古代詩歌教育的的下限延續到了晚清時期。眾所周知,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之後的晚清階段往往被歷史學家劃入“近代史”,併成為“近代史”的主體部分。但本書並非純粹的歷史學著作,也無意改變中國歷史階段的劃分方法,只是無法將一個朝代的詩歌教育生硬地割裂開來;而且晚清時期的詩歌教育與清代前期、中期的詩歌教育並無很大不同,人為割裂一個朝代的詩歌教育似乎不太妥當。故一併加以概述,尚祈見諒。
下面,本書將從教材體系、基本方法和主要特點三個方面對古代詩歌教育作一綜述。
第一節古代詩歌教育的教材體系
詩歌教育的目的就是利用詩歌來傳承生產經驗和社會經驗,傳授自然知識與倫理規範,同時完成識字寫字的任務,教會讀詩作詩的方法。古代詩歌教育的教材十分豐富,很難一一列出來。本書在前面簡述詩歌教育史時只能採取掛一漏萬、管中窺豹的方法提及其中的一部分。概括地說,古代詩歌教育的教材大致可分為以下五類:
一是儒家的經學類教材,是指以《詩經》為核心形成的註釋《詩經》的許多著作。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入西周初期(公元前十一世紀)至春秋中葉(公元前六世紀)約五百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詩經》中有一些產生於西周初期的詩歌,在當時就被用於教育貴族子弟。如果自孔子整理《詩經》和開私學授徒算起,《詩經》在自春秋末期之後的大約2400年裡一直是古代詩歌教育的主要教材,並以此為基礎形成了儒家“溫柔敦厚”的詩教傳統。特別是西漢“獨尊儒術”以後,《詩經》就成為歷代官學最主要的詩歌教材。《詩經》先後被列為“五經”(西漢)、“九經”(唐代)、“十三經”(南宋),成為儒家的一部重要典籍,成為歷代文士必讀的詩歌教材。古代的學子往往要將《詩經》裡的所有詩篇和有關注疏全部背誦下來。為了便於學子學習《詩經》,歷代學者闡釋《詩經》的著作數不勝數。在這些著作中,最有影響的當數東漢鄭玄的《毛詩箋》、唐代孔穎達等人奉詔所撰的《詩經正義》和南宋朱熹的《詩集傳》。
東漢末年經學大師鄭玄融通今文經和古文經,遍注儒家經典,以畢生精力整理古代文化遺產,是漢代講經注經的集大成者,號稱“鄭學”,使經學進入了一個統一時代。他對儒家經典的註釋,長期被封建統治者作為官方教材,收入“九經”、“十三經”註疏中,對於儒家文化乃至整個中國文化的發展做出了重大的貢獻。鄭玄在註釋《詩經》時,不囿於門戶之見,雖以古文經《毛詩》作底本,但也往往採用今文經的齊、魯、韓三家學說。他首次提出《毛詩》作者有大、小毛公之別,首次指出《詩》之《大序》為子夏所撰,《小序》則為子夏、毛公合作,在經書註釋上獨創了“箋”的名稱。鄭玄《毛詩箋》、《毛詩譜》出現後,《詩經》的流傳發生了重要變化——古文經“毛詩”日漸興盛併為官方所承認,而今文經的“齊詩”、“魯詩”、“韓詩”就逐漸衰落,到南宋就完全失傳了。《詩經》教育進入了一個統一時代。現今流行的《詩經》就是“毛詩”一派的傳本。
唐初著名的經學家和教育家孔穎達於貞觀年間奉詔主持編撰《五經正義》,於貞觀十六年(642年)完成。後又經校定增損,於唐高宗永徽四年(653年)頒行,欽定為全國統一教材。《五經正義》共180卷,其中《毛詩正義》40卷。《毛詩正義》是對“毛傳”和“鄭箋”的疏解,對魏晉南北朝以來眾說紛紜的註釋進行了鑑別裁定,因此又叫《毛詩註疏》,是註解《詩經》的最重要的著述之一,被清代學者阮元列入《十三經注疏》,影響至今。
朱熹是理學的集大成者,是中國古代最著名的思想家和教育家之一,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形成和發展產生了重大影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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