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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得去洗今年在學校裡面的最後一個澡,走了走了,咱們回去了。”
葉梓楠回到了宿舍打道去澡堂,一直洗到學生卡里只剩下了8分錢,葉梓楠才戀戀不捨的回到了宿舍。
洗的白白淨淨的葉梓楠躺在床上失眠,而辛朝歌醞釀著他的偉大計劃,誰都沒有說話,可是誰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的上午,葉梓楠頂著兩個黑眼圈,拖著行李箱和舍友們告別。
出了宿舍門的葉梓楠一聲驚呼,“臥槽!忘了帶車票”,趕忙回去去拿。
辛朝歌搖搖頭,“丟三落四的小孩兒。”
拿好了一切東西的葉梓楠躊躇滿志的來到大街上,因為拍公交車耽誤事兒,所以想打車。
結果葉梓楠都快被電線杆子當成同類了,也沒攔到一輛車。
嘆了口氣繼續等,好不容易見到了一根橄欖枝。
車廂裡有很淡很淡的菸草味,葉梓楠麻木的坐了上去,沒說一句話,包括對辛朝歌。
辛朝歌坐在他的旁邊,觀察著哈欠連天的葉梓楠。
對於“手裡有票,心裡不慌”的葉梓楠來說,現在手裡握著一張坐票的他,覺得自己很心安,也很睥睨天下。
坐票啊,不容易。
葉梓楠暈暈乎乎的在封閉的計程車車廂裡到達了火車站,給了錢之後跳下車,從後備箱裡取出來了他的行李箱,一個黑色的24寸拉桿箱。
葉梓楠拖著箱子按照電子螢幕的指示找到了候車室,裡面咋一看座無虛席,其實也不是沒有一兩個漏網之魚。
葉梓楠坐在一個座位上對辛朝歌說,“你小心點別被人坐到,要不你就坐到垃圾桶上,要不你就坐我腿上,要不你就坐我箱子上。”
辛朝歌說,“這樣……那我還是坐箱子吧。”
葉梓楠吃了那個袋裝的三明治,又等了一個小時之後,終於開始檢票了。
候車大廳裡叫賣的大餅雞腿還真令人不敢恭維,葉梓楠連那氣味都不想聞。有人沒有票試圖進站,被列車員揪出來扔在一邊。
站臺上有人在賣東西,葉梓楠在心裡嘲笑買了小馬紮的那些天真無知的人類,買了站票的從來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
葉梓楠總算是擠上了車,也不很順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靠窗靠熱風,車廂的盡頭。
葉梓楠歪在車窗上,放好了行李之後對辛朝歌說道,“行了,辛巴,你回去吧,不願意在學校待著,就回家過年。反正你也不用火車票,扒上一輛車就行,你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家住哪裡呀。”
辛朝歌搖搖頭,“不,我不回去。”
葉梓楠問他“為什麼”,辛朝歌淡然地回答,“心在哪裡,家就在哪裡。”
葉梓楠不明所以,“你的心在哪兒呢?”
辛朝歌用手指戳了戳葉梓楠的胸口,“在這兒。”
葉梓楠臉上泛著淡淡的紅,不想繼續下去這個話題。
火車開動,車窗外的世界慢慢移動,繼而飛馳。葉梓楠在途中吃光了前一晚買的所有食物,車廂比那次回家擠得多,辛朝歌時而掛在行李架上,時而頂在葉梓楠的座位上。
葉梓楠吃飽以後扔掉了所有垃圾,邀請道,“得,你別那麼難受了,雖然我也看不見你。你坐我腿上吧,我可要睡了。”
車廂裡處處都是難聞的人們的氣味兒,葉梓楠只好睡覺,書都在行李箱的深處,也不好拿出來消磨時光,大庭廣眾之下,光天化日之時,葉梓楠也不方便和辛朝歌說話。
“恭敬不如從命。”辛朝歌說者,的確一半身子歪進了葉梓楠的懷裡,之所以不是全部,只能因為葉梓楠長得比較小巧靈活,而以前的辛朝歌高大挺拔。
葉梓楠醒復睡,睡復醒,居然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過了五個小時到了目的地。
依舊是葉梓楠的父親來接站,葉梓楠對著看不見的辛朝歌嘆了口氣,“大過年的你不回家幹什麼,真討厭。算了,就當我們家鬧鬼。”
辛朝歌說道,“你不知道我是暑假死在學校的嗎?我不想回家。”
葉梓楠剛想問為什麼,後來覺得在外面不方便,“回家再說。”
葉梓楠的家離火車站距離不算近,但是半個小時也到了。葉梓楠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切都是很熟悉的舊貌,很久日子前的舊貌。
吃過晚飯洗過澡,葉梓楠無聊的隨意瀏覽了一會兒電腦頁面就進了自己的臥室,不玩遊戲也算是葉梓楠的一個特性。
見到葉梓楠進了屋,辛朝歌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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