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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這種冷知識,我還真不知道。”
葉梓楠聽著有人在喊“小酥肉湯”,趕緊跑過去端來了自己的湯水。
碗挺大,湯很稀。
葉梓楠用勺子撈啊撈,問辛朝歌,“為什麼賣湯的人不告訴我湯裡面有蔥?”
辛朝歌已經習慣他了,“因為你沒問人家。”
葉梓楠喝了一口湯,“原來食堂不僅有私鹽,而且胡椒粉也不要錢。把油炸豆腐塊和小酥肉渣放到一起簡直是居心叵測,我根本就沒怎麼吃到肉,這個牌子上還不如寫成‘胡椒粉豆腐湯’,這樣萬一我吃到了肉渣兒,還能對食堂的大師傅感激涕零一秒鐘呢。”
辛朝歌是久經沙場的老學生了,對食堂菜這個全國第九大菜系一向不抱過高的期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才是人間常事。
辛朝歌安慰道,“算了吧你,習慣就好。沒肉沒油是食堂菜的最基本的性質體現,你就不要挑三揀四了,明天就回家了,你可以了,知足吧。”
葉梓楠這頓飯吃的並不舒心,但是好賴吃飽了,滿口辛辣的餘韻,葉梓楠又買了一杯甜的熱牛奶,小口啜飲。
辛朝歌說他的樣子扭扭捏捏的,葉梓楠瞪了他一眼,“廢話,燙!要不你嚐嚐?”
辛朝歌搖搖頭縮到一邊,“我不,你自己享受吧。”
葉梓楠很少運動,尤其是激烈的運動——籃球什麼的,一向碰的很少。
所以辛朝歌問他要不要去運動一下紓解自己,省的今天晚上失眠影響明天坐車的時候,葉梓楠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不過我們倒是可以去操場上走走。”
午睡之後起來陽光正好,葉梓楠查了查明天的黃曆,“很好,宜出行。”
辛朝歌陪他收拾完了行李,已經是黃昏時分,說了外出上學的孩子就是家裡的稀客,東西需要帶的很少,幾本書,再有兩件衣服足矣。
收拾完東西之後,兩個人去了快餐廳,葉梓楠吃了拌飯和沙拉,又喝了一杯柚子茶,對辛朝歌說道,“走,溜達溜達去。”
辛朝歌總覺得葉梓楠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像老太后在吩咐太監,他需要說一聲“喳”或是“諾”……
辛朝歌挽住了葉梓楠的胳膊,“不先出去買點吃的嗎?明天打算去火車上吃過期食品嗎。”
葉梓楠摸摸兜,覺得還剩一點兒錢,“行,走。”
葉梓楠去蛋糕店轉了一圈,眼巴巴的盯著一個美麗精緻而昂貴的巧克力小屋,對辛朝歌小聲的說,“你看你看,多漂亮,就是太貴了,也就看看就行了。”
辛朝歌指向了麵包片,“好吧,那你就多看一會兒吧。要是我沒死的話,買給你倒是不成問題。你還是買麵包片吧。”
葉梓楠買了一袋幾塊錢的紅豆麵包切片,自憐道,“我不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啊,只好去畫餅充飢了。”
這句話自然是說者無心,但卻聽者有意。
後來兩個人從蛋糕店離開,葉梓楠去了學校裡的商店,買了一根火腿腸、一桶泡麵,後來覺得不過癮,又買了一個袋裝的三明治。
葉梓楠臨出門的時候買了一小袋沙拉醬,拐進水果店買了兩個蘋果。
葉梓楠默唸,“一天一個醫生,蘋果遠離我,啊呸,反了,一天一蘋果,醫生遠離我。”
回到宿舍的葉梓楠洗乾淨了蘋果,啃了一口之後就擠上了沙拉醬,“蘋果先生,請賜我智慧吧!保佑我不要掛科。”
辛朝歌一聲冷笑,“科到掛時方恨少啊。”
葉梓楠吃完兩個蘋果之後擦擦手,“少提這種傷心事。‘良辰美景奈何天,傷心樂事誰家院?’出去轉轉吧。”
兩個人走進了操場,葉梓楠本想圍著操場散散步,結果看見了空著的鞦韆就不想挪步子了。
辛朝歌善解人意,“那就坐在鞦韆上待會兒吧。”
葉梓楠仰在鞦韆上輕輕蕩著,辛朝歌坐在他的旁邊,若按照兩人的實際形狀比例,葉梓楠很是小鳥依人的。
只可惜辛朝歌是完全看不到的,所以這個圖景看上去是一個人的孤單寂寞,還挺淒涼的。
其實才不是那樣的呢,兩傢伙挺開心的,所以眼見不一定為實,但耳聽的常常為虛。
比如說大學的寒假可以讓你在家裡過元宵節——那是不可能的。
葉梓楠早就知道自己是正月十四的開學的苦命人,所以他大人有大量,就不和放假又晚開學又早的二13學校計較了。
葉梓楠坐了一會兒抬手看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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