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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又重重地嘆了口氣:“現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跟她攤派吧,萬一這一切都是個誤會,那豈不是讓月兒傷心死?可要是不說,我心裡又憋得謊,畢竟那紙卷是真實存在著的。如果說暗暗調查,那更加不知從何查起了……”
爹爹皺起了眉頭,說道:“這絕不可能是個誤會。源匯大法是本門的無上內功,連我和胤不乾都不知道。除了我師父他老人家,小若你應該是第二個知曉這武功的人。可是如你所說,那破解之法寫的如此詳細,若沒有一邊參照我們的源匯大法,只是憑空想象或者只是過招拆招的時候的記憶,根本不可能破解的如此徹底。但是,若你沒有把心法透露給別人過,難道是師父他老人家?而師父已去世多年,這破解之法又怎會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裡?真是奇哉怪哉,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默然接著說道:“爹爹說的是。這件事我們一定要搞清楚,不然就是一個巨大的隱患。我們自己查是什麼都查不到的,而明著說又怕傷了月兒的感情,那……”
其實,月兒和我們相處了這麼久,我們早就把她當成我們家的一份子。若她真的是心懷不軌,那我們大家……
既不可以暗查,又不能明說,那……我忽然靈機一動:“要不然,我們可以這樣……”
晚上,月兒扶著醉醺醺的小四回來了。我立刻迎了上去,問道:“你在哪裡找到這臭小子的?怎麼喝成這樣?”
月兒無奈地說:“我是在香曼樓裡找到他的,就是跟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在那邊吃酒聊天唄。我去尋他,他還老大不耐煩,還說……反正,反正總算把他領回來了,沉死我了。”
我仔細一看,小四的大半個身子都趴在人家月兒身上,也真是難為她了。我馬上喚了默然出來,把小四揹回自己的房間。我抱歉地對月兒說:“真是多虧你了,這小子,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都那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兒一樣……”
月兒淡淡一笑:“沒什麼,都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先回房休息了!若姐姐晚安。”
說完,她便回了房。我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百般滋味俱上心頭,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
十天後。
爹爹在家裡陪著淺兒,便沒來這韻傲閣。默然正在忙活著,忽然一個不小心,腳崴了,一下子摔在地上。
我嚇了一跳,連忙趕過去扶起他。還好沒什麼大礙,扭兩下慢慢地就好起來了。我抱怨道:“你看你,現在每日裡忙活酒樓裡的事兒,自己的身體都不注意了。以前還隔三差五地去練練功,舒緩一下筋骨。你自己說,都多久沒去了?”
默然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著,我氣不打一處來,接著說道:“你還笑,不許笑!你看看,好好地走著路都會崴腳,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我滔滔不絕地說著,小枝棉兒都聽見了,默然的臉上更是紅一陣白一陣的,又不好出聲反駁我,只好尷尬地聽著。
終於,一旁的月兒忍不住了,過來打圓場道:“若姐姐,默然大哥也是忙著酒樓的事兒,為了這個家嘛,你也別訓他啦!”
默然連忙接話道:“是是是!小若你別生氣,我以後一定勤加鍛鍊,你就放心吧!”
“以後?什麼以後?你每次都只會說以後以後,我才不信你呢!今兒個店裡也不忙,咱們今天就去郊外的林子裡好好練練招去!正好,無妄劍我上次也放在酒樓裡了,咱們一塊帶去,順便也練練劍法,多好。許久不使,我都快生疏了。”
“好好好,我的小姑奶奶,真是怕了你了。那我們今兒個就去!”
“這還差不多……月兒啊,你也一起去吧?難得鍛鍊鍛鍊,挺舒暢的。我看你也會兩下子,一同去活動活動筋骨吧!酒樓裡的事兒,就交給小枝他們好了!”
見我這樣說,月兒便也笑著同意了。
郊外竹林。
我拿著無妄劍,默然隨手拿了根樹枝,我們就在那兒比劃了起來。我把整一套無妄劍都使全了,酣暢淋漓,心情舒爽的緊。
我笑著說:“呵呵,雖然那麼久沒用了,看來這劍法倒還是記得。”
“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誰教你的……”
月兒剛剛就在一旁看著我們練劍,眼睛都不眨一下。見我們停了下來,連忙走上前來說:“若姐姐,你們使的劍法好生厲害!我看的眼睛都快花了。這劍法叫什麼名兒?”
我笑著說:“這劍法叫無妄劍,是當初你默然大哥教我的。哪兒有你說的這麼好啊,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