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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的眼神慢慢轉到了我這邊。我也不避諱,便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著。她本是無意的一瞥,但忽然又轉了回來牢牢地盯著我的眼睛,想是發現了我並沒有被她的簫聲所擾。
她開始轉變音調,簫聲變得高亢、激進起來,而四周的人們也愈發地癲狂起來。這對於我,自是絲毫無用。可我暗暗皺眉,這麼下去,可能一些孩子會心脈受損。
想到此節,我便不得不阻止她了。我運上內力,仰天長笑,一下子就打破了簫聲。簫聲戛然而止,周圍的百姓也紛紛緩過神來,不過眼神中略帶茫然,好像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似的。
我走到場中,微笑著對人群說道:“這位姑娘的簫聲果然不俗,不僅這蛇舞的好看,連我們自個兒也都陶醉在這旋律中了。”然後轉向那位姑娘,說道:“姑娘好本事,在下佩服!”說完,便放了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在她面前的托盤上。
人們彷彿剛剛醒轉一般,紛紛叫好,有不少人上前給了賞銀。呵呵,今天這姑娘一定是收穫不小啊。不過,我仍然對她心存疑慮,而且這簫聲總讓我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在人群散去後,便上前對她說道:“長孫姑娘,我是靈州城裡韻傲閣的老闆娘。我這酒樓雖不能稱數一數二,不過在城內也略有薄命。姑娘今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去那裡找我,就當是交個朋友。”說完,也不待她回答,我衝她笑了一笑便走了。
過了數日,我正在酒樓中打理,一個熟悉的身影猶猶豫豫地走了進來。
我心中暗自偷笑,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小枝早已經麻利地迎了上去,問道:“姑娘,您這是打尖還是住店哪?”
只聽那長孫月躊躇了一下,緩緩說道:“我……我不打尖,也不住店……我,我找你們老闆娘……”
“老闆娘在那兒櫃檯後頭,您自個兒去找她吧!”
直到那纖長的身影來到我的面前,我才抬起了頭,笑著看著她,說道:“長孫姑娘,我可是恭候你多時了。”
長孫月臉微微一紅,說道:“你怎麼料定我一定會來?”
“哈哈,我第一次見到姑娘時,雖然你是在賣藝,不過你身上穿的都是上等衣料,而頭上的釵、手上的鐲也是難得一見的上品,就說你那個裝蛇的袋子都是由考究的布料做成的。我看你賣藝的樣子也不似在作假,圖個新鮮玩樂,好像真的想換些銀子使。那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姑娘你平日開銷實在過於講究,銀子總是不夠花。如果是這樣,那區區幾十兩銀子,又怎夠你用?”
聽著聽著,長孫月慢慢收起了一份漫不經心,說道:“我只不過是在街頭賣藝了一場,您便瞧的如此仔細,我真是佩服的緊。不知您如何稱呼?”
“我叫秋若風,這家店便是我相公開的。如若不嫌棄,你可叫我一聲若姐姐。我既然把你當朋友,那你也用不著拘束了。不知姑娘今日來,有何貴幹?”
“呵呵,既然若姐姐如此直爽,那我也就直說了。其實也簡單,不過是銀子花的差不多了,又不想吃些街頭的粗俗食物,便想著來姐姐這兒解決一下肚子問題,哈哈……”
見她說話也如此坦率,我心中便生出幾分好感,忙招呼了小枝過來,讓他在廂房準備一桌豐盛的菜餚。
那長孫姑娘也果真不客氣,上桌就胡吃海喝起來。我微笑不語,只是坐在一邊看著她。她倒也不覺得尷尬或是不方便,無視我的存在,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都掃蕩了一番,直吃了個底朝天,我不禁啞然失笑。
她一抹嘴巴,說道:“若姐姐,你也別見怪。我也是餓的謊,今天一天都沒吃東西啦。再者說,你這兒的菜做的實在美味,比我前些天吃過的都要好吃,我一忍不住,就……嘿嘿。”
我說:“沒事沒事,既然是我邀了你來,自然是任你吃喝的,不用覺著不好意思。”
長孫月微微一笑,說道:“既然現在吃飽喝足了,那姐姐你就明說吧,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
我一愣,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怎麼?姑娘認定了我是有求於你,才這樣做的麼?”
長孫月歪著頭說:“難道不是嗎?天上不會掉餡餅,若不是如此,姐姐你幹嘛這麼好心,讓我在這兒白吃白喝的?再說了,我賣藝那天,我知道你一定是看出了我這簫聲的特異之處,那還不是有求於我麼?”
我笑道:“難怪你剛才吃起來這麼不顧忌,原來是以為是樁買賣是吧?呵呵,那你可就猜錯了。我在這靈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