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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想了一下,又問,“大娘,您有沒有什麼需要我捎給恩人的?”
老婦人一拍腿,“哎呀,你不提,我倒忘了,在老爺沒與少爺斷絕關係前,少年倒是與夫人有過書信往來。夫人臨走前,把這疊書信交給我,說以後若是能見到少爺,就把這些轉給少爺,這也算是少爺曾經與家裡人唯一的聯絡了。就算是留念吧!”說完,老婦人把找出來的用布包著的一疊信交與年輕人。
年輕人接過布包,猶豫的開口,“大娘,我剛剛一想,我的恩人不一定就是您所說的少爺,畢竟也有可能是重名哪。我不能貿然的就把信交給他人。畢竟這也是您家夫人的遺物。”
“這倒也是,你看,我一聽是少爺的名字就認準他是我家少爺。萬一不是。。。那你就問問你那恩人,是不是我家少爺。”老婦人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
“這個,大娘,你們家少爺身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的標記,或是別於他人之處,這樣,我也好辨識,確認是你們家少爺啊!”
老婦人想了想,“哦,少爺前胸上有一塊圓形紫色胎記。從少爺下生時就在的。希望你的那個恩人就是我們家少爺啊!”
年輕人收好布包,“我也希望阿。那好,大娘,若是我把信送到了,我會回來告訴您一聲的,讓您好放心。大娘,我也別再耽誤下去了,我這就上路,免得錯過確認你家少爺的機會。”說完年輕人把行李又背上,就上路了。
“年輕人,路上小心哪!若是我家少爺,就說他乳孃很惦念他!”老婦人在門外囑咐道。
“放心吧,大娘,我一定把話帶到!”年輕人走上來時的路。
第二十三章
還是城邊那戶農宅。
就在第二日,老婦人再次見到那個年輕人。年輕人高興得告訴老婦人,他的那位恩人的確是老婦人曾經的小主人。年輕人已經把那包信交給了老婦人的少爺。
年輕人說,她家少爺聽到自家訊息後,悲傷半響年輕人才勸止住。她家少爺說他也非常想念乳孃,但是由於眼前有些事要辦,暫時託不開身,不能親自過來探望兒時乳孃,等日後閒暇下來時,比過來看望乳孃,叫乳孃不用擔心自己。臨走時,還託年輕人稍了一包銀子給乳孃。
老婦人又跟著年輕人有哭訴了一陣方罷。然後,年輕人跟老婦人保證,日後會再來看望老人家的,就進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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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康家書房。
“子康,聽你說,上面已經選定好新任太守了?這麼快?”許夫人坐在一旁看著我和許子康下棋。
“嗯,”許子康仍是盯著棋盤,“上面下了書,說讓我們準備迎接新任太守。聽說,這新任太守是今年國考考上來的。就不知道是靠家中門路還是其人真有些能耐?”
“有能耐?”許夫人鼻子輕輕“哼”了一聲,“若是沒有門路,就任憑你有天大的才幹想翻身那也是妄想!”
“這倒是實話,”我插了一句,“咱就說大哥,這太守府的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哪兒一樣不是大哥一手處理的?大哥有才幹又怎樣了?還不是在太守底下被埋沒了?”
“哎,”許婦人嘆了一下,“滿意為。。。,唉!”
“大哥,我先前還想著,如果太守職位空了,憑我跟其它三區守令的一點兒薄情,沒準可以說服他們,我們四人一起舉薦大哥你,那太守之位就是大哥你的了。可惜,沒承想出了這一老子事兒,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倒不是那麼在意太守的位置,只不過太守的一些事做得太。。。哎,反正他人也已經去了,我們也別跟個已入土之人計較了。”
“只希望這新任太守有所不同才好,我們這下面的人也好作些。”我接著話茬繼續說道。
“說的也是,希望這新上來的太守對你們好些,那我也就安心了。”
許子康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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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會上司隸校尉要去香風樓吃酒。
路上,我們聊著近來城中的新鮮事。
話說,那東城區守令自從與司隸校尉相交以來,每每與他上街吃酒後,其聲譽越來越好,美名也不斷傳揚開去。
話說這東城區守令在與司隸校尉在一起時,凡是遇到惡人惡事一定是第一個挺身而出、不畏艱險為百姓除暴安良。
話說,這一日又一幕需要英雄救美的戲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