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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你別難過,你別哭啊!”舉手無措的我只能乾著急,“大哥肯定也有他的難處!是不是,大哥?”
“我知道他肯定有他的難處和想法,”許夫人又擦擦眼淚,“可是他從不說與我聽。若是告訴我,即便我不能幫著出謀劃策,可至少跟我傾吐傾吐,他心裡也輕鬆些,我也放心些。夫妻這麼多年了,我多擔心你,關心你,你怎麼就不解呢?怎麼就不能讓我為你紛紛憂呢?我。。。”又一輪暴風雨。
“哎,”許子康無力的苦笑,“我知道你的心,你的所想,可是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有些事我也是不想讓你煩惱。咳!”
“大哥,”我豪氣的開口,“有什麼難事,你就說出來,冬拾我雖然人微力搏,但只要能用上我冬拾的,冬拾一定不遺餘力幫助大哥!”
許子康再次苦笑,“你一定聽說過上任東守令的事吧!其實與原東守令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只他一人,可是哪個都沒有善終。上任東守令沒有成功是因為其它三區的守令向太守告了密,為什麼他們這樣做?難道他們就沒有和東守令或是和我同樣的想法?而他們最終選擇了站在太守這一邊,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們瞭解或是已經見識過太守的手段。而我只是太守底下的主簿而已,又能怎樣?想走,太守不可能放我。只要能維持現下這樣的生活,我已滿足,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妻子。”許子康滿懷歉意地看著許夫人。
“大哥,”我回想著,“聽說新上任的司隸校尉為官很是公正,就不知大哥有沒有想過。。。。”
“你怎知他與太守就沒有關聯?”許子康即刻反問道。
“大哥,”我思索著,“一次偶然的機遇,冬拾與那司隸校尉結識,透過交談,感覺此人也確實如眾人傳的那般。”
許子康突然反應過來,“嗯,就是你受傷那次?”
我點頭,“對,就是那次,幸虧司隸校尉及時趕到,冬拾才得以脫險,也因此因緣際會與司隸校尉稱朋道友起來。說起來,他父親乃當今太尉,有太尉背後為他撐腰,加之他這人為官又公正、不講私情,想他不會畏懼區區太守,大哥。。。”
“太守所有黑賬本的藏匿地方我是知曉,但是太守一向小心謹慎,若想要偷到它,恐怕不易。”許子康思考著如何從狐狸般的太守那裡偷到賬本。
“子康,你也不必太焦慮,既然這麼多年你都忍得過了,也不急於這一時,慢慢想辦法。”許夫人安慰道。
“是啊,大哥,我們還是想好萬全之策在行動,以免打草驚蛇。”我也勸說著。
“嗯,你們放心,既然冬拾找到司隸校尉這個後盾,我自會想出辦法盜來賬本。我們就等著太守掐尖入獄那一日的到來吧!”許子康神色堅定地說道。
“好,大哥,為那一日即將到來,為大哥不再受壓制,脫離苦海,為我們終將有出頭之日,乾杯!”我率先舉起酒杯。
“好,乾杯!為子康不再苦惱!”許夫人高興的舉起酒杯。
“好,乾杯!為我們出頭之日!”許子康成竹在胸的舉起酒杯。
後來不知又喝了多少酒,三人最後都爛醉如泥。
回到家中,我已神志不清,只記得待翼在我耳邊嚷啊嚷的,也不知在讓些什麼。在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間,有人猛勁兒的推我,我不理,我好累啊,好睏啊!只想好好睡一覺。
別來煩我,讓我睡覺,讓我休息!
可那個人就是不肯放過我。
最後我實在是不可能不理會繼續睡下去。
“什麼事啊?”我疲憊的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王冬拾,你快給我醒過來!”
聽著聲音,這語氣,原來是待翼啊,“我醒了,真的已經醒了。只不過是這雙眼睛自作主張,不肯掙開,雖然作為主人的我很想看看你的臉,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
眼皮突然被人扒開,一張放大的待翼特寫照,“王冬拾,告訴你一件大事,絕對是大事,一件絕對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到底什麼事啊?”我懶懶的響應。
第二十二章
府中戶籍資料室內。
昨日太守喪葬儀式結束後,到司隸校尉府上坐了半日。
得知了一點兒小道訊息。據說,當日夜裡,一黑衣人闖入太守臥房內,將太守逼死。據當時已嚇得魂不附體的太守夫人回憶,此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床邊,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太守夫人不能動也不能發出聲來。隨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