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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慌道:“我跟周姑娘是幼時的玩伴,很早就認識了,前段時間才又遇上的。”
“那你們是青梅竹馬了,郎情妾意啊。”
“我跟她沒有什麼的,只是……”無忌想起金鎖的事,心裡很失落。
趙敏看他著急的樣子,笑得更歡了,“你緊張什麼?我才沒有興趣知道你的情史呢。時間不早了,我們要趕緊去下一個地方了。”
說罷掏出幾個文錢放在桌子上,拉著無忌繼續走了。
他們走到了一處廟會。這廟會規模盛大,一個月才舉行一次。各種小攤小販,打靶子賣藝的都一展身手。趙敏饒有興趣的閒逛。看著飛珠吐火的表演很是開心,不停的拉無忌看這看那的。
他們在一處賣古董玉器的鋪子看著,無忌突然看到一隻碧綠的翡翠鐲子甚是光潤動人。不經拿在手上觀摩。
他看了看趙敏,說:“把手給我。”說著拉起趙敏的左手把鐲子戴了進去。碧綠的顏色配著凝脂般的手臂襯著煞是好看。
無忌問:“喜歡嗎?今天是你生日,我理當送一件賀禮給你。”
趙敏驚喜的點點頭。
“不過好像有點大了。”無忌看著鐲子在她手中滑動。
“沒關係的,這麼大正好,而且我說不定還會長胖一點,太小了就不合適了。”趙敏強忙道。
“那要就這個吧。”無忌對鋪子掌櫃說。
趙敏低頭看著無忌,眼中含著絲絲的暖意。
不一會走到一個替人畫像的畫攤前。趙敏停留住腳步,說:“畫像很有意思啊。你父親是張三丰門下最負盛名的銀鉤鐵劃,文武全才,據說一手字畫是無人能出其右。你有沒有得到你父親的真傳啊?”
無忌苦道:“我從小在荒島長大,只學到了我爹的一點皮毛,實在是無顏對人啊。”
趙敏笑道:“我不信,你今天畫一副給我看看。”
無忌啞然,“啊?這裡?”
“對了,我說了今天你陪我一天,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無忌苦笑“你一定要我丟人現眼,那我就豁出去了。可是怎麼畫呢?”
趙敏指了指那個畫攤,“我們借人家寶地一用,你就暫時做個替人畫像的畫師吧。”
無忌搖搖頭,說,“好吧,那畫什麼?”
“我!”趙敏笑盈盈的掃了他一眼。
無忌不再推脫,走上前向那個攤主打了個商量給了點銀子。趙敏就坐在畫椅上。張無忌準備好紙筆,凝視著她。只見她凝眸含笑,眼中似水柔情,眉間顯出些鋒芒,使得整個人嬌媚中又帶些豪氣。無忌定下心神,落筆點點,仔細的觀察著,畫著。每畫一筆就象是落在自己的心上,點點滴滴,難以言道。
終於畫稿完成了。無忌不好意思的交給趙敏看,趙敏看到畫中的自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流光溢彩。心中一動。笑道:“張公子果然是名門之後,小女子有幸了。”
無忌面上微紅,心想這是他有生以來畫得最用心的一幅畫了。說道:“在下筆拙,怕是有損趙姑娘的美貌。”
“那就留給你吧,你慢慢研究有什麼需要改進之處了。”說罷轉身走開。
張無忌手握畫像心中感懷良多。趕緊將畫像收好。
飛星傳恨
大都是全國的中心,三教九流各路人馬都薈萃於此。遍地都是紈絝公子,達官貴人。他們閒暇無事的時候很多,所以大都的娛樂活動很豐富。各種曲藝精彩紛呈。不僅是有錢人的殿堂之上有精粹的表演,在市井中更是臥虎藏龍。
元代早期北方雜劇佔統治地位,雜劇豪邁鏗鏘,很符合當時北方人的口味。而到了後期,流行於南方的南曲漸漸滲入雜劇。南曲曲調婉轉悠揚。而元末統治者生活日益糜爛,所以整個時代也變得柔性起來。
趙敏早就想來勾欄瓦舍見識見識。拉著張無忌在門口給了銀子就直奔進去。這勾欄瓦舍是民間梨園藝人演出的地點。很多民間的名角都在此獻藝。一片空曠的場地上,有兩處面對著設著臺架子。生旦淨末就在臺上盛裝演出,行頭都下足了本錢,面妝化得色彩斑斕。咿咿呀呀的唱得委婉動聽。進來看戲的人熙熙攘攘,有的一會到這邊看一會到那邊看,叫好喝彩聲不斷。這就是在擺對臺戲。上場的藝人都拿出十分的精神頭和拿手好戲來吸引觀眾。
張無忌問趙敏:“你喜歡看戲嗎?”
趙敏說:“說不上愛看,王府裡有什麼節慶總是會請名角去唱戲,我倒是很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