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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鮮明的站在自己這邊?更想不通的是,為何他會背叛自己的母親,這實在違背常理。
“臣弟不明白殿下的意思。”銘幽道。
“說白了,本宮想不明白,你為何不幫自己的母親,卻要幫本宮說話。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或者是想得到什麼?”
“原來是為這個。莫非太子殿下認為銘幽有某種野心不成?”
太子聞言轉過頭看著他:“難道不是嗎?”
“如果想要保持現在所有的一切便是野心,那麼銘幽就不否認有這份野心。”銘幽輕叩手中的勿板,道,“其實銘幽想得很簡單。所謂‘虎毒不食子’,母親縱然因今日之事恨我,倒也不會真的傷我,所以銘幽才會如此肆無忌憚。太子殿下有一幫老臣支援,怎會那麼容易被廢。銘幽今日向殿下公然示好,只希望將來,殿下能念著今日的好,讓銘幽保持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繼續活得逍遙自在、醇酒美人不會減少。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也希望能用今日的好換我母親與弟弟今後的平安。”
“你認為本宮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嗎?”
“太子寬仁天下皆知,自然不會是這種人。但您身邊的人難說不會為了討好您而做下錯事。”
太子看了他許久,看他滿面真誠,實在不像是說謊,點頭寬慰道:“好。本宮答應你,日後絕不為難你們母子。”
“銘幽在此替母親謝太子不計前嫌之恩。”銘幽對著太子行了個大禮。
心裡的疑問解除,太子坦然而去。
看著太子遠去的背影,銘幽在心底嘲諷,這麼容易輕信旁人,果然是宅心仁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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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皇宮內端妃的壽宴即將開始,京城內到處是趕著入宮赴宴的各色馬車與軟轎。
銘幽的別府離皇宮較近,所以選擇乘轎趕往皇宮。軟轎在宮門停下,銘幽下了轎,抬頭看了看天色,方才慢慢悠悠的踱步向前。剛走兩步,身後便傳來馬車聲,銘幽下意識地停步轉身,但見一輛裝飾簡單的馬車停在他身前。這馬車他再熟悉不過,河間王為人粗放,對裝飾這種細枝末節的東西從不在意,連自己的府邸、馬車都是極少裝飾。
見是河間王的馬車,銘幽並不想與他有過多接觸,打算裝作沒看見,在他下車之前離開。剛準備轉身,眼角餘光卻捕捉到一抹纖細的身影自馬車跳下,傳至耳邊的說話聲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測。
“你把我帶到哪兒了?”
“小兄弟,你不是要找長樂侯嗎,他現在就在裡頭赴宴呢,孤王這就帶你去找他。”
河間王下了車,說話間欲伸手去拉雅魚,卻被雅魚機靈的躲開。
雅魚心裡直犯嘀咕,明明自己穿著男裝,為什麼這個河間王還是一路上都對她動手動腳,難道是被他看穿了?
“河間王,沒想到我們在這裡遇上了。”扭頭看著身著青色長衫的雅魚,銘幽笑得極有深意,“歐公子,怎麼你會從河間王的馬車上下來?”
“臨淄王也認識歐兄弟?”銘渠奇道。
“豈止認識,還很熟呢。”
“誰跟……”
“歐公子,我不是讓你去找長樂侯嗎,怎麼又與河間王一起來了?”銘幽截斷她的話道。
“你讓他去找長樂侯?”銘渠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是阿靖的朋友嗎,怎麼又跟你扯上關係?”
“他是孤王府上的客人,與長樂侯亦有幾分交情。孤讓他去找長樂侯問點事,怎麼又與河間王同車而來?”
雅魚聽他隨口胡謅,本想點破,卻被銘幽投來的眼神制止。忽然想起河間王這一路上的不安分,考慮到銘幽雖色名在外,但一直對她還算規矩,兩相比較之下,也就跟著銘幽胡說,只要能打發了河間王就行:“我到長樂侯別府時,長樂侯已經不在府內。正好遇見河間王路過,聽說我要找長樂侯,就好心把我帶過來了。”
“這樣。那還不趕緊向河間王道謝。”待雅魚極不情願的向河間王道完謝,銘幽繼續道,“該入席了。河間王,你先請。”
眼見到手的鴨子飛了,銘渠臉色微慍,行至銘幽身旁時,低聲道:“孤倒不知道,臨淄王竟也好男…色。”
“孤王說過,他是孤府上的客人。別把孤王想得和你一樣。”銘幽閒閒回道。
“若真是客人,倒好辦了……”
“她不是那種人,奉勸你別打她的主意。”
“幾日後我們都要跟隨父皇行獵,也把他帶上如何?”銘渠忽然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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