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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不了這些大案。”楊洪森擺了擺手,“你以為我是誰,你們做了什麼,我可都清楚的很,至於你孫師長,從現在開始你已經被解除職務了,至少殺不殺你,那不是由我個人說的算,國府是有法律的。”
劉鬱芬心道,他一路上也沒看他依照王法辦法,反到是今天講了一回王法。看到孫嶽還要說些什麼,劉鬱芬連忙吩咐道,“還不將孫嶽請出去,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孫嶽在開封接受隔離審查,該師移駐接受整編,原參謀長徐永昌接任為師長,時徐永昌到孫嶽處時日不長,因為整編軍隊孫嶽身邊缺少幹才,恰巧徐永昌同學來投,孫嶽便委以重任幫助其訓練部隊。
徐永昌接到任命後,帶著被點名的龐炳勳乘車來到開封。
徐永昌真不清楚這支部隊是怎麼躲過第一次全國陸軍整編地,孫嶽“殺富濟貧”作為參謀長的地他勸說過無效,便準備去南京。孫嶽自己跑到了開封自道時時將部隊交給他管著,等待中央和馮司令的進一步指示。徐永昌最後等來的是中央對其的任命。
龐炳勳現在很後悔,早知道就不參軍了。
辛亥爆發後因受當局懷疑,被迫棄軍還鄉,北伐時曾率義勇隊參戰,河南民軍相當一部分被調往東北,龐炳勳不願去東北便回家鄉,由於家中經濟拮据,兼做小本生意,以補貼家用,幾年來小有結餘。河南出現後旱情後,流民越來越多,而家鄉的災情越來越嚴重,而當地政府根本不對他們實施扶助,所以他就投奔了孫嶽,因出身東北測繪學堂,又參加過北伐,受到孫嶽的提拔。“殺富濟貧”他參加了,但是總感覺這樣幹會出事,所以完成濟貧後就準備回家。
孫嶽自己投案後,該師官兵不少都散了,龐炳勳沒有立即走,而且觀望,結果被徐永昌提拔為旅長,受命收攏部隊,維持當地的社會治安,當上旅長本是一件高興的事,但是被楊洪森點名是福是禍還真是難說。“次宸兄,不知總理請我們到開封何事?”龐炳勳心理總是不踏實。
“更陳兄,不必擔心,如果總理要抓我等,何必請我等去開封,也許是有事相問吧。”
兩人到達開封時,楊洪森去了許昌,兩個只好在開封等著,閒來無事常去探望孫嶽,孫嶽能吃能喝,除了行動範圍受到限制外,並沒有生命之憂。徐永昌見他如此,心也算時放了下來。
一個星期後楊洪森重新回到了開封,此時劉鬱芬已經被撤職。
劉鬱芬被撤職,而河南省書記就沒有那麼走運了,他被押往南京接受軍事革命委員會特別法庭的判決,這實際上就宣佈了河南省書記死刑,河南、山東兩地的原西北軍開始全面接受整編,而楊洪森的這系列的出手並沒有提前向馮玉祥打招呼,所以引起了馮玉祥的不快。
楊洪森與徐永昌的談話很愉快,楊洪森就藉機邀請他到南京去,這讓徐永昌大吃一驚。面對楊洪森的邀請,徐永昌想知道孫部官兵以後誰來帶。
“孫嶽的人馬還是他帶吧,不過這樣的部隊要進行徹底改造。”楊洪森話對龐炳勳說,“你是同盟會的老同志,參加革命多年,在部隊中你應當發揮加要積極的作用。”
楊洪森鄭重其事向徐永昌徵求他對國家問題的意見。
徐永昌說,“政府仍以建都北京為好,政府建都北京,最能解決勢力之間的分合。萬一政府不能在北方,應將將軍事學校設在北方。此好處有二:一是我們的外患在北方,訓練軍官的地方亦以在北方為切實用;二是,楊先生可藉此訓練學生,常來與馮在一起,感情融洽,國家力量可以團結。”
“你的意見很好啊,我希望你到南京能提更多實質性意見。”
為了徹底改造孫嶽,楊洪森將其留在身邊,視察其“殺富濟貧”取得的成果,以及“貧”者對他的評價,到濟南,楊洪森讓孫嶽寫份材料,自己寄給孫總統,只要孫總統不追究,他可以讓孫嶽待罪立功。孫中山的這牌子是很響地。
孫嶽部屬於西北軍體系,因為擔心中央軍對他們進進行大清洗,很多將軍都逃亡北京。
馮玉祥開始謀劃對南京的反擊,這使得南、北矛盾有越演越烈之勢。
為了緩解矛盾,楊洪森調李鳴鐘擔任河南省長,由張之江擔任山東省省長,此兩人都是馮玉祥的左膀右臂。命令下來後,馮玉祥的神經一下就鬆懈了下來。本來準備的軍事行動取消了。
不過由於孫嶽這檔之事,陸軍部要求對西北軍的整編軍進行一次摸底,馮玉祥沒有將此當回事。
“你們啊,就是多疑,孫中山和楊洪森可都是坦蕩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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